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祈云煦最近有些心虚,每日回来都买些礼物给她,有时候是她爱吃的点心,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一束花,总之不空手。
沈南栀又收到他送的绸缎料子,还是贡品呢,忍不住问道:“你最近这么殷勤,我总觉得你做了什么坏事儿在弥补我呢?你要不要坦白了?”
祈云煦瞬间慌了,她怎么看出来的?
沈南栀似笑非笑,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也不是会说谎的人,心思都写在脸上呢,沈南栀对他 比对自己都熟悉,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看你调查宁妃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宁妃?哦,这是好奇嘛,毕竟是阿礼的生母, 我总要了解一下的,怎么了?我不能看?”
“不是的,那些情报说的也不都准,我和李玉宁虽然从小认识,但是不熟的,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难听。”
沈南栀明白了,原来是怕自己翻出他喜欢宁妃的老账呢,绷着脸道:“怎么难听了?都是好词儿,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哪个难听了?”
祈云煦脸色一白,就知道会如此,她生气了。
“都是他们闲的无聊瞎说,我十四岁就去战场历练 , 那时候李玉宁都议亲了,她眼光高,谁都看不上,最后进宫选秀,嫁给我皇兄。
后来皇兄身体不大好,才召我回京,我跟她更是没怎么见面,除了逢年过节的寒暄两句,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沈南栀是相信的,只是想看祈云煦焦急紧张的样子, “嗯,既然如此,你心虚什么?”
“我不是怕你多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解释的。”
沈南栀附在他耳边问道:“那我想知道你有没有通房丫鬟?宠幸过几个女子?你能老实跟我讲的吗?”
祈云煦眼神幽深, “南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撩拨我?”
“不可以,我是认真问你话呢,你别多想。”
“你觉得我能宠幸谁?我是那么荤素不忌的人吗?”
沈南栀笑容妩媚:“我是不是理解为,咱们摄政王还是个初哥儿呢?想想也是,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那些女人占便宜了, 摄政王可得保护好自己呀,男孩子也很危险呢。”
祈云煦都气笑了,“我危险?我觉得你在玩儿火?你再这么看我,危险的可不知道是谁了?”
“是吗?妾身害怕,摄政王你会欺负妾身吗?”
祈云煦深吸一口气,这个妖精!
……
翌日早朝,小皇帝觉得皇叔有些不对劲儿,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嘴角好像有点儿肿,人也总是走神,还不自觉的傻笑,像是中邪了。
“摄政王, 招待大金公主的宫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您看什么时间可以?”
“摄政王?”
“摄政王……”
礼部官员喊了几次,祈云煦都没回神,还是小皇帝踹了一脚,祈云煦抬头:“什么?”
礼部官员只好再次说一遍,祈云煦道:“按照惯例,选个日子呗,这种事情也用问本王?有事儿没有了,退朝吧。”
朝臣们对视一眼,摄政王这是怎么了?迫不及待下朝,这在以前是不存在的呀。
“臣等告退。”
下朝是好事儿,没有谁不盼着早点儿下班儿的,一站一两个时辰,对老臣们很不友好。
上年纪了肾脏都不大好,憋不住尿,有的都忍不住拉尿了, 幸好有袍子挡着,不会被人看出来,可穿着湿掉的内裤很不舒服呀。
摄政王今日做了好事儿,没有让老臣们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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