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明白,原来墙上刻着的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根本不是为了封印,反倒时刻都在吸收那道封印上的能量,显然刻下咒印的人想通过这种方法破开那扇木门,从而得到里面的东西。
更让老头恐惧的是那大厅里还盘坐着几个穿黑袍的人,他竟然在那些人身上察觉到了魔气。
跟道家不一样,魔道主杀伐和掠夺,身上也会累积许多杀气和戾气,堆积的越来越多,量变产生质变,慢慢就形成了所谓的魔气。
这种魔气本质上跟业力是一种东西,没法伪装,只能想办法压制,否则一旦被天道发现,就会想方设法把它们全都弄死。
所以老头也想通了,这个‘镇’字局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镇压怨气,而是借着这个理由,用来隐藏盘坐在大厅里这些东西的气息。
可这些东西太强大了,随便拽出来一个都比老头牛逼,老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偷偷退出来,思考了许久,才想了出一个无奈的对策。
他知道光凭自己对付不了那些人,说不定还会被灭口,索性制造了一场意外,通过假死隐匿在暗处,一直默默观察着那些人的动向。
可他观察了好几年,也没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直到他遇见了我。
……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头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森,看得我后背直发凉。
我没想到公寓下面竟然是这种情况,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可更让我纳闷的是为什么老头没告诉许名扬他假死的事实,反倒会对我说出真相?
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果然,就在我刚要开口问他啥意思的时候,老头却一把捏住了我的肩膀。
要说我当时慌不慌,那肯定多少有点慌。
但你要问我怕不怕,说实话还真不是很怕,因为青青早就说过他们父女俩会一直盯在暗处,说不定连老头刚才说了什么都能听见。
以她爸兴安岭扛把子的本事,不说对付老头绰绰有余,至少保下我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我心里踏实了不少,也是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磕磕巴巴的问老头:“大爷,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啊?您先把手松开行么?”
老头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让我别紧张,这会儿阴气有点重怕我抵御不了,这不是想帮我稳当稳当么?
然后他眯着眼睛问我:“你知道自己是啥东西么?”
那我肯定得装糊涂啊,用那种茫然的表情摇了摇头。
老头就冷笑了一声说那可真是活该我倒霉了,因为刚见到我的第一眼,他就看出我的魂魄被太阴侵蚀过。
按照许名扬说的,他推测那群人可能早就已经盯上我了,之所以一直没动手那是因为我的年纪还不到,和太阴的契合也不完美,所以才会另辟蹊径策划了这个卫校的改造项目。
直到项目完工,它们才发现这个镇法还是没能达到效果,可以压制住怨气,但要掩盖住他们身上的魔气还远远不够。
所以他们才会再次找上我,想让我成为这个镇法的祭品,借助太阴来彻底隐藏这里的痕迹,只是不知为何中途出了变故,早该变成祭品的我竟然会在三年半之后出现在他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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