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去？
宝灵子一脸诧异，不清楚杨帆为什么问这些。
“不知道。”
杨帆轻笑一声。
“是因为在这里，他们迟早会疯了。”
宝灵子狐疑的看向杨帆。
“你什么意思？”
杨帆笑了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用你的答案来换，说一下你成为十二臣的时间。”
宝灵子知道杨帆在套他的话，原先他不想说，但是想到十二臣最后会成为疯子，他又迟疑了。
别人说，可以不信，但杨帆说的，他就迟疑了。
都是十二臣，他还是比较相信杨帆说的。
“105年前。”
杨帆笑了笑。
对方只要肯开口，后面的就好办了。
“先让你的破剑回去。”
此时“发疯”这两个字，就如同驴脑袋前的胡萝卜，吊着他的胃口。
“主人，我是个战士，我要奋勇杀敌……”
结果，银剑还没说完，就被宝灵子收回了。
杨帆看着一切，勾了勾嘴角。
宝灵子杀起地龟子这个师妹，可谓是干净利落，毫无感情。
但是如今，到了他自己身上，却十分理智。
果然，人对自己的命都很珍惜。
杨帆轻笑一声。
“你想想，你最后见戏志才时，他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种嗜杀成性的感觉？”
戏志才是个传奇人物。
凭他一人之力，将整个道门干翻，然后将众人迁移到地府通道里。
他不可能没有杀人。
宝灵子思考良久后，点头说道：
“没错。”
“张梁呢？”
“他可是参与过黄巾起义，自然杀了不少人。”
宝灵子说完，看了杨帆一眼。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十二臣的身份，才会变的弑杀？”
杨帆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替异能者复仇，让他们有翻身机会。”
“还有我的师父，以后我就能成为她的依靠，因为我也是十二臣了。”
“我知道了，你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
宝灵子还没说完，黑眼球当即变成了蓝色。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道声音十分沧桑，即便还顶着宝灵子的身体，但是都能感觉出他气质大变。
“你不是宝灵子。”
“宝灵子”撇了撇嘴，并没有理会杨帆。
杨帆朝四周望去，发现周围的人都静止了。
连远处的碧游宫异能者，都静止了。
眼神呆滞，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你不是宝灵子，你究竟是谁？”
“就是你说的疯子。”
杨帆顿时警惕的看向“宝灵子”。
“这些也是你的手比？”
“宝灵子”点头说道：
“没错，十二臣能让人发疯的事，我是做了数百年的十二臣，才知道的。”
“但是你，十二臣的身份，还没有两个月吧？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杨帆的眉毛一挑，直接转移话题。
“我觉得你应该先说说你的身份？”
“这些就不是你该知道的。”
“那发疯的事，也不是你该知道的。”
“宝灵子”淡然的看向杨帆。
“你想找死？”
杨帆直接笑了。
“你也不用威胁我，你同我都是十二臣。”
“而你藏在宝灵子身体里，明显无法见光，还想对我下手。”
“刚才是你杀地龟子吧？”
“宝灵子”眼神微眯，直直的盯着杨帆。
“说说你的依据。”
杨帆笑了笑。
“宝灵子成为十二臣有105年了，时间虽然不长，无论是中庭还是碧游宫，都从未有太多杀戮。”
“说明百年时间，他是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的。”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四大弟子直接三人被害。”
“刚才的火尾术，又被杀了如此多的高手。”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这个火尾术的威力，可不会烧死这么多的高手。”
“原本，我怀疑宝灵子的身后，还有更利害的人物。”
“直到刚才你的出现，我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你干的。”
“人其实是你杀的，而且你必须杀了他们，你拒绝不了。”
“而且，你是刚回来的吧！”
“宝灵子”沉默片刻。
“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非常熟悉。”
杨帆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也不是很熟悉，只是知道你是谁而已。”
“我是该称呼你张梁，还是黑龙呢？”
“宝灵子”的瞳孔一缩，然后一个闪身就掐住了杨帆的脖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杨帆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杨帆被掐的脸色涨红，依然笑着看向他。
“你打算给你儿子来报仇吗？”
“宝灵子”笑了笑，放下掐住杨帆的手。
“没错，即便他不是你杀的，但你却抢走了他的女人。”
杨帆轻笑一声。
“你这是在讲笑话吗？你儿子在你心中真的这么重要吗？你不过是想找要杀我的借口罢了。”
“再说了，你儿子的仇，你不是早就报了吗？”
“这还多亏我帮你呢，你应该报答我。”
“宝灵子”冷声说道：
“你非常聪明，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又是怎么发现的？”
杨帆耸耸肩。
“非常简单，那个面具少女始终未出现，而且她是2号分身。”
“2号可是跟宝灵子一直有合作，这种场面，那个面具少女一直未曾出现，2号同样未出现。”
“她向来有仇必报，但是一直未出现，说明她不愿意或者不敢到这里来。”
“不死凤凰死之前，将龙戒给了我，就是想让你回来，替你们的儿子还有她报仇。”
“实际上，你早已回来，不对，应该说你根本没离开过。”
“宝灵子”冷眼看向杨帆。
“没错，龙戒确实是我送给不死凤凰的。”
“那个面具少女，确实是我出手杀的。”
“我提醒过她，别去动比尔，但是她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敢杀我儿子，我就得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至于她的分身，我会都找出来杀掉。”
“那些碧游宫的人，是我动的手。”
“我在这里，就没办法停下杀戮之心。”
“我也怀疑过十二臣的身份，但一直找不到证据。”
“如果你肯将答案告诉我，我保证会饶过你这一次。”
没想到真是黑龙，杨帆心中很是无奈。
他可是绿虎的创始人。
即便如此，他也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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