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珥眼里泛起泪,看霍北峥像个傻子,他并不知真相,他甚至和易秋白一样,以为她是故意瞒着他去打掉的,但却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维护她,爱护她,甚至不惜撒谎把易秋白堵得哑口无言。
最后又那样不留情面,下了逐客令:“我俩的事自己会解决,也有能力解决,今天累了,你先回去吧。”
说着就朝院子喊司机,把易秋白送回家。
一时家里鸦雀无声,几个佣人也纷纷避开这个战场,只怕刚好转几天的小两口又要爆发激烈的争吵。
待易秋白走了之后,岑珥一言不发看着霍北峥,她以前觉得他轻狂不可一世,并且心眼小得跟针一样,解决两人间的问题更是简单粗暴,似乎把她按在床上睡一觉,睡爽了,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但现在再看他,不知他心胸有多宽,能够在如此的情况下,包容她,一句不问,一句不提,只体贴关心着她。
在岑珥的注视下,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霍北峥却渐渐面露愧色,
今天是他去机场巡视的日子,穿着深色西服,浅色衬衫,布料顺滑没有一点褶皱,只有束缚着脖子的纽扣被他不耐烦地扯了两颗。
他甚至主动解释:“不是为了怪你才去医院调查,只是怕伤了身体,想知道你的身体情况...”
他话音未落,猝不及防,岑珥扑进他怀里,他没站稳,搂着她跌落到沙发上。
两人紧紧相拥,岑珥居高临下,低头吻他。
带着她难有的狂.热,热情,爱意。
那些齐肩的碎发散落在他脸的两侧,有些戳着他的下巴,戳着他的颈窝。
她没有章法,却搅得他胸腔所有空气都被吸走,叫他忘了呼吸,忘乎所以。
他猛地箍住她的腰和她的背,化被动为主动,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硬与柔,水与火,交’织。
他的西服带着外边薄薄的凉气,轻触过她滚’烫的皮肤,使她轻澶滑顺的衬衫被她压出了褶皱。
她伏在他耳侧,声音飘忽着,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是意外,不是故意不要。”
说完,整个人都轻了,那口压在心底的气也散了,低头看着霍北峥
,他僵着,粗歂的气息像是被遏住,变低,变缓,揽住岑珥的后颈,紧埋在他的颈窝之中,“岑珥,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声音里有怒、有悔,想骂她,却一个字也骂不出口,最后只剩下心疼,无边无际。
脑海里,是她的辗转反侧,是她的频频走神,是她半夜在顶楼雕刻的孤独背影,是那块染了鲜血的白色桌布。
岑珥被他抱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很好,都过去了。医生说是优胜劣汰,TA一定会再回到我们身边。”
她学会了安慰,从他的颈’窝到他的下巴,再到他的滣,她一点点地吻上去。
过去的已过去,很多话,不必多说。伤痛也许永远都在,会在任何不经意的场景中出来刺痛一下,不必去掩饰,就让它痛一下,痛一下,证明TA来过。
和伤痛共存,是人生必修课。
霍北峥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胡乱再动。此刻只想好好看着她,仔细看着她,她眉眼清冷如画,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夹着一份孤勇和坚强。
霍北峥爱她,爱的或许正是她漂亮外表下的这些底子,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看出了,不单调,让人永远有想探索下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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