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花闻言,把手放在衣服上蹭了蹭,擦干水分,顺手撕开了一个橘子,吃到嘴里,“真甜!那我先走了,回头天黑了,路不好走了!”
吃着橘子的葛红花,没想继续想那个钥匙的问题,沉浸在这甜甜的橘子里。
一路高高兴兴到家的葛红花,在厨房准备做晚饭,就做红烧肉吧,好久没吃了,孙子都馋了。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哼唱着老歌的葛红花欢快的手舞足蹈,在厨房做饭。
拿出钥打开门的钟思敬两口子和儿子,一听这歌,就知道今天老妈/奶奶心情好。
钟思敬看向厨房在那翻肉的亲妈葛红花,“妈,你这心情这么好,看来是好事将近啊?”
葛红花,闻言害羞的说,“博文说户口本给女儿拿去上户口了,等过几天再说!”
殊不知,这里的“再说”,可是不同的意思,龚博文的意思,是想分手。而葛红花这边理解成了领证。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钟思敬想戳穿龚博文的把戏,可是看着老太太这么高兴的样子,又不舍得,等回头知道钟博文要跟她分手,估计得很伤心。
再等等吧,等回头时间久了,老太太自己就意识到了。
于是以为博文经过考验的葛红花,高高兴兴地摆饭。
而那边知道龚博文一推二,甚至还找借口把家里钥匙拿走了的钟思敬,高兴的就差放鞭炮了,甚至还想喝一杯。
末了还是被媳妇李晓晓掐了一把,“行了,你别太露骨,小心让老太太看出来!”
于是难得一家人吃了个高高兴兴的团圆饭。
金明明吃过晚饭捞面条,看着爸妈出门遛弯去了,老二老三也出门找人玩了,一个人悄悄潜入他爸金来贵的屋子里。
屋子里有一对老樟木箱子,很古朴,是他妈冯田花的陪嫁柜子。她妈特别稀罕这对樟木箱子,平时根本不让人碰,还拿了个红色绒布给盖上。
金明明可是知道,之前家里拆迁款就拿到了四十二万六,存了两张定期存折,就放在这樟木箱子里。
而且钥匙在哪,金明明也是知道的,就在他爸枕头里,还是那次他躲在窗户外面偷看到的。
金明明翻过来他爸的枕头,手塞进去掏了半天,总算掏出来了。
激动的金明明没有拿稳钥匙,掉在地上,赶紧又蹲地上,捡起来。
金明明其实前段时间,他跟他爸说要去学车,需要五千块。
他爸金来贵意思,老家属区自从拆迁后,不少人家都学开车了,虽然大家都捂地挺紧,可是邻里邻居的,家里吃喝如何,稍微关注就知道了,所以不少人家都心动了,所以金明明一说学车,他就同意了。
也是那次,金明明才知道原来存折在樟木箱子里,钥匙在枕头里。
拿到两张存折的金明明,快速整理好柜子和钥匙,出了门直奔夜来香赌场。
金明明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夜来香,发誓一定要一雪前耻,明明之前都已经赢了三千多了,可是前天一下子都亏了进去了,连带着之前他爸给的五千块学车费用,一共八千多呢,都输没了。
前天运气不好,今天手气肯定好,金明明还专门去找刘半仙算了卦,说是穿着红内裤,就会转运。
所以今天来的路上,专门买了红内裤的金明明,先去了厕所,躲在厕所里换上了红内裤,在厕所里换,大冷天的,他倒是不嫌弃冻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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