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了，当时光顾着装逼，没考虑令牌留给许诺会不会让她惹麻烦，也算欠了钱氏兄弟一个人情，到时候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阳间监察使，应该算个大官儿了吧？”
许诺指了指被我拿在手上的令牌：“顾言，你现在还要骗我说你不会法术么？”
许诺是虎，但是这娘们儿并不傻。
她能这么问我，就代表她心里一定是有b数了。
所以寻思寻思我也没再瞒她：“是，我是会点三脚猫功夫，但教你这事儿我觉得还是算了。
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烦恼就越多，我如果教你法术，你就不可避免的要跟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打交道，就再也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
你想想，半夜走大街上看见一只鬼，脸色铁青张牙舞爪的，你就算不害怕，那也影响自己心情不是么？再一个，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等你有了阴阳眼之后，就会有鬼魂过来求你帮它们办事儿，你帮还是不帮？
帮，那纯粹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冥府可不会因为你帮了鬼魂就给你加阴德，你帮对了没奖励，帮错了反倒是罪过。
不帮，那些鬼魂就会喋喋不休的纠缠你，闹的你家宅不宁，你图个啥呢？”
许诺没吭声，不知道搁哪儿寻思啥呢。
我趁热打铁：“其实许诺我挺羡慕你的，家庭也好，长得也漂亮，人没心没肺，每天跟个大傻子似的，无忧无虑的过下去不好吗？非得掺和进来这些事儿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没心没肺？”
她开始挑我话里的毛病：“没心没肺，那是因为没有能让我在意的人和事，可你想自从认识你之后，我还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么？”
“啊，这事儿赖我了。”
我也不想跟她掰扯感情上的事儿，随口糊弄着：“别惦记这些东西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想办法帮你改改命格、加点阳寿啥的，或者给你点永葆青春的能力。
到时候等你过完百岁大寿了，还长的跟二十岁小姑娘似的，到时候找俩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处对象他不香吗？”
“不香，没劲，没兴趣。”
她就跟蹦豆似的吐出这仨词儿，然后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顾言你还不懂我什么意思吗？你以为我学法术是为了欺负人，是为了永葆青春？
你想错了，我只是有点参与感，因为我觉得我离你已经越来越远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你就会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这不是我想要的。”
“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我笑着摇头：“不至于，你要真离了我活不了，那我死的时候把你带着一起不就完事儿了么？”
“我特么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跟你说的也是正事儿啊！”
感觉许诺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了，我干脆换了个思路：“其实不想教你还有个原因，就是学法术这东西挺难的，尤其像你这种没基础的，没个十年二十年根本看不见什么效果。
这样吧，如果你真想学，那等一会儿回家之后我就给你点法决，你自己闲着没事的时候练练，这样总行了吧。”
“真的？”
“真的。”
“说好了，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放心吧，我说了教你就一定教你。”
我指了指前方的路：“开车，别停马路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搁这儿车震呢。”
“好，我们现在就走。”
扔下这句话，许诺直接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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