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也发觉了她脸上神色变化不对劲,她支支吾吾,努力组织着语言,“我当时也是想着帮你,我想着傅家不同意你和小严你们在一起,就背地里找他谈谈,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傅家同意你们交往,我别的什么也没做啊。”
在她看来。
现在傅媛媛对自己怨恼,一定是以为自己找她的那个废物男朋友别有所图。
她才瞧不上那样的男人呢……
也就傅媛媛这样蠢笨的女人才会从垃圾堆里找男人!
“越姐,我从小到大真的是拿你当做是我亲姐姐看待的,我怎么着都没想到……你……”
原本到了傅媛媛嘴边上的难听话,她还是给及时的收了回去。
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覆水难收!
已经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定局。
“你的意思是,你在怪我咯?”
楚越私下里偷摸的朝着傅媛媛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又道,“我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你为什么那天要当着严一程的面说我家继承公司的事情?”
傅媛媛长吁一口气,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病房的门口,“你回去吧越姐,我要休息了。”
“我之所以那么说,不还是想要勉励他,让他上进一些,这样才可以和你匹配啊。”
楚越现下心有余悸……
怕不是那个严一程听说了傅家之后打算要把家产给傅媛媛,所以才后来那么偏激吧?
真要是这样的话,要怪也只能怪傅媛媛自己遇人不淑!
这么大的人了,就连最基础分辨人的能力都没有!
那能怪谁呢?
“行……水果和那些零食,你记得吃,我先回家了。”
楚越抿了抿唇,又一言难尽般的上下仔细将她打量一番,随手拉上了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可恶!
来的时候她本意还想从傅媛媛这里打听打听沈安宁的下落呢。
她安排了司机找人。
架不住,这个沈安宁来到了省城之后就销声匿迹。
各大酒店也没有查询到沈安宁和傅司琛的名字……
没有住在酒店,难道是小旅馆?
傅家现在和她有了隔阂,她也害怕他们以后的关系破裂。
楚越只觉得自己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的万般艰难。
翌日清晨。
儿童医院内。
沈安宁正抱着年年蜷缩在狭小的病床上睡着觉,还没等她睡醒,忽而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腔周围。
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和不真实。
傅司琛?
不应该的……
她缓缓睁开眼眸,第一眼便瞧见男人坐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那张椅子上。
傅司琛有序不紊的将橘子剥皮,一粒粒的放入了盘子里,见她醒来,便递了过去,“你醒了?饿不饿?要不然我下楼去帮你和年年打饭?”
“不用,待会我带年年下去吃吧,上午没什么事。”
沈安宁连忙迅速坐起身来,她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方才傅司琛不经意间余光从她的身前掠过……
春光乍泄,大片的雪肌下那沟壑分明的锁骨,目光再往下顺延……
他并非是故意。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瞧见眼前这一幕之后,他的大脑总是不受控的浮现起多年前的场景。
以及……
回来之后二人亲昵接触的画面。
“爹爹?”
年年万般惊喜的从病床上坐起身来,他那一双明媚闪耀的大眼里充斥着笑意。
傅司琛上前一步,他将孩子的鞋袜拿起正欲伸手去穿。
年年乖巧伶俐的将鞋袜接了过来,“娘说我已经是大孩子啦,不用爹爹对我照顾的这么细致。”
他虽然动作笨拙,却也在努力的将袜子往自己的脚上套。
沈安宁看着儿子的改变以及长进,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欣慰。
她将端着两杯温水走来,一杯递给傅司琛,另一杯给了年年。
“爹爹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呀,我还以为你又要到下午才过来了呢!”
小人儿接过温水之后,咕嘟一口气一扬而尽。
傅司琛揉了揉他那柔软凌乱的小‘绒毛’,“昨天我走的时候没有等着你娘回来,这是我的问题,我理应今天早点到医院跟你娘赔个不是的。”
“我昨天回来的也太晚了,抱歉。”
沈安宁连忙开口解释着。
小年年左看看右瞧瞧,他总觉得自己的爹娘和别人的父母不一样。
先前他还未曾发觉,到底是哪儿不同。
今天他总算是明白了!
“爹爹,娘,你们为什么和别的那些爹娘不一样,你俩为啥都不吵架的呀?”
“你不知道,昨天我去做放疗,咱们楼下病房的那个小哥哥他的爸妈就吵得可凶了,但,我的爹爹和我娘就为啥不回吵架呢?”
年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这一番话,逗弄的傅司琛忍俊不禁的勾唇一笑,“所以年年是喜欢爹爹和你娘吵架?”
“嗯……也不算是吧……就是觉得,你们好奇怪呀。”
童言无忌。
年年在面对他们二人说话,也更是从不会懂得虚以为蛇的那一套。
闻言……
沈安宁也不禁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和傅司琛确实从未红过脸吵吵过,哪怕是在傅司琛和她经历了那一夜。
他没有当众斥责过自己,更在得知有了年年的存在之后尽力的弥补。
不管他们两人有没有缘分,也不得不承认。
傅司琛确实是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就不应该让女人流眼泪,懂吗?我是你爹爹,我理应要照顾好你,还有你娘,以及你娘的情绪,所以不仅是我,年年以后也要乖乖的,不要总是惹你娘生气,知道了吗?”
傅司琛半蹲在地上,他帮儿子整理着衣衫又漫不经心的说着。
小崽儿点点头,又像个小大人儿似的上下仔细打量着他,“真不愧是拿过二等功的男银,就是牛!”
二等功?
年年的话,不禁让傅司琛为之一愣,他顺势脱口而出,“二等功?”
起初,昨天在医院发生的这一场闹剧,沈安宁是不打算要告诉傅司琛的。
但事已至此……
“是因为昨天有个阿姨吵吵着说我们住在这里不合理,后来院长解释了你的身份,所以……”
沈安宁低声解释着,又带有几分窘迫的看了看儿子。
年年点头如捣蒜一般,他扑倒在傅司琛的怀抱中,“爹爹,他们都说得二等功的都在烈士陵园里住着,所以那个凶巴巴的奶奶非要说,你不是我爹!”
他傲娇的将头偏向一旁,“你不是我爹爹,难不成是他爹爹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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