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深吸一口气，当时的心境非常平和，微笑着看向秦悦：“是啊，这个世界上，小丑只有一个。”
秦悦看着林川：“可惜那个小丑，是柳天赐，而不是你。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什么时候已经自卑到，需要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了？你带着这个面具，是对小丑的亵渎。”
说着，她的情绪激动不少，冲林川大吼出来：“林川，我不许你侮辱这个面具。你以为你伪装成小丑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恩，我就问你，你虚伪不？”
她很用力的推了林川一把，样子看起来非常的生气。
林川悲哀的笑了出来，边笑边摇头，当时真的有种心若死灰的感觉。一句话都不想解释，她喜欢怎么认为，那就怎么认为，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弯腰捡起地面的小丑面具，林川盯着看了几眼，笑了笑，随手把小丑面具丢到地上，死死盯着秦悦的眼睛：“从此往后，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小丑！”
秦悦凄凉的笑了笑：“我原以为我的盖世英雄是张平，可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张平，也不是你，而是小丑。我以前没有那种小女生的英雄情节，直到小丑出现在我面前，在我最灰暗的时候，他突然间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的大英雄，挡在了我面前。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前面是什么刀山火海。龙潭虎穴，都不重要了。我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会挡在我面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小丑出现在我身边，我内心之间，就忽然理解那些小女生为什么都有大英雄的情节了。在我心中，小丑就是我的白马王子，是我的孙悟空，呵呵，别人是幼稚着幼稚着就成熟了，而我成熟着成熟着就幼稚了。在此之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小丑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的脸？许多许多的面孔，一次次在我脑海里出现。”
“但是那么多张脸里，却没有你，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会想到你，就连张平都在我的幻想对象里。偏偏没你，可能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一个孩子，永远不会理解小丑这个角色的担当。我也不清楚，你到底从哪儿了解了我和小丑之间的过往，然后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带着小丑的面具过来救我。”
“说真的，同样是救，可能这张面具，让小丑先生带着面具过来救我，我会很感动，很高兴。可是同样的面具，换一张脸，只会让我恶心，只会让我觉得虚假。你就是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小丑。”
“林川，现在的你，真有这么自私了吗？小丑的身份，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你也是一样。我容忍你的次数，很多很多了，我不希望你出现在我身边，也不想对你出手。我跟张平之间，这辈子要么成为夫妻，要么成为敌人，你根本不了解。”
秦悦闭上嘴，认真的看着我：“你知道了吗？我不需要你救，不需要一个冒充的小丑来救我。我真的非常恶心，看见小丑面具下，居然是你这张脸，我一身都是鸡皮疙瘩，一瞬间，对你厌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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