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灰色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进入,深蓝色的床上,一个男人趴在床上,身体像小山丘一样。
床杆绑着四条红色的粗橡皮绳,绳子延伸到床上,手腕与脚腕处一圈发红发肿,凌乱的深蓝色床单,枕头一个垫在男人的腰下,另一个却像是被狠狠抓过一样,有明显的褶皱,被男人的右手压在上面,蓝色带蕾丝的床旗盖在男人的身体上,男人的身上有多出淤青和小刀划过的伤痕,地上目测有十几个过的BYT……
屋子内的墙壁铺了厚厚的隔音棉和隔音板,屋子的门反锁着,屋外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
女人:“你生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心里疾病。”
男人:“医生,你不懂,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
女人:“爱他却要囚禁他,这种爱是畸形的,是不正常的,难道你的其他人格也爱他吗?你难道不怕某一天醒来,其他人格看到他会排斥,伤害他吗?”
“不会地,我的其他人格,也很爱他。”
“你怎么知道?”
“我们交流过,绑架他,监视他,是我们共同决定的。”
男人摘下满是纹身的无名指上的戒指,摆在桌子上。
“婚姻没办法让我忘记之前的肮脏与卑劣,或许这样堕落沉沦下去,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沈先生,您愿意堕落沉沦,但是他呢?”
“木已成舟,昨晚我们做了个交易,本来这么多天我们之间的关系讲不清道不明,而且,他昨晚的声音明明也很享受,我会让他爱上我的。”
“沈先生,如果你的母亲没有说谎,那你们就有二分之一的血缘,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祝福你们的。”
“只要他爱我,我爱他,那就够了,不需要得到别人的祝福。”
女人对于男人的态度和话语十分震撼。
“我本来就是病态的存在,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爱他,但他爱的,是你吗?是你的主人格,还是副人格,亦或者是,谁都不爱。”
这句话,仿佛被哈莫身体里的所有人格都听到了,矛盾,由此展开。
合欢庄园。
左甜:“所以,你是女生,是刚才那位男士的姐姐?”
这是二楼的顾隋康下楼,看到一堆人和顾隋安在一起,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左甜:“那这位就是顾隋康先生吧?”
顾隋康:“你好。”
左甜:“我的天哪,你比你弟弟都高吧?”
顾隋安:“这个,确实是。”
顾隋康:“喂,你一米九你了不起啊。”
普希金:“巧了,我也一米九。”
左甜:“同样的海拔,你俩一起玩吧。”
普希金:“你好,我的全名叫Даниэль·Пушкин Иван·Пшигинов,你叫我普希金就可以。”
顾隋安:“普希金先生你好,我叫顾隋安,隋唐的隋,安康的安。”
普希金:“很高兴认识你,听说你是一名牙医,我记得以前左小姐的牙齿以前总是会疼,也不知道现在好没好。”
顾隋安:“是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顾隋安转向左甜的方向,眼睛不是很有神,像是在想别的什么。
左甜:我嘞豆儿,让我在大帅哥面前嘴巴张那么大?拜托,我是淑女好嘛!我不想这么失礼。
普希金:“她又走神了。”
左甜撇嘴:“闭麦,我牙早就不疼了。”
顾隋安:“不喜欢牙医很正常的,牙医是很多小孩子的噩梦呢,很多小孩子看到我就害怕地哭,要走。”
左甜:库库喊着要走还哭的小朋友长大后肯定会特别后悔的,这么帅的牙医给我看牙我竟然还不要,我小时候真装。
普希金:你现在不就挺装的吗?
左甜:闭麦!
左甜:“不是的,虽然小朋友不喜欢,但是大学生,肯定喜欢!”
顾隋康:“这么多人都是要来骑马的吗?”
莫桑:“不是啊,我带了狼人杀的纸牌,我们玩狼人杀吧?”
左甜:“大家都要玩吗?你们两个要不要玩?”
顾隋康:“我挺想试试的。”
顾隋安:“我玩过,可以。”
左甜:“我去楼上问问我舅舅和陆宁远。”
楼上,左甜敲门。
“舅舅,舅舅?”
过了一会儿,金事佑开门,迎面一股酒精的味道,酱香风味。
金事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左甜:“我们在玩狼人杀,你们要不要一起?”
金事佑:“小远有点低烧,我在拿酒精给他擦身体,如果他好点了,我问问他要不要玩。”
左甜:“OKOK,好好休息。”
楼上,大家围坐在一个大圆桌子上,正在看游戏规则。
莫桑:“陆宁远不和我们一起吗??”
左甜:“他生病了,我们找两个熟悉规则的保镖一起玩吧。”
莫桑:“行吧。”
四局下来也一个小时了,左甜气得脸都绿了。
左甜:“我真的会谢,我当狼人的时候预言家首验,没神职的时候当狼打,现在我是预言家了给你金水你还不接?阿文我看你脑子里有大病。”
阿文:“可是就算你被票了,我也带着好人胜利了啊。”
左甜:“我真的无语……”
阿文:“不是,是你当狼太厉害了,有时候就算预言家把你验出来了你也能完美地带偏大家。”
左甜:“但是我不可能每一把都是狼啊,你这就是在针对我。”
顾隋康:“所以,左小姐是最大的安全隐患。”
顾隋安:“安全隐患应该去除。”
莫桑:“我莫桑实名认证,左甜真的很会做狼。”
亿未离:“虽然没怎么有体会,但是我感觉她这张脸做狼的话应该没人能看出来。”
普希金:“不过我们也要尊重别人的游戏体验啊,大家在一起玩游戏是为了友谊,毕竟安全第一,友谊第二,输赢第三。”
左甜:“老普我哭死,你好让我感动啊,你是唯一一个替我说话的。”
普希金:“但你做狼人的时候也太能装了,你这样很容易让我们怀疑你的人品的。”
左甜:“不是,我记性特别不好,可能我昨晚刀了人我忘了,我就以为我是个好人。”
亿未离:“我的天哪,你脑细胞少成这样了吗?”
左甜:“闭麦,真服了,到点了吃饭吧。”
亿未离:“你的脑子里关于吃的脑细胞最多了吧?”
左甜翻白眼。
普希金:“想念俄罗斯的熊和大列巴。”
左甜:“你可以去新疆看看把牛粪顶头上装人敲门的熊,可有意思了,哪些特别大的熊玩偶我都捐到山区去了,真的我看见它们慎得慌。”
普希金:“有那么可怕吗?”
左甜:“要不改天领你去动物园单挑?”
亿未离:“那个等一下,小熊饼干还有吗?我实在太饿了,早上……”
莫桑:“活该,谁让你早上不和我么一起去吃东西,非要坐副驾驶睡觉,搞得我们两个会和你抢副驾驶一样。”
左甜:“无语,他就这样,死鸭子嘴硬,还吃饭,一会儿不给他筷子,让他吃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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