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仗着是关老的大儿子,他可谓有恃无恐,在生意严重受到影响后,关老二不得不如实汇报,关老爷子也是有手段,直接就报了警,没多久关老大就被逮着了。
人家警方特意问了关老,想要怎么处置,关老干脆六亲不认,让他们公事公办,于是判了三年的有期,在入狱前,关老大嚷嚷着骑驴唱本走着瞧,让他的弟弟妹妹当心点,这可把兄弟姐
妹吓得不轻。
摊上这样利欲熏心的老大,也真是倒霉,他们想着分点家产,早些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关老却是不同意。
在关老大入狱大半年后的某一天,关家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女婴,她便是如今的关若兰,女婴的小棉袄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写着关云金之女。
当时摄像头还没普及,经过四处的打探,只知道一大清早的时候,有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抱着孩子路过这一块。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孙女,但关老还是主动抚养了她,反正也不差这点钱,等到关老大刑满出狱后,在关老的要求下,特地带着他们做了亲子鉴定,才发现确实是亲生的。
问到关若兰的母亲,关云金却是支支吾吾,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毕竟在里边熬了三年,因为之前的闹剧,家里的人对关云金已然是亲情淡薄,待在家也没意思,找关老要了一笔钱,然后
就出国去了,因为亲身经历了这些事,他成熟了许多,三年前的那些狠话,也抛之脑后了。
至于老二老三和四妹,后来分了部分家产,也是各奔东西,离开了京城这片伤心地,如今发展的都还不错,只不过各有各的家,很少聚在一块。
关老沉迷医学,无心打理公司,在关若兰成年后,就把公司交给了她,关若兰谈不上是商场上的女强人,因此这些年来,公司一直是平缓的发展,没有了当初的高歌猛进,就像是平淡又
有希望的生活。
这一二十年,关云金回来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大多是通过电话找关老要钱,关老并不想恶意的黑化他,索性绝口不提,但关若兰又充满了好奇,通过一些长辈,陆陆续续了解到
父亲的过往,回头想想,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钱什么的都是小事,唯独那个药方,凝聚了关老的心血,这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作为女儿的关若兰,也是愧疚不已,所以一直非常孝顺关老。
要不是今天出了这种事,关老不会说出这一内幕,关若兰依旧被蒙在鼓里,她也不会拿出来跟我分享。
当我听完这个漫长的故事之后,心底升起了万千的感慨,果然,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虽然关若兰从小到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在父母关怀这一块,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恰恰
相反,以前吃个泡面,酱包还要留一半泡水喝,不过父母对我的爱意,那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是他们下定了决心,借钱也要把我送城里念书,我绝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高度,其实关若兰也有跟我敞露心扉,说在我家里的那几年,是她人生中很开心的一段旅程,尽管是穷山恶
水,却没有刁民,有的只是一群朴实的村民。
“臭小子,你会不会笑话我?”关若兰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
“傻瓜,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家里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当时把你带回家,我还特别害怕,你第一眼醒来之后,发现是个破破烂烂的地方,一言不合就走人呢。”我没好气说道。
这是我的心声,当时就想多看几眼关若兰,感觉看着她,就特别开心。
“噗。”关若兰露出一抹笑容,但只是一瞬间,就换成了一股油然而生的悲伤。
“小兰兰,虽然我年龄比你小,不过有些话,还是想跟你说,其实人生在世,有许许多多的无奈,某些外在的因素,我们是没办法改变的,能做的只有改变自己,尽可能适应环境,而且
关爷爷说的话很有道理,生老病死,这是每一个人都要一步步经历的,当然,你只要记住,未来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披荆斩棘。”我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
她的美眸,然后不紧不慢说道。
又是两行无声的眼泪,顺着关若兰的美眸滑落,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知道,我确实是束手无策,否则不会推三阻四。
“谢谢你,臭小子。”关若兰心里荡漾着几分暖意,面色感激道,却是难以掩饰的悲痛。
刚才听完了关若兰的讲述,我完全能体会到,她和关老之间的爷女情谊,不夸张的说,这就是她最亲的亲人,已然胜过了父母。
哎,这样的痛,丝毫不亚于我失去骨肉之时的心情。
我也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关老那般痛恨倭国人,无论是药方一事儿,还是如今的钓鱼台问题,都有着不少相似之处,反正归根究底,倭国人的脸皮很厚,而且是厚颜无耻的那种‘厚’。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抽空研制出治疗癌症的药物,到时就不卖给倭国人,严格控制出货的渠道,如此一来,也算了结了关老的一个心愿。
“放心吧,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不得好死!”我眼中闪烁着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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