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也冷着脸起身,扭头离开房间。
这就比较有趣了,除了刚刚吵了两个小时的主教,在场的外人只剩下了我跟柳长生,我甚至觉得班尼特和索菲亚是有意为之,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离开,实际上就是在给他们机会,好让他们能打起来。
想到这点我就对身旁的柳长生说:“爸,咱俩也走吧。”
这称呼让柳长生有点措手不及。
他瞪着眼睛看了我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喊我呢?”
“啊,我跟青青眼瞅都要结婚了,她喊你爸,那我不也得跟着喊你爸么?”
我回答的理所当然,但柳长生那表情就多少有点为难了:“你这喊的也太早了点,本来我打算成亲那天,给你包一万块钱红包当改口钱呢。”
“嗨,啥家庭啊就一万块钱红包,留着给我未来丈母娘买包吧。”
我一边说,一边起身跟柳长生往外走。
等走出会议室,关上门之后我停下脚步:“其实我觉得三姨就挺好,你俩也是老相识了,知根知底儿,对她就没啥兴趣儿?”
“你跟我俩搁这儿没屁搁楞嗓子呢?”
“没有啊,我就单纯觉得你俩挺合适,一个胡仙儿,一个柳仙儿,本来胡家柳家关系就好,青青跟亦淑也跟亲姐妹似的,要是你俩在一块,那不是亲上加亲么?”
我是纯属闲着没事儿干了,开始跟柳长生唠有的没的:“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不是一直跟申公序不对付么?你看啊,申公序现在跟胡亦淑勾勾搭搭,万一俩人真能成,你娶了三姨,成亲那天申公序不也得喊你一声爹么?”
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脑回路,一想到申公跪地上管柳长生叫爹的画面,我是越说越激动,把自己都给整兴奋了。
不过柳长生对这事儿没啥兴趣。
他倒是不生气,但也没啥反应:“你可真是长行市了,跟我这儿也敢皮。”
“嗨,反正您老人家也打不过我,我皮两下子您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我靠在墙上,一边说,一边听着会议室里的动静:“不过您放心,等成亲之后我肯定不会欺负青青,这样您就不用心烦以后怎么帮她出头的事儿了。”
“行了,别在这搁楞嗓子了。”
柳长生也不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犊子:“想偷听你就在这好好听,再拿我逗闷子我可真踹你。”
“要说还是我老丈人聪明,一看就看出来我想干啥了。”
我冲柳长生嘿嘿一笑,他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听两伙人到底能不能真打起来。
但事实证明我好像高估他们了,这些老主教就像有主人撑腰的泰迪一样。
刚刚索菲亚和班尼特在的时候吵的那叫一个欢,现在两边能拿主意的人走了,他们反倒安静下来,从我出门到现在里面都是静悄悄的,没听见任何动静。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过了两三分钟,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
率先走出来的是东正教这边两名圣女,其中一个是我上午刚见过的,看我站在门外,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还冲我摇了摇头。
另一位圣女还挺有礼貌,刚看见我就用俄语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冲她摆摆手,就当表示了。
很快,双方的人陆陆续续从会议室走了出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都没在吵下去,左一波,右一波,两三人一伙儿向各自房间走去。
“怂炮儿,鸡毛不是。”
这几个字是从柳长生嘴里蹦出来的,此时他看向教廷众人的眼神就带上点鄙夷了:“光知道叫唤,就是不动手,什么德行。”
“没事儿,他们不动手,咱们帮他们一把就是了。”
此时我已经捕捉到了一个目标:布鲁诺,那个曾经当过兵的老主教。
之所以选他是有原因的,首先,毕竟圣彼得堡是东正教主场,罗马教廷再傻也不会在人家的地盘上主动出手,如果死的是东正教这边的人肯定会引起怀疑,所以只能从班尼特这边选。
其次,刚刚他是第一个开炮的,跟维克多唇枪舌剑斗了半天,我听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两人的仇恨最深,这也就意味着维克多有充足的杀人动机。
硬要说第三个理由,那就是个人喜好问题了。
可能是因为这辈子接受的教育吧,我从小就觉得二战时期的德国佬不是啥好人,所以没啥好说的,只能算他倒霉了。
“刚才你跟申公序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怎么选好目标了?”
柳长生顺着我目光移动的方向看去:“这是个好人选,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了,怎么说,你要是不想自己动手,晚上我去帮你把他宰了?”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刚才是跟申公逗壳子呢,这事儿肯定是我亲自办,哪能让您操心啊。”
柳长生又问了一遍:“真不用?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别看现在你道行高,论起杀人这事儿你还真未必有我在行。”
我还是摇头:“真不用,这帮神棍虽说平时跟普通人区别不大,但被神力浸淫的久了,也多多少少有点看家本领,杀人您在行,但偷鸡摸狗这事儿我在行,所以您就不用惦记了,回去好好歇着,养精蓄锐就行。”
(https://www.tbxsvv.cc/html/188/188105/23060269.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