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的手臂紧紧箍着苏卿暖的腰,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口,上半身几乎完全与祁衡贴合住,隔着衣衫,苏卿暖都能感受到祁衡身上蓬勃的肌肉。
还有他紧致的腰身,是那样的细且有力,两世,她还没有和男人这样亲密相拥过,第一次体验到男人与女人从视觉外,肢体上感受的不同。
她,竟有一点贪恋这种感觉了,很安心,虽然不舒服,可心底有丝丝雀跃。
双手缠紧,箍着祁衡的腰,任由马儿带着她们二人起伏颠簸。
与祁衡的接触让苏卿暖的肾上腺素直线飙升,她的体温也在快速回升,因为这份亲密,雨水好似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祁衡爱怜地看了一眼怀中人,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州水让暖暖好好得到休息。
眼前只有树木快速掠过,快到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祁衡的追云一马当先,身后的侍卫并未看到二人亲密的姿态。
就这样,追云带着二人在雨水里疯狂行进了一个时辰,二人终于到达州水城下。
不等祁衡下马,苏卿暖先行跳了下去,腿早就僵了,这一跳差点栽进泥水里,随即哇一口吐了出来。
一路太颠簸了,五脏六腑都要错了位。
胃里的东西早就在闹腾,终于得到喘息,她再也压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呕!”
这一吐,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
太遭罪了,古代的交通出行太遭罪了。
“暖暖。”
祁衡翻身下马,轻轻拍她的背。
“都怪我,跑得太快了。”
苏卿暖摆着手,想说无碍,可是她头晕的厉害,起身就栽进了祁衡怀里。
她发誓,绝对不是见色起意离不开美男怀抱,实在是没力气站稳。
看着紧闭的城门,约莫时间过了三更天了,早就宵禁了。
“小公爷,我们还能进去城吗?”
她现在只想有桶热水泡泡身子,然后躺在床上,难不成真的要在城外耗上一夜吗?
祁衡见她难受的厉害,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随后让追风跟在身后,走向城门前。
“开门,钦差入城,打开城门。”
城内守城将士听到钦差二字不敢怠慢,喝问:“出示身份令牌。”
祁衡抱着暖暖不方便拿牌子,便道:“暖暖,令牌在腰间,你替我拿一下。”
苏卿暖回手在他腰间摸索了一圈,没有找到。
“要不先将我放下吧。”
“靠右,在右腰处。”
苏卿暖只能再次伸手去摸。
轻柔的触感在腰间滑动,祁衡脸颊都生出一层鸡皮疙瘩,心口也不由得狂跳,这感觉太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乱了。
他声音发紧,“暖暖,还没找到吗?”
苏卿暖摇头,她就差把人腰都摸完了,也没找到令牌。
她挣扎着下地,“会不会是丢了?”
真的不能再摸了,再摸都要伸进衣衫里了,她快把祁衡的豆腐吃完了,她得矜持。
必须矜持,虽然……但是……已经摸完了。
祁衡怀里一空,略有不适,见暖暖好似无事,双手摸向腰间。
左右寻了一圈,最后在怀里找到。
他从没有这样失态过,竟然忘记令牌收起的地方。
苏卿暖松了一口气。
出示令牌,城门大开,二人一骑进城,祁衡交代后面还会有十余人,叫守城之人别忘记放行,带着暖暖去寻客栈。
苏卿暖的脚似踩在云里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宁愿慢慢走,也不要骑马。
雨势已经小了下来,衣衫早就湿透了,祁衡将蓑衣丢到路边,矮下身子。
“上来,我背你。”
苏卿暖:“……”
还在背背吗?小公爷都不累的吗?还是说,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心疼?
祁衡催促她:“上来吧,距离我预订的客栈有段距离,我们早些到,也能早些休息。”
苏卿暖心中有点失落。
“好吧,只是单纯觉得她拖累人哦!既然是怕耽误时间,那你想背就背好,刚好她真的好累,一步都不想走。
她头发沉,搭在祁衡的肩头,眼皮有些支撑不起来。
“祁衡,谢谢你。”
她的额头贴着祁衡,感受到他脖颈间凉意,呓语呢哝间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我头好疼啊!”
祁衡发现暖暖的额头很烫,心中一紧。
“暖暖,你发热了。”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暖暖染风寒了。
苏卿暖轻轻摇头,“没事,我就是觉得好冷,泡一泡热水澡一定会没事的。”
可她说着说着,身体止就往下沉,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小,已经攀不住祁衡的脖子。
“暖暖?”
祁衡担忧,“暖暖?”
回答他的只有暖暖无力下滑的身子。
他顾不得去约定的客栈,跑出一条街,看到一家药铺。
“开门,开门。”
祁衡奋力砸门,“大夫,有人晕倒了,快开门。”
里面的男人很是谨慎,“已经宵禁了,你们怎么还在街上。”
这一次,祁衡直接将身份亮出来,“官差,快开门。”
大夫被惊动,听到官差不敢怠慢,将门板打开,看到生病的竟是位姑娘。
“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姑娘淋这么大的雨,快背进来,会落下病根的。”
祁衡听了更加担心,想到暖暖身上的伤。
“大夫,我……我义妹身上有鞭伤,泡了几个时辰的雨必须有人查看。”
大夫将二人让进接诊室,“先将人放下,我得先看一下脉象。”
一夜
苏卿暖醒来时,发现她的手被人紧紧攥着,床前趴着一个男人睡得正香,入眼是简陋的寒舍,鼻尖有浓重的草药味。
身上没了湿冷的感觉,她紧张地去摸领口处,她的衣衫?
“暖暖?”
她一动,祁衡就醒了,眼下是满满的淤青,下巴处长出青涩的胡茬,脸上尽显疲惫。
祁衡抬起头,看到苏卿暖醒了,扯出一抹笑。
“暖暖,可感觉好些?”
苏卿暖看出这里不是客栈,担心地问,“我的衣衫被换过了?”
祁衡看出她眼底的慌乱,忙解释,“别担心,是这里的婶娘给你换的,你身上的伤口发炎了,婶子也给你处理了,这伤不能再见水了。”
他担忧不已,“你身上的伤反反复复几次,大婶说,日后怕是要留很重的疤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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