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脑子里一团乱的时候,一枚玉佩被扔到了她眼前。
她这才惊慌失措地摸摸自己的腰绳上的结扣,发现原本应该挂着玉佩的地方是空的。
难道是那天?
她想起来了!
从牢房里回来那天玉佩就不见了,或许是她因为尚卿雪入牢的事太高兴了,被冲昏了头脑,根本忘了玉佩这件事。
“这件玉佩是从黎王身上找到的。”
“原本该以为是雪儿的,后来为父想起来,你的玉佩与雪儿的相似,不同的是她的质地是和田玉,更加顺华,透过光看会更有光泽。”
尚烬不紧不慢地说着,言语里无不透露着对尚卿雪的喜爱。
“不!不可能!”
尚姝婉几乎是吼着,眼下的光景让她发疯。
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帮着尚卿雪这个贱人,明明自己每次都快要扳倒她,最后总是被她扭转了局面。
她恶狠狠地盯着尚卿雪,嘴巴里吐着愤恨的词句:“尚卿雪,你敢对着天发誓黎王的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尚卿雪静静地看着尚姝婉发疯的样子,眼里满是漫不经心。
她轻轻地走到尚姝婉身边,一只迁细的手捏住尚姝婉的下巴。
不经意之间,袖口滑落,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肤——还有刺人眼睛的伤痕。
她看似柔弱的手却有无限的力气,让尚姝婉丑恶的嘴脸变得更加狰狞。
尚卿雪凑近尚姝婉的耳朵,道:“跟我斗,你可不只是嫩了一点哦。”
随即她就转过身跪在地上,双手作揖,举过头顶,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陛下,臣女呕心沥血,想着爹爹主外,我主内,能把尚府治理好。”
她声音停顿了一下,装作很委屈的样子,接着说:“却没想到遭了妹妹的嫉妒,要这样与萧贵妃合起伙来污蔑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萧贵妃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原本坐的端正的身子此时立马跪在了永昌帝的面前。
“陛下,臣妾久居深宫,何必要去污蔑一个内宅的女子的清白,左右不过是听信了这妖女的谗言,想要为黎王正名。”
说完她便恶狠狠地瞪着尚姝婉,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永昌帝眉头紧锁,脸色沉重,默不作声。
朝云殿永远都是这样,各自唱各自的戏,他看得实在是累。
“尚姝婉,从黎王尸体上搜出来的,确实是你的玉佩,还不坦白从宽?”
“婉儿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陛下!”
尚姝婉哭哭啼啼的,不敢认下谋害黎王和污蔑亲姐的罪名,不然她这一辈子是真的完了。
“婉儿想起来了,玉佩在很早以前就丢失了,一定是黎王,他捡到了,便一直戴在身上。”
尚烬要被自己养的蠢女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黎王虽是宫女所出的无权无势的皇子,但总比她的身份金贵些。
况且这玉佩一看就是女子的装束,黎王即使捡到了又怎么可能佩戴在身上。
真是一个蹩脚的理由。
“尚姝婉,你就老老实实承认,你心中对你阿姊有恨,想了这一损招来对付你阿姊。”
萧贵妃见尚姝婉还在狡辩,生怕她牵扯出自己,便想要立马给她扣上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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