医生也没坚持让她住院,给她开了药,让她随时观察,便让她办理住院了。
在青市的酒店休息了两天,身体恢复之后,她才回逯城。
落地之后,飞机还没开始下客,机舱门一开,在头等舱的她,忽见霍北峥进来,站在最前面对他笑。
岑珥一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机组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叫了一声霍总,她才确定是他进来。
她的眼眶蓦然发热,别过头平息了一下,再回头看他。这是他们在青市确定要重新开始后,第一次各自出差分开了几天。
霍北峥是特意安排和她差不多时间落地的航班,迫不及待跑到飞机上来接她。
岑珥慢悠悠地起身朝他走去,还有两步远,他向前把她紧紧抱住,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这些天的想念,被这个拥抱填满了一点。
岑珥不像平时走路脚底生风,从飞机下来,再到车库,她一直慢悠悠地走着。
霍北峥牵她的手,冰凉,他停下脚步,皱眉看她,“手怎么这么凉?”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是冰凉。
“飞机上空调温度太低。”
她随口说的,却见霍北峥马上拿起手机给今天机组的人员打电话,他办事雷厉风行,遇到问题就要马上解决,如果温度太低,影响乘客体验。
他一通电话,机组人员不敢拖延,马不停蹄检查今天全程的温度,然后又给本次航班的乘客挨个回访,询问本次体验,他们好做调整。
岑珥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他能大动干戈处理事情,给机组人员增添麻烦,她颇有点不好意思。
“跟你无关,你只是乘客,如果乘客感到冷,那就是她们的失职。”
霍北峥见她走得慢,便开玩笑道,“我去推车,推你去地库怎么样?”
岑珥瞪他一眼,不理他,继续慢悠悠往前走。
霍北峥却忽然一弯腰,拦腰把她抱起:“走太慢了,抱你走。”
岑珥失重,急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对他的行为,已经有点习以为常,好在他们走的是专属通道,只有俩人。
霍北峥抱着她颠了颠:“怎么轻了?”
岑珥手环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没说话,只觉他颈部的肌肤,随着走动,渐渐变得炙’热,岑珥有点贪’恋这份热度,用力蹭了蹭。
霍北峥喉’结滚了滚:“路上呢,别乱’蹭。”
颈部薄薄的肌肤上,因紧’绷,青’筋可见。
岑珥小声说:“生’理期。”
霍北峥没听清,嗯?了一声。
岑珥又小声咕噜:“今天刚来生’理期。”
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霍北峥一僵,正好到达停车场,把人放进车上,俯身看她时,眼底是欲’望忽然被生生阻截的猩红,“你的生’理期太不懂事,它不知道小别胜新婚?”
他是俗人,分开几天,就想了几天。今晚本想把积蓄几天的力量都要狠狠发’泄出来。
他看岑珥就一副,等你结束了,看我怎么“弄死你”的表情。
岑珥问:“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
那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停顿了一下。
霍北峥笑:“想什么你?你倒是说出来。”
没让司机开车,自己开车载着岑珥回家。
见岑珥没回答,他漫不经心:“想你,也想...你。”
他学着岑珥的话,不说那个字,故意停顿了一下。
但还是让岑珥脸红不已。她以前从来不脸红,更不会不好意思,天天看到霍北峥,就想着跟他斗了。但现在却不时因为他的话而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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