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就知,一切越轨的行为,都将付出代价。
周生堂的咄咄逼问,还有随时会打开抽屉看到报告的风险,让南姝想起梦中的万丈深渊。
好在她做事会给自己留后路,她并不担心和楚商远的行踪会被曝光,她始终相信楚商远有能力处理好,否则她也不敢随意和他出去。
“王孜孜跟你告状又怎么添油加醋了?她没跟你说我是和那个女人出去吃饭了。”
“和你妈出去吃饭,有必要躲躲藏藏?”
“有这样的妈是什么值得光荣宣扬的事吗?我是嫌自己被拍的少,还是被骂得不够?倒是周生你,脑子一如既往比猪蠢,王孜孜说什么你都信?你在她身上吃的亏还少吗?”
南姝语气凌厉又带着一如既往的讽刺,一下激怒了周生堂,就想伸手过来打她,南姝躲开,也乘机推门下车,自然地把周生堂引下车。
周生堂在南姝面前从来没讨过一丝便宜。
见周生堂也下车之后,她再次上车,快速落锁避免周生堂再上来,她按下车窗对周生堂喊:“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好好想想,你因轻信王孜孜的话而被秦总打过几次?”
说完,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表面所有镇定,在彻底离开周生堂的视线之后,才崩塌,手心和后背都隐隐冒着汗。
后座上的手机没再响过,她回到酒店之后,才给楚商远回复:“车已经开走,谢谢。”
对刚才挂断他电话的事,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对自己忽然变冷的态度,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她想,楚商远那么聪明和清高的人,感受到她疏远的态度,应当不会再联系她。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发了那条消息之后,再没有收到楚商远的任何消息。
很好,本就该如此。一切越轨的,不可控的事情,都不该在她的身上发生。
女囚徒杀青之后,她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也是她难得自由的时光,秦季延和周生堂因为港商沈浪的问题,正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她。
梁拓迟迟没有给她回复,一条路走不通,她便继续走另外一条路,一脚踩在悬崖边上的日子,她过太久,也觉得难熬。
休息的那几天,她每天都在城北宗大夫的中医院里待着。
宗大夫的中医院隐藏在胡同深处的一个独门小院,很不起眼的斑驳木门,推门进去,院子里也很不起眼,除了正中央有一颗据说有五百多年历史的老槐杨之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四合院,平平无奇。
只有穿过院子,进到主屋,三面高墙上千个药柜,迎面扑来的厚重的中草药味道,才有中医院的感觉。
宗大夫中医世家,但现在基本不亲自接诊,这个中医院更像是他的教培基地,带几个学生,固定接诊几个重要的病人,其余时候,闭门不出。
南姝在煎药房里从早待到晚,宗大夫过来招呼:“南姝辛苦了,煎药这些事让那些学生或者青山做吧。”
“我闲着也没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要么时间长了,要么时间短了,药效发挥不出来。”
秦季延喝的中药,只要南姝有空,都是南姝来煎的,煎半个月的量,包装成袋送到秦季延的家中。
宗大夫:“他忧思过重,尤其这几年偏头疼越来越频繁,身体也越来越弱,吃再多药,也无用。你劝劝他,你的话,他还肯听几分。”
(https://www.tbxsvv.cc/html/189/189698/22259658.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