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不定下的,现在乱七八糟事儿这么多,我哪有时间考虑这个。”
他那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化的,一直在往自己嘴里送花生米:“顶多就是她对我有好感,我对这姑娘的感觉也还不错,就在一起待着交流交流,剩下的事儿等以后再说吧。”
“交流?你说这交流它是正经的那种交流么?”
我撇着嘴拿起筷子:“倒是你这话说的,还真有点身已许过、再难许卿的意思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他都没回应我这个话题:“行了你可别跟我皮了,赶紧吃,等吃完饭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
倒是坐在对面的钱守三又开始嘴欠了:“顾老弟,我要是你我都不会问这个事儿,你看你申公大哥跟胡小姐俩人形影不离的,这关系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
“老三,闭嘴!”
坐在旁边的钱守一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紧接着抬头问我:“顾言,怎么样,最近一段时间去欧洲还算顺利么?”
这一下就给我问尬住了:“应该……算顺利吧,反正没死,能活着回来就算挺顺利了。”
申公嗤笑一声:“对,没死,顶多就是小情人让人给抓了,好不容易打下的格局也差点让人推翻了,又被一群魔修给追了十万八千里,像逃命似的逃回兴安岭,除了这些之外都挺顺利的。”
我被他揭老底揭的脸通红:“你特么废话可真多。”
他又冷哼一声:“嫌我废话多,你倒是争点气啊。”
申公一说这话我就有点不乐意了:“什么叫我不争气?问题欧洲那情况,天心岛不说倾巢出动吧,也算足足出动了半个长老院的力量,那种情况除了我姐跟我师父亲自来之外,谁还能打得过那四个老家伙?”
“说到底不还是你实力不够么?”
“你那意思你实力够被?你牛逼你去弄死他们啊!”
他把筷子往碗上一撂:“草,够不够也比你强,好歹我把东正教那些祭司的魂魄从禁制里带出来了,这事儿要放在你身上,你能做到么?”
得,他一说这话我直接就没音儿了。
因为申公说的确实没错,我至今都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把那些魂魄从禁制里捞出来的。
这就叫技不如人,那还有啥好说的。
看我吃瘪了,钱守一把话题引了过去:“是这样,顾言,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毕竟我们哥俩现在有身体了,也跟孟道长学了点捉鬼拿妖的本事,而且我俩毕竟以前是阴差,联络联络,还能联系上不少以前手底下的兄弟,你如果需要的话就吱一声,我们帮你。”
哎呦,这话说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暖和。
我直接举起面前的酒杯:“啥也不说了大哥,都在酒里。”
“诶,这杯酒应该我敬你,毕竟如果没遇到你,我们哥俩儿也不可能像今天似的混出个人样来。”
俩人同时端起面前那杯酒,离着老远碰了一下杯,然后端起来喝了个干干净净。
放下酒杯之后我告诉钱守一:“不过大哥,好意我心领了,但别怪老弟说话不好听,现在这种局势已经不是普通阴差、阴兵能够插手的了,你就算联络上原来那些手下也是白搭。
所以我觉得,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帮申公弄明白工厂这边的事儿,其他的事情让我自己解决就行了,不用惦记。”
“嗯,我也是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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