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八零:带娃守寡四年,他说要娶我 > 第102章 爹爹带你出去玩!

在傅司琛对视上年年的视线,看到孩子那张懵懂可人的小脸上是满满的委屈时……

他内心深处的内疚和自责简直达到了巅峰。

他嗓音低沉沙哑的开口同年年说道,“对不起年年,是爹这些年对你的陪伴没有到位,这几天爹爹确实有要紧的事情缠身,不然的话,一定带你出去玩了,你和你娘就留在省城,往后我们出去玩的机会还有很多,可以吗?”

面对傅司琛说的话……

年年陷入了沉默中不作回应。

半晌,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嘟囔一句,“爹爹总是说,等等,再等等,又说你现在没时间,你现在都没有时间,你说的随后又是什么时候呢?”

沈安宁见此景,忍不住轻启朱唇开口对年年训斥一句,“年年,你难道忘了娘之前对你说的话了吗?”

不管她先前和孩子说的多好,但孩子始终就是孩子而已。

毕竟没有那么成熟的思维。

感情行事,很正常。

“对不起,爹爹,我以后都不会再说让你带着我出去玩的这种话了。”

孩子瘪瘪嘴,当即垂下了小脑袋。

护士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拎着两个大大的玻璃瓶。

一见着年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她便打趣儿般的开口调侃道,“我们年年这是怎么了?之前年年可是我们儿童医院里表现最好的孩子呢,今天怎么还闹情绪了呢。”

闻言,年年没有说话,只是耷拉着脑袋将自己那一双满满当当全是针眼的小手臂给递了过去。

瞧见眼前这一幕,傅司琛的心疼更甚!

孩子这才多大点,就遭受了这么多的罪。

当初要是自己一早将年年给带回家里,及时的给他治疗,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沈安宁正要帮年年的裤腿挽起来打算让护士实在不行就给他扎在脚踝上或者脚背上……

却听着耳畔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

“要不然今天我们不输液了?你不是说年年他平时在家,用药膳来料养,也没什么大问题吗?只是中止一天输液而已,应该不要紧的吧?”

傅司琛用着试探性的目光看向沈安宁。

沈安宁与他对视上眼神的那一刹,她的心不自觉的砰砰狂跳起来……

别说年年,她身为一个成年人,还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心里面那些不该存有的念想,这件事情让她感到很是懊恼。

傅司琛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一眼便看出了沈安宁脸上不安的情绪,“就带着年年出去逛逛而已,不会让他剧烈运动什么的。”

“年年这手臂上全部都是针眼,你们要是回去休养一天也可以,我回头跟主任说一声,毕竟我们现在只是日常保养,为了后续的手术做准备,但真要是到了该手术的时候,年年可就不能这么随意的外出了喔。”

护士很是贴心的看着沈安宁他们娘俩说着,又补充一句,“你们到时候晚上就算是在这边住着不舒服也不能外出,现在孩子没什么事倒是还好,但到了手术期一定要住院的。”

她这般千叮咛万嘱咐,本是好意。

却不禁让沈安宁心头为之一惊……

她下意识地朝着傅司琛那处瞄了一眼。

最是让沈安宁预料不到的是,全程,傅司琛从未问及他们娘俩晚上外出去了哪里和谁住在一起。

这一细微的细节,让沈安宁感到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说到底,自己和傅司琛两个人就连名分都没有。

他不在意这些也是应该的。

只是……

傅司琛总是把要负责,要和她结婚挂在嘴边上,到头来却连自己和孩子两个人的动向都不在乎,这一点着实是让她感到不舒服。

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情绪不能言说,她只能默默地在自己心里消化!

过了好一会,傅司琛没有等到沈安宁的回应,他只能又耐着性子询问一遍,“我们一起带孩子出去逛逛,年年不是想去人民公园妈,刚好我今天上午有空,要是怕影响到给年年的治疗,实在不行我们回来之后下午继续给他挂水。”

“娘……”

年年用着他那一双湿漉漉的鹿眼盯着沈安宁看。

做了妈之后,沈安宁的心中总会有一片柔软为儿子存留,她最是受不了的便是年年每次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

她完全招架不住。

原本她想告诉年年,他想出去玩,自己回头得了空子带着他去便是。

但现在,她的话都到了嘴边上却又说不出口。

“好,那我们速去速回,你爹爹他刚从外面回来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娘你放心吧,待会我们去了动物园,我一定不会打搅爹爹,更不会哭着喊着累要让爹爹抱着我,我乖乖的牵着你们的手,我自己走路,一定不会给爹爹添麻烦的。”

小年年说话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似的。

因为他的家庭结构和寻常家庭不一样,更是让孩子变得比旁人更加成熟,不论是心智上还是情商。

这一点,在傅司琛刚接触到年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

他觉得身为一个男子汉应该顶天立地,不应该这么的……或许可以算得上是软弱。

但,傅司琛也很清楚,想要让自己儿子的性子变得更加阳刚一些,不是靠着三两天就能做到的,是需要日月积累,逐渐从生活各方面来改变儿子的心性。

“年年,你不用这样说话的,爹爹和你娘已经答应了要带着你出去玩。”

傅司琛半蹲在地上,他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儿子从床上抱起来,“更何况,我是你亲爹,我带着你出去玩怎么算是给我添麻烦了呢?爹不管对你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应该的,知道了吗?”

小崽儿听的一知半解,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即嘴里嘟囔着,“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我做什么,那都是应该的?”

爹爹说的话和娘讲的,完全不一样。

这让年年有些发蒙,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听谁的话更好一点。

半晌之后,沈安宁将年年随行物品简单收拾一下放入了包里,“好了,我们赶紧去完了早些回来吧,我想,要不然下午你还是再挂一瓶水,毕竟我们是来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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