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患者让那个杂碎治死了?”脸上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走!我们去看笑话,我倒要看看那个杂碎,还怎么在老子面前猖狂。”“赵主任,不……”
跟班刚要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出口,赵伟人已经离开了实验室。跟班一脸无奈。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这可不怨我,我想说的,是你自己不听。
心中这样想着,赶忙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哈哈哈……
“你个杂碎,老子都和你说了,中医只配用来调理身子,你还不信,现在好了,患者全让你给治死了,我看你怎么和患者的家属解释。”
人还没到,赵伟幸灾乐祸的声音,已经传了过去。可是,当他从拐角走出,看到一个个活蹦乱跳的患者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
患者不是都治死了吗?
他表情呆滞,大脑停止了运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这个局面了。“赵主任,你,你等等我。”跟班从后面追了上来。
赵伟太想踩张齐帆了,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以至于跟班一直没追上他。啪!
赵伟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跟班脸上。“你不是说,患者都让那小子给治死了吗?”跟班一脸委屈。
“赵主任,我可没那么说,是您自己认为患者都让治死了,我是想说,患者都痊愈了。”患者们的脸色都变了,一个个怒瞪双目,怒不可遏的模样。跟班不傻,他可不想成为患者们发泄的对象。他跟着赵伟是想更好往上爬的,可不想替他背锅。赵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确实,刚才跟班话都没有说完,他便先入为主的以为,患者们都让张齐帆给治死了。“赵主任,你很希望我们死是吗?”
一个患者大哥,缓缓走出人群,一步步朝着赵卫东走去。
赵伟下意识后退,他怕了。“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讪讪一笑,“我是医生,怎么会希望,患者出事呢?我巴不得大家能早些痊愈呢。”患者大哥抖动了一下,他壮硕的手臂,上面的恶鬼纹身也随之一颤。“是吗?”他狰狞一笑,将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啪啪作响。“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盼着我们死啊。”跑!
不能留在这了,继续留在这,患者会杀了我的。赵伟也不管什么形象了。
转身,撒丫子狂奔,连滚带爬的朝着实验室跑去。就连头狠狠撞击在地板上,他也不敢有丝毫停留。
看着赵伟狼狈的模样,患者们捧腹大笑。
“真是个怂比,就这!还敢和张医生打赌?谁给他的胆子!”赵伟跌跌撞撞回到实验室,赶忙将大门反锁。他真害怕患者们一拥而上,弄死他。
“该死的,那个杂碎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用中医治好那些人的?”他在实验室中来回踱步。
“不行!我得赶紧给那位打电话,让他赶紧销毁提前做出来的药物,不然事情暴露,就全完了。
整个重病区,能和楼下联系,只有实验室和休息室。忽的,一个想法在他脑海出现。
他们还在和患者们说话,应该还没向院方汇报上面的情况。想到此,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以为研制出抑制病毒的药物,就能压老子一头了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
他赶忙来到电话旁,给院方打去了电话。
将患者们痊愈的消息传了出去,当然,这一切的功劳,全让赵伟占为己有。挂断电话,赵伟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还是老子技高一筹,你们的所有辛苦付出,都成了在给老子做嫁衣。”渐渐地,笑声停止,他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不知道张齐帆是怎么治愈那些患者的。而且,他对中医也只是略有涉猎。
“不能让他们和院方取得联系,不然就穿帮了。”赵伟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为了老子的荣耀,只能辛苦你们在上面多呆一段时间了。”
他偷偷打开实验室大门,左右看了一眼,见外面没有人,鬼鬼祟崇离开了实验室。他绕过众人,来到休息室,破坏了休息室的电话。已经决定撕破脸皮,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索性将休息室的食物,通通拿走,只留下了很少一部分。他要让张齐帆和患者们,争抢食物大打出手。
只有这样,才能破坏张齐帆和患者们的关系,让患者们和张齐帆站在统一战线上。赵伟暗夸自己是个小机灵鬼。
办完这一切,他缓缓关上休息室的门,原路返回。
回到实验室,他便赶忙反锁房门,将所有的桌椅板凳都顶在了门口。
他知道,张齐帆他们一旦发现了休息室的情况,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过来找他的。他冷冷一笑,露出邪恶的笑容。
“和老子斗!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他再次拿起电话,给院方打了过去,他告诉院方,患者的情况还不稳定,让下面的领导先稍安勿躁,等他完全控制了情况,再派人上来。
之后,他又给采购部的熟人打去了电话,问到了,张齐帆采购的中药都是哪些。有了药单,他就能反推出,张齐帆是怎么用中医治好那些患者的了。可他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瞧张齐帆了。那些中药只是张齐帆用来辅佐针灸的药物,真正治好患者的,是张齐帆神鬼莫测的针灸之法。
休息室门外,柳芊芊和那名医生一起走来。
“嵐岚,你还不准备告诉张齐帆你是女人吗?”柳芊芊揽住祁嵐的纤细腰肢,强忍着笑意问道。
是的,那名被张齐帆称之为兄弟,还抱着人家睡了一觉的,是个女医生。她的名字叫做祁岚。
祁嵐淡淡一笑,“这样挺好的,没有什么压力。”柳芊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张齐帆是眼瞎还是怎么了?竟将你这个大美女,当成了兄弟。”“想想就觉得好笑。”
祁嵐耸了耸肩,“我说话声音本就中性化,又没在他面前脱下过防护服,他当然不知道我是女人了。”
说话间,二人打开休息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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