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城。
徐安兴策马疾驰,风尘仆仆地赶到贺州城下。
看到贺州城的城门楼上飘扬着大隋的龙旗,徐安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与激动。
他没想到江城再胜一场,结果是如此顺利。
要知道,徐安兴也收到了高瀚宇那边的消息。
高瀚宇在宁河县那边吃了败仗,折损了一千人。
最后拼尽全力,才啃下了宁河县。
高瀚宇本身也就五千兵马而已,一千人的损失,对于高瀚宇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对比江城的战绩,更显得高瀚宇的败仗惨不忍睹。
江城的损失不过是伤亡十几人而已。
而贺州是贼兵重点防守的地区之一,有五千以上的贼兵,可还是被江城攻破了。
“高瀚宇啊高瀚宇,你真是拍马也赶不上江城,连江城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徐安兴摇摇头,微微一笑。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拉拢江城进入太后阵营的想法。
有江城这么能征善战的人为太后站台,那朝中的势力想动太后,那得掂量一下了。
……
知州衙门内。
“徐大人,你来了。”江城微笑着说道。
“江大人,你的战绩我已经听说了,真是让人震惊。”徐安兴感叹道。
江城摇摇头,说道:“徐大人过奖了,只是侥幸而已。”
徐安兴知道江城是在谦虚,他也不再多说,直接问道:“江大人,接下来我们有什么计划吗?”
江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我想奔袭潘阳城。”
“奔袭潘阳城?”徐安兴有些惊讶。
他知道潘阳城是贼军的重镇,防守严密,要想攻下并不容易。
江城点点头,说道:“是的,只有拿下潘阳城,才能振奋民心士气。”
徐安兴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说道:“江大人,你难道不等高大人的兵马了?最好还是你们两人合兵一处再攻打潘阳城。”
“听说高大人吃了败仗,这是否属实?”江城问道。
“这……”
徐安兴苦笑了声,点了点头,道:“这个高瀚宇真是个草包。不过这潘阳城是府城,城池高深坚固,不是那么好攻占的。如今这贺州已经被你拿下了,必定会惊动潘阳城的叛军守将。奔袭的办法只怕不行。”
江城闻言,眉头一皱,这徐安兴所言倒也有道理。
于是,江城沉思片刻后,道:“我决定假扮叛军败兵混进城,来个里应外合,应该可以。”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既然你想试试,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一切要小心谨慎。”
徐安兴点头同意。
江城拱手一礼,说道:“谢谢徐大人的支持。接下来,我会带着本部骑兵和一千府兵直奔潘阳府贺州的政务就交给你处理了。”
徐安兴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江城便带着八百骑兵以及一千府兵离开了贺州城,向着潘阳城的方向而去。
两天后。
江城站在潘阳城的远处,凝视着那座巍峨的城池。
城墙上,叛军的旗帜飘扬,守军严阵以待,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罗星海回到江城身边,面色凝重地报告:“大人,正如徐大人所言,潘阳城的防守十分严密,我们很难攻进去。”
江城眉头紧锁,他环顾四周,心中快速思考着对策。
既然无法实施偷袭,那就必须另寻他法。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罗星海,问道:“我决定让人扮成叛军的溃兵混进去,你看是否可行?”
罗星海沉吟片刻,道:“大人此计可行。只要我们潜入城内,制造混乱,然后再发动进攻,里应外合,那有成功的希望了。如果强攻的话,很难奏效。”
江城微微一笑,拍了拍罗星海的肩膀,道:
“这个计策不错,就由你来负责执行吧。你挑选两百人扮成溃兵,我让周洪派骑兵在后面追击你们,制造假象。”
“大人此计甚妙。”罗星海点了点头。
罗星海领命而去,精心挑选了一支精锐小队。
而江城又把周洪叫过来,交代了他,派出三十骑兵追赶“溃兵”。
如果派出太多骑兵,城内守军,会吓得不敢开城门的。
所以只能派三十个骑兵。
于是,在潘阳城外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一群身穿叛军服饰的溃兵,慌不择路地逃跑,而后面几里开外,烟尘四起,马蹄声震耳欲聋。
“快开城门啊!江城那狗官的派骑兵追杀爷爷们!”
“他娘的,你们还不快点打开城门!我们是胡三爷的兵!”
“再不打开城门,弄死你们这些狗东西!”
……
那群“溃兵”站在吊桥下破口大骂。
潘阳城的城楼上,守将程勇疑惑地看着这群溃兵。
他心中起疑,但见后面追赶的骑兵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十人,心中稍安。
“你们是哪里来的溃兵?为何被骑兵追杀?”程勇大声问道。
罗星海站在溃兵之中,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大声回答道:“我们是胡三爷的部下,被江城那狗官偷袭了营地,损失惨重。我们拼死突围,才逃到这里。将军,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吧,否则我们都得死在这些骑兵手里!”
程勇听着罗星海的话,心中倒也没有起疑。
因为贺州正是胡岩驻守的,结果那小子被江城给斩了。
程勇大声喝道:“你们休要胡说,我身边便是胡三爷,他说不认识你们”
罗星海心中冷笑,那胡三爷已经死了,哪还有胡三爷,这守将明明是使诈。
“大人,胡三爷已经被那个狗官杀了。你们怎么还不信任我们啊!”罗星海哭丧着脸道。
其他人也跟着大声痛哭。
程勇见状,相信了几分,说道:“原来你们真是胡三爷的人!你们可有什么凭证?”
罗星海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大声说道:
“这是胡三爷的令牌,你们可以查看。”
守将看到令牌,心中更加相信了这些人的身份。
他知道,这块令牌是胡三爷的贴身之物,只有他的心腹才能持有。
“放下吊桥,让他们进来!”守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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