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下午好。”
“下午好,我在老家呢。”
“我也在家呢,我微信发给你的照片你看了吗?”
“看过了,放心,我会按时出席与你配合的。”
“嗯,麻烦老公大人了,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来和我去种树。”
“没事儿挂了。”
“好的,拜拜亲爱的。”
修以琳:“搞定了。”
金忘忧:“冷淡,太冷淡了。”
左甜:“我不想去。”
金忘忧:“那……装病?”
左甜:“那天就说我脚崴了,你们去,我可不敢和皇室扯上啥关系,我怕被人噶了。”
修以琳:“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和别人订婚,这样就不能纳入选妃名单了。”
左甜:“But,我能和谁订婚呢?”
修以琳:“顾家的少爷顾隋康就很好啊,虽然腹黑吧,但是很帅。”
左甜:“对啊,你们认识一个叫赵明革的人吗?”
修以琳:“那个烧男?”
左甜:“对!就是那个烧男。”
金忘忧:“你们这一辈的小辈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赵明胳,谁不知道他喜欢夏家的千金夏然啊?”
修以琳低头一笑,似乎是嘲笑。
金忘忧:“你笑啥?”
修以琳:“自从夏家破产,曾经清高傲慢无比的夏小姐便成了一个没有用的人,天天打工还债,我也没见赵明革帮过她啊,所以啊,赵明革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那有什么痴情真心?”
金忘忧:“破产了?夏闵淇破产了?怎么可能?”
修以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左甜:“能不要扯她吗?我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任何事,我就想知道赵明革旁边的那个人,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姓顾啊?还是姓傅啊?”
“嗯,我知道是谁了。”
“我也知道是谁了。”
两人对视歪嘴一笑。
“小甜甜,你放心吧,我会把他带来见你的。”
“好女儿,有眼光,放心,我定不负你所托。”
左甜:啥?
不就是那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丰神俊朗,明月清风的文学天才傅萧文吗?我的民国文代餐,温润如玉的佛门少爷。
他要是成了我的女婿,我不敢想象,我的女儿会被他感染地多么地文静典雅,温文儒雅,秀外慧中,柔情似水……
左甜:她俩这表情,难不成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不对啊,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没和我说他叫什么。
“乖女儿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还愿呢,就是去年在莫愁寺祈祷你去年能够没有烦恼。”
你好扯,莫愁寺不供奉神明,是人家住人的地方,而且,你就算是求了也一点都不灵啊!去年我背得差点去死啊喂!
“好不好嘛,明天和妈妈一起去还愿吧,我需要你的陪伴去抹平失恋的伤痛。”
“你好无语,你想抚慰失恋的悲痛可以去接着找啊,只要男人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你这肮脏的恋爱观就应该让傅萧文那样的高人雅士给你好好洗一下!
“不一样,华国女人,多深情种。”
“世上男人,多薄情寡义,见异思迁,三心二意之徒,我深情有用吗?还不如当情圣呢。”
金忘忧瞬间被堵地说不出话来了。
“妈妈,你不就是想去莫愁寺吗?我陪你去不就得了?”
“要爬山的,九千九百九十九阶长阶呢。”
“锻炼身体,要不然坐飞机去呗。”
“别了别了,我不去了,就不该做那不切实际的梦。”
“你说啥梦?”
“没啥,咱不配。”
“你拱出去,我刚才还在问你那人是谁,现在直接让我去爬长阶,我真的会谢。”
“讨厌!”
金忘忧鼻子一酸将头埋在了沙发里。
修以琳:“哎呦喂,怕自己想去见帅哥的小心思被戳破,自己发脾气。”
金忘忧:“你也讨厌。”
左甜:“是吗?你想去看帅哥?”
金忘忧:“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整天想着帅哥,挺不好意思的。”
左甜:“这有啥?今天预约,明天我们坐私人飞机去。”
金忘忧:“不敢想象,明天你见了傅萧文,会多么地活泼开朗!”
左甜:“行行行,傅萧文就傅萧文吧。”
第二天傍晚,左甜穿着加绒新中式竹叶旗袍,金忘忧穿着大气的淡蓝色的加绒玉兰旗袍,直升飞机在寺内的一处大空地里落下,在夜景之下,隐约能看到一个男人在踉跄地走着台阶。
两人相互搀扶着下飞机,飞机下两位和尚已经在迎接。
“两位女施主,里面请。”
傅萧文,天生喜静,不愿意和世俗同流合污,随舍弃原先的身份,居于莫愁寺。
两人双双进了竹屋。
屋内,一个穿着祥云纹太极服,手中捻着佛珠的人正在与一老者下棋。
那人长发束与腰后,两缕龙须,屋内燃着炭盆,很是暖和。
“老衲这步棋,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解出来吗?”
“师傅,徒儿棋艺不精,还要多想想,多加参悟。”
“罢了罢了,那便独留你自己解棋吧,老衲该下山了。”
“师傅慢走。”
这是傅萧文注意到站在门外的二人,亲自将人邀进了屋。
“再下傅萧文,法号戒尘,在寺中修行已有三载,不只两位女施主是为何而来?”
“为的是命运。”
“命运,太过于深奥。”
“您只要浅显地告诉我就好,我只想知道我这一辈子,能不能平安顺遂。”
左甜将生辰八字交于傅萧文,傅萧文只一眼,便皱了下眉,又迅速恢复正常。
“恐怕,不能。”
左甜望着他这一双轮回眼,也许是信了,也许是被迷住了,眼神有些迷离。
“谢谢指点,我明白了。”
金忘忧:“那,我女儿,怎样才能一辈子平安顺遂?多做善事,还是要日日烧香拜佛,亦或者是怎样才能逢凶化吉。”
傅萧文摇了摇头。
“夫人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左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信科学,我一定会无病无灾的,妈,放宽心吧。”
金忘忧:“嗯。”
突然,一个小和尚走进来说:“师兄,门外来了一个男人,说要见你。”
傅萧文:“是他。”
傅萧文起身,提着一个小灯走到大门处。
附身用烛火照亮那人的脸。
“傅萧文,我吴尘誉,无处可去了。”
明明是寒冬,山上还是白雪皑皑,但那人却一身酒红色薄衬衫,额头青筋凸起,冒出的汗珠被冻到了脸上。
那个位置给你又如何?不过和我一个下场。
男人欲要将手搭在傅萧文的角上,但又怕刚才一路摸爬跪打着上山,手早就脏了,不敢放上去。
“留我几日,如何?”
“那就在这里打杂,我付给你薪水。”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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