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怡宁的话,池父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错,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你明白就好,你们俩都是一样,无论到了哪一步,记得一定要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池父教导道。
二人听话的点了点头。
果然,正如池父所料,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地有人上门拜访陆怡宁,都让唐秋阳和周美玲拦下了,留了一片清净给陆怡宁。
上面的人对于陆怡宁获得诺尔奖的事情非常重视,不仅专门开会表扬了她,当天的新闻和电视台节目都播报了这件事,可以说陆怡宁再一次闻名于全国。
医学科学研究院院长还让人在门口拉了一个横幅,陆怡宁不好拒绝,每次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只能当作没看见。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些实质性的好处,光国家下发的奖金和研究院的奖金就是一笔巨款,还有就是头衔和一些生活中的便利。
最大的体现就是,她想要的材料和资料只要写好申请,第二天就会有人送过来。
她交流会上研究的药剂也成功通过试用期,开始投入使用。
里面大部分药剂陆怡宁都选择了与国家合作,虽然钱少了些,但陆怡宁无所谓,都是为了感谢国家的栽培,剩下的几种陆怡宁与其他的制药厂合作。
名义上是制药厂,但还是国营企业,只不过拿到的钱多了一些,她把这些钱存了起来,打算给一卉做后面的教育基金。
除了培养一卉学习以外,她发现一卉并没有因为画画长时间的静坐觉得枯燥或者无聊,她的天赋也随着她的成长越发突出。
这时候之前请的大师突然建议陆怡宁换一个老师。
“我年纪大了,精力已经跟不上了,你可以去请赵一卓大师出山,看看他愿不愿意收一卉为徒。”
赵一卓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不说陆怡宁,就连唐秋阳这个年龄阶段且以前在乡下生活的农村妇女都听说过。
他八岁就以写意山水出名了,画风酣畅淋漓,写意风流,洒脱畅快,个人山水画风格独树一帜,各种皴法笔法运用自如,大写意山水画、工笔花鸟画、人物画等等,他堪称全能。
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是全国闻名的画家了,拿过大大小小无数的奖,可以说只要有他的地方,别人就别想拿第一。
他是天生的画家。
有他在,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他的画上,甚至他的作品都拍出了几个亿的天价。
正当大家都以为他的成就就停留在国画上的时候,他直接跑到国外去学习油画了。
有人觉得国画和油画不是一个体系,赵一卓肯定会栽一个大跟头。
没想到赵一卓在油画方面也有天赋,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拿了一大堆奖回国,留下了一堆画拍卖给了国外的富商。
赵一卓是现代画家中少有的全能画家,他的作品风格非常独特,如果能跟着他学画画,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陆怡宁打听过了,从未听说这位大师收过学生。
唐秋阳听说后有些担忧,万一陆怡宁带着一卉前去拜访,结果拒绝了,一卉会不会失落?
“先不用担心那么多,我带着一卉只是去拜访,试探一番,如果确实没有收徒的意思,那也没有关系,一卉会理解的。”陆怡宁安慰道。
现在的一卉已经完全脱离过去的模样,自信大方,懂事体贴,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小孩,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这样的事情而受到打击。
而且陆怡宁发现自从学了画画之后,一卉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她和池骋都有些小小的失落,就像长大的鸟儿总要展翅高飞,离开父母身边,而做父母的总希望孩子能够多依赖自己一些。
当她和池骋把这个想法说给唐秋阳和周美玲听的时候,二人却忍不住笑了。
“你们是第一次当父母肯定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一卉才几岁啊,你们想的太多了点,等到了她长大,结婚生子,你们怎么办?”周美玲笑道。
陆怡宁和池骋对视一眼,发现也是,现在就担心这个,那一卉真的长大了他们该怎么办?
初为人父人母的两个人,第一次面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手足无措,他们既希望一卉能像小时候一样,一直黏着他们,又希望看到看到一卉能够独立长大。
他们希望一卉能够在全部的爱中快乐健康地长大。
二人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
关于赵一卓,陆怡宁先是带了一卉去看了他的画展,在发现一卉对他的画非常感兴趣的时候,再询问了一卉的意见。
“你想要跟着这个画家学画画吗?”
一卉听到陆怡宁的文化,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作品。
那是一幅油画,场景是在草地上,不远处是金黄的田野,一个穿着白背心的男孩叼着一根稻草杆子,躺在草地上,双手放在脑后,腿高高架起,脚上的鞋已经掉出来一半,似乎随着男孩子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一卉很喜欢这幅画,她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要跟着一起学。
“这位画家叫赵一卓,你想要跟着他学也可以,但是你要努力获得他的认可,但是,如果他不愿意收你做学生你会难过吗?”陆怡宁问道。
一卉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我不会难过,因为妈妈问过我的想法,我也要问过他的想法。”
一卉的表达能力还停留在小孩的阶段,但陆怡宁明白她的意思。
感情是双向的,她从一卉这里询问过她对赵一卓的想法,那么她也会用同样的态度对待赵一卓。
这时,突然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要去找赵一卓?”说话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一顶灰扑扑的帽子,露出来的头发微卷,有些许白色的头发,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夹克,整个人看上去朴素又随意。
“我坐在那里休息,不是故意听你们讲话的。”男人指了指旁边,“因为只听到你的声音,所以才会有些好奇。”
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陆怡宁和一卉二人,但确是陆怡宁的视线盲区。
“我们是想要去找赵一卓拜师。”
既然已经听到了,陆怡宁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点头。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
“找他拜师干嘛?他的画看看就好了。”
“我很喜欢他的画。”
一卉突然举起手比划道。
陆怡宁刚想帮忙翻译,男人却开口了。
“为什么喜欢他的画?”
陆怡宁有些惊讶,没想到男人能看懂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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