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直接把她包裹里的那些首饰一个一个放在柜台上。
老板:!!!
这么多!
他惊讶地问道,“姑娘,这么多首饰,你打哪儿来的?”
白芷同样惊讶地回到,“老板,你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这可是当铺耶!”
当铺不是不问出处的嘛!
老板:……
老板在门口挂了一个“今日歇业”的牌子,又把白芷带到一个小隔间,这可是笔大生意。
小隔间内,老板低着头看着那一堆首饰,而白芷闲得无聊,随手拿过放在桌面上给尊贵客人看的手札本。
白芷随手一翻,上面全是各种当物的信息。
这个老板还真会做生意,这手札本里面居然还是活页的,一页写的是一样当物的详细信息,要是有来当东西的尊贵客人看上了哪一样,老板还能把这些压箱底的东西给卖出去。
前面都是些首饰、玉石之类的东西,白芷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她翻到了后面,居然还有好几个宅子和店铺的信息。
这种东西都能当?合规吗?
白芷仿佛不经意地问,“老板,你这还能当宅子和铺子呢?”
老板头也不抬地回,“怎么不能当?只要有房契地契,自然是能当的,原主人欠了我们东家的钱,还不回来,只能拿宅子和铺子抵,不过这几个宅子和铺子地段不好,我们东家又看不上,就拿到我们这儿当了,要是经过牙人那边卖,又要给那边一笔银子,多亏啊。”
白芷:……
原来他背后还有东家,亏她还一直看他这个当铺只有一个人,所以一直叫他老板。
白芷仔细地看了看这几个宅子和铺子的信息,其实这几个宅子都位于城南,不过最小的那座宅子居然都要两千两,而铺子的价格低一点,不在闹市区,也要一千两。
京城什么都贵,地更贵,如果想要在城北买上一间普通瓦房至少要三百两,更别说是城南正儿八经的宅子了。
而铺子更是离谱,都不在闹市区了,差不多等于不好做生意,都要卖的这么贵。
白芷暗暗咂舌,感叹了一句,“这么贵啊!”
老板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姑娘怎么回事,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一出手却又能拿出不少精品首饰,难不成是外地来的?
很快老板又低头说,“我这都算便宜的了,你去外头那些牙人那儿问问,加上中介费和税费,更贵。”
白芷:……
比起前朝,大靖朝相对开放,听闻京城中女子和离之后自立门户的也不少。
她原本还想着现在多攒点银子,出宫以后再买个宅子和铺子,开个茶馆什么的做点小生意,剩下的钱再用来养老。
如今看来,还不如回她的老家柳州生活算了,反正老家的地肯定没有这么贵。
至于出宫昭宣帝再给她赐给宅子赐点什么银子之类的更是奢望。
白芷把手札本一把合上,闭上眼睛思考人生。
没多久,老板把那堆首饰看完了,爽快地说,“姑娘,交个朋友,我就按你开的价收了,你这有十一个首饰,一个三百两,一共三千三百两,姑娘你要银票还是银子。”
能当当铺老板,眼力肯定不俗,他已经看出来白芷这些货不凡了。
即便是生意做不成,也不能把人给得罪。
而且只花三千三百两就能得到这一堆首饰,是他赚了。
白芷:……
看老板答应地这么利索,早知道就报高一点了,鬼知道这京城的房价这么贵。
“成,我要银票。”
老板利索地把那堆首饰包起来,拿去了内间,不一会儿,老板拿着一叠银票回来,递给白芷,“姑娘,这是三千三百两的银票,你收好。”
白芷接过银票,仔细地数了数,确认无误后,将银票小心地收好。
走出当铺,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还早,离她拿药材的时间还差了点,白芷又转头去了京城中有十分名气的酥香斋打发时间。
听闻酥香斋的创始人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御厨,这一代传一代,已经快有近百年了。
当年她的好主子昭宣帝娶妻的时候,定的糕点就出自这酥香斋。
而且这酥香斋也很有意思,可以点了外带,也可以在店内享用。
白芷走进酥香斋,看着墙上的招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糕点铺的招牌居然是“龙凤呈祥”,旁边还配了张请画师画的图片,龙与凤相互在糕点上互相缠绕,十分栩栩如生。
这款糕点正是当年昭宣帝娶妻时请酥香斋的老师傅定制的款式,酥香斋居然这么大大咧咧地摆出来做生意!
见白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龙凤呈祥”,店小二马上热情地跟她介绍起来,“姑娘,您可真是好眼光,这‘龙凤呈祥’可是咱们酥香斋的招牌糕点,外皮软糯,内馅香甜,入口即化,让人回味无穷,我们好多客人都是冲着这‘龙凤呈祥’来的,您要不要来一份。”
白芷点了点头,“一份在这吃,一份打包,一壶茉莉蜜茶。”
她带点回去给半夏和辛夷尝尝,那两个丫头好像还没吃过呢。
店小二:“好嘞,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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