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延看了眼南姝,南姝会意,向前站到梁拓面前:“梁老板,你好。”
她是代表秦季延,秦季延的面子当然比周生堂的大,梁拓这才朝她点点头,算是回应。
打完招呼,她又回到秦季延身边,只是没再挽他的手臂,但是秦季延却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姿态亲密,和他们说再见,走出澜月湖的大门。
秦季延的体温长年偏低,他的手更是冰凉的,搭在她的肩臂上冰凉彻骨,但远不如身后那道如同寒冰的目光。
澜月湖会所好是好,唯独在大运河旁,水气太重,阴气森森。
南姝和周生堂先送秦季延回家,之后两人分开各自回家。
到了后半夜,她确保无人看她之后,换了一辆不常开的车,直奔澜月湖。她在赌,赌楚商远会在澜月湖等她。
她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虽是没有关系,但男女之间只有彼此能感受到的氛围和暧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而且她也承认,在和楚商远的几次相处之中,她有意无意展示了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
在风月场里浸 淫过,她太知道怎么向男人展现自己的魅力以达成目的。
也太知道,一个男人想睡她时是什么样。
而楚商远似乎也知道她会来,在她推门而进时,连眉眼都没抬,脸上是寒冰,和前几日看她时炙热的眸光截然不同。
这就是男人,现实,残酷。
他现在看她的眼神不再有任何波动,也不再主动开口说话,只是沉静地看着她。
南姝坐在他的对面:“楚先生是在等我吗?”
楚商远对名花有主的女人不感兴趣,甚至是敬而远之、厌烦透顶。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绝不会再栽第二次。
南姝见他没说话,看她的眼神透着一丝嫌恶,她自嘲道:“楚先生现在看我的眼神,和那些骂我被包 养,靠男人上位的人们一模一样。”
楚商远听完她的话,终于开口:“所以,南小姐这是想在我这寻求安慰吗?或者期待我用什么眼神看你?”
他对无关紧要的人便是严词厉色,他没义务也没责任顾及对方的心情。
男人当然是现实的,对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的女人,有本质的区别。对能睡的女人和不能睡的女人,更是完全两种态度。
南姝怎么会不了解,她太了解了,所以她从不会对任何男人抱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以为楚先生和别的男人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楚商远讽刺:“哪里不同?想上 你,而没有直接上?”
南姝微微诧异,他会不顾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直接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
看他一脸冷漠的表情,南姝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彼此虚为委蛇,便直言道:“楚先生,我来要我的片酬。”
她终于开口了。
“你想要什么?”
“想请楚先生帮我介绍梁老板认识。”
楚商远本是平静,不再起波澜的情绪,因为她的这个要求,怒火倏然而起,“你一早就是想通过我认识梁拓?”
南姝没有否认。
但其实,最早,她只是觉得他是安全可靠有能力的,至于目的,她最初并没有想过。
楚商远镜片后的双眼阴沉得吓人,眼镜腿压着他的太阳穴,那里跳得厉害。
他气急反笑:“南小姐玩的花,想脚踏两条船?”
一个秦季延还不够,还要再加上一个梁拓?
很好,很好。
南姝没否认,没用,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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