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看着秦尚菀准备站起身要离开，于是他就立即说道：“秦女士，你先不要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石先生，你请问？”
“费星杰是不是你们俱乐部的会员？”
“是的！”紧接着，秦尚菀立即问道：“石先生，你跟费星杰认识吗？”
“聊过几句！”石昊敷衍道。
停顿了一下，石昊继续问道：“既然费星杰是你们俱乐部的会员，那他怎么不寻求你们俱乐部的帮助？”
“这……。”
石昊见秦尚菀犹豫的模样后，他语气平静地继续问道：“秦女士，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是的！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你可以慢慢地讲！我今天有时间。”
秦尚菀低头沉思了一会，她才开口说道：“费星杰确实是我们俱乐部会员，而且还是我们俱乐部黑卡会员，我们曾经帮助过他度过一次常宏公司破产的危机。”
“什么时候？”
“嗯！大约距离现在有一年多的时间吧！”
石昊听后，他心中暗道：时间也太巧合了吧！难道费星杰是水婉婷介绍到俱乐部里面的吗？
“他什么时候加入到俱乐部的？”
“有两年多了吧！”秦尚菀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石昊听后，他看向秦尚菀说道：“秦女士，你们俱乐部也不是很有实力啊！”
“石先生，你是从哪里判断出这种结论？”
“你看费星杰加入俱乐部都两年多了，你们也只帮过他一次，这不就说明你们俱乐部实力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强吗？”
秦尚菀听后，她笑着说道：“石先生，虽然我们俱乐部的盈利是从项目中抽成的，但是我们也不是所有的项目都接，那些明显坑人的项目我们俱乐部是不会做中间人的，除非……。”
“除非什么？”石昊好奇地问道。
“除非你有另外一个比较好的项目做为补偿，这样我们俱乐部才可以说服某个人去接手你手中亏钱的项目。”
“你们竟然还可以这样操作，你上次怎么没有跟我讲？”
“石先生，你上次还不是我们俱乐部的会员！”秦尚菀笑着解释道。
石昊在心中分析了一下秦尚菀说的话后，他才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常宏公司现在没有一个能盈利的项目吗？”
“嗯！上次帮助常宏公司的时候，费星杰手中还有一个比较好的项目，所以我们俱乐部才帮他找到了一个愿意去收购常宏公司那些烂尾的项目。”
“这次费星杰就没有找你们俱乐部寻求帮助吗？”
“没有，他有自知之明！”
石昊听后，他此刻心中想着：如果秦尚菀说的都是真话，难道我真的是压死费星杰那根稻草不成。
随后，石昊就否决道：不可能，能将公司做到上游企业的人，他们的意志力绝对比常人更加坚定，他们更加明白只有活着才有翻身的机会。
秦尚菀见石昊一直沉默不语，于是她就开口问道：“石先生，我去找些案例给你看一看。”
“不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紧接着，石昊继续问道：“水婉婷什么时候成为你们俱乐部会员的？”
“你前妻啊！我需要到资料库查一下，你前妻很少来俱乐部！”
“好，你去吧！”
石昊眼神复杂地看着秦尚菀消失的背影，此刻他在心中开始梳理起时间线来。
只要他现在知道水婉婷成为俱乐部会员的时间，那么他就可以大致推理出水婉婷跟费星杰之间的关系。
大约几分钟后，秦尚菀就拿着一小摞资料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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