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配自称是我的女人?”凤庭墨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桃花眼微挑,讥诮的看着她,“栾飞羽,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我眼中,你顶多就算个玩物,连爱宠都不算,你居然说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你自我感觉真是太良好了。”
栾飞羽哭的嗓子都哑了。
她满心都是绝望。
怎么会这样呢?
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
明姝高高在上,应有尽有。
而她却一无所有,低到了尘埃里。
她的亲人不把她当亲人,她喜欢的男人把明姝当女神。
她上辈子是杀了明姝全家吗?
这辈子要让一个人这样死死的踩在她的头上折磨她。
她哭的撕心裂肺凄惨至极,凤庭墨没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悠闲地摩娑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致看着她说:“那么,现在你的选择来了,第一,你嫁给阿奎,做他的妻子,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
第二,我把你送回我救你你的那个地下会所。
虽然你心黑了点,但是连长得还是挺漂亮的,我相信地下会所的那个老板会很愿意回收你。”
栾飞羽哭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绝望了。
她拼命的摇头,“求求你,凤爷,求求你……看在我是明姝姐姐的份上,你放我一马。
我舅舅说了,他会帮我找个学校让我去上学。
我向你发誓,以后我一定安安分分过日子,再也不动什么歪斜的念头。
我会离明姝远远的,连她的面都不见,更不会伤害她,求你放我一马。”
她既不想嫁给那个大猩猩,更不想被凤庭墨送回地下会所。
她想按照简柏茂给她安排的,去大学上学。
就如同凤庭墨所说,至少她的脸好看。
到了大学之后,就算没办法嫁入豪门,找一个长得顺眼,家世也略好一些的大学生嫁了,以后过寻常人家的生活也是好的。
她不要嫁给凤庭墨的奴才,更不要被送回地下会所去拍卖。
凤庭墨喝了口酒,悠悠然说:“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了解我的人从来不会和我讨价还价。
肯给你两条路让你选,已经是看在你和姝姝有那么点关系的份上。
如果不是你托了姝姝的福,我会直接把你丢去地下会所,让地下会所的老板把你卖给最变态的人。”
他之所以不把栾飞羽送去地下会所,因为他不想有朝一日买走栾飞羽的人,指着栾飞羽对别人说:你们看,我睡的这个女人,是战家少夫人的亲表姐。
虽然这和明姝没什么关系,但是还是会让他觉得恶心。
他不想明姝和那些龌龊的人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哪怕是这种七拐八弯的关系。
他性子邪,脾气怪,毛病多,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也从来不会否认这一点。
他轻蔑的看着栾飞羽,慢慢悠悠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太多功夫陪你这种渣滓浪费。
我给你最后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给我答复,我就只好把你送回那个地下会所,让地下会所的老板替我给你找个好买家。”
栾飞羽想到当初凤庭墨在地下会所遇到她时,她正被扒光了衣服,身上只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被吊在高台上拍卖。
台下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用各种猥琐下流的目光盯着她,仿佛她是一块儿肥肉。
如果不是被凤庭墨带了回来,她不知道被哪个变|态买了回去,折磨的生不如死。
想到当天的情形,她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求求你,不要!”
能去那种地方买人的,能是什么好人?
就算是有好人,她相信以凤庭墨的手段,也绝对不会让好人买走。
凤庭墨一定会给她找一个最卑劣,最残忍的买主,她一定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凤庭墨啜了口酒,“别浪费时间了,你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
栾飞羽终于不甘的大吼出来:“我选第一种,我嫁!我嫁还不行吗?”
嫁给那个黑猩猩,也比被送还回那个可怕的地下会所强多了。
不用想被客人买走之后的生活,只要想想刚被地下会所的人带进入地下会所时那些变|态的眺教,她就不寒而栗了。
人进了那种地方,就不再是人,而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被鞭打罚跪是小事,被按着脑袋吃|屎喝尿都是有可能的,还要学习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讨好男人。
进了那种地方,一点尊严都没有,连穿衣服的权利都奢侈的。
那种地方太可怕了,她做梦都不想再尝试一遍。
“早答应不就好了吗?”凤庭墨怂怂肩膀,“我早就说过了,我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你都不可救药成这样了,我还大发善心帮你找个好丈夫,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
栾飞羽躺在地上,绝望闭着眼睛,泪水依旧不停的滑出眼眶。
完了。
她的人生……彻底完了。
跟了那个大猩猩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嫁入豪门的机会。
她原本还想着,当个大学生,好好学,风风光光的毕业。
凭着简家的背景和她自己的美貌,后半生依然可以过得风生水起。
只要她肯耐心经营蛰伏,总有翻身发达的机会。
可是现在,全都完了。
凤庭墨取出手机,发了条简讯出去。
很快,王家奎大步走进来。
栾飞羽看到王家奎,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绝望。
王家奎真的像个大猩猩,又黑又壮。
不说别的,只是以后嫁给王家奎之后,行夫妻之间的那种事,她就觉的恐惧。
凤庭墨对王家奎吩咐说:“我已经和她谈好了,现在你带着她去民政局登记。
我会让凤七和凤九陪着你去,以后,这个女人就归你管了。
好好看着她,让她给你在家做饭,洗衣服,生孩子,别再让她出去祸害人了。
她以后要是再做了什么让我不满意的事,你就是共犯,我连你一块儿罚,听明白了吗?”
王家奎单膝跪下,垂头说:“我向主子保证,肯定不会再让她恶心主子了。”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栾飞羽恨不得现在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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