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鸣的脸色因愤怒而扭曲,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猛地一步跨到尚卿雪面前,“尚卿雪,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早就看出你与那三皇子殷绥之间不清不楚,否则他怎会如此轻易地为你顶下这等大罪?说什么我找他麻烦,不慎撞到假山,简直是荒谬至极!这谣言一旦传开,你让我薛长鸣的脸面往哪儿搁?”
“你还想退婚?你让我如何在京城世家圈子立足?”
尚卿雪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和:“薛世子,请你冷静一些。我与三皇子之间并无任何越轨之处,他之所以帮我,也是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
她试图以理服人,但薛长鸣显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他紧盯着尚卿雪,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这婚事是你我两家自幼定下的,你既已是我的未婚妻,便应恪守妇道。如今你伤了我,还害我名誉受损,你以为这婚事还能轻易解除吗?”
尚卿雪轻轻叹了口气,她明白此刻的薛长鸣已非理智可劝。她决定换个策略,尝试以退为进:“薛世子,只是我希望我们能找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会尽力想办法弥补你的。”
然而,薛长鸣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弥补?你如何弥补?你若真有心,便应乖乖嫁入我薛家,守好你的本分,别再给我惹是生非!至于我日后是否能生儿育女,那都是你的责任,是你这一脚欠下的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尚卿雪明显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原先还站在一旁的的侍女突然走了出去。
尚卿雪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而其他的几位侍女都朝着她围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她未曾料到,薛长鸣竟会如此丧心病狂。
薛长鸣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那笑容在他扭曲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狰狞。他缓缓走近尚卿雪。
门被从外面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尚卿雪,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薛长鸣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伤了我,不好好道歉就算了,还想毁了婚约?没那么容易!”
尚卿雪拼命摇头,她试图用言语来唤醒薛长鸣的良知:“薛世子,你冷静一下!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何必如此极端?”
但薛长鸣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挥手示意侍女上前,将尚卿雪牢牢按住。那些侍女都是侯府的人,自然是听从薛世子的命令。
“尚卿雪,你不是不听我的话嘛?不是总爱摆出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模样?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人间最难受的滋味!”薛长鸣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那里面装的正是他提早准备好的痒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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