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徐清音和有关部门搭上线,那边同意要和徐清音见面的时候,林平就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
起初只是单纯的不放心徐清一个人去,怕她吃亏,于是特地安排了一个人跟着她。
没想到这竟然是周华兴设下的一个局!
因为事情紧急,林平根本来不及亲自去救,只能让人先报警,然后以辉金财团的名义去救人。
刚才徐家几个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就已经收到了徐清音成功被解救的消息。
所以全程都表现的非常淡定。
之后和沈玉清对峙,完全是因为看不惯对方。
然而,周华兴这次的做法实在是触怒林平了!
得到地址之后。
林平直接驱车前往。
油门一脚踩到底。
到地方的时候,周华兴刚刚被保释出来,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下车。
见到林平,他更是火冒三丈。
“你他妈故意来找老子的不痛快是吧?”
要不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死赘婿,徐清音早就答应和他结婚了,怎么可能会闹成今天这模样?
还好周家人脉广泛,还有东鸿的帮助,在整个海城可以说得上是手眼通天。
有关部门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再加上他认识的那些人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暗箱操作。
找了一个人背黑锅,还交了几千块钱的保释金这才得以出来。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还不知道外面的人该怎么笑话他!
最可恨的是,他当时和徐清音根本没有来得及发生什么。
否则说不定还能用这个要挟对方。
如今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就在气头上,没想到这林平居然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废了,名字倒过来写!”
周华兴恶狠狠的说着,猛的一甩方向盘,然后踩了刹车。
正准备从车上下来,车窗玻璃发出砰的一声响,瞬间炸裂开来。
不少玻璃碎片嵌入周华兴的肉里,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林平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把攥着他的衣领,就直接把他从车窗里扯了出来。
中途周华兴一身衣服被划的稀碎,胳膊和大腿更是出现了大面积的伤痕,鲜血淋漓。
“你……你想干什么!”
周华兴还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负过。
惊讶,害怕,愤怒,痛苦,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导致他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放开我!瞪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了,老子可是周华兴,你要是敢招惹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不,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徐清音在老子身下叫唤,扭着屁股求我,然后把你的狗头割下来当尿壶!”
一字一句,好似要把林平吃了才算泄愤。
然而这些话语在林平看来,不过只是犬吠。
抬手一巴掌直接把人打得倒飞了出去!
怒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哀嚎。
周华兴整个人都懵了。
从小到大,家里人就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如今居然被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窝囊废给打了!
耻辱,奇耻大辱!
然而,还没等心中的愤怒涌上脑子,口腔里传来的痛感便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嘴一张,混合着血水吐出来四颗牙,半边脸也跟着高高的肿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然而,林平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缓步前进,面色依旧,如同平静的湖水不起波澜。
只是空气中莫名多了一股强烈的威压,让那平时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脚步声听起来,如同阎王的催命鼓一般咚咚咚地敲在了周华兴的心间!
好似一条凉蛇划过后背,汗毛跟着立了起来!
倒在地上的周华兴,瞳孔收缩到了极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大脑发送危险警报!
此时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字“逃!”
“你……你别过来!”
因为半边脸还肿着,导致他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再加上此时的模样,显得格外狼狈。
周华兴想站起来,奈何双腿发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眼见着林平离自己越来越近,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双脚不停地往后蹬,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只为了能离这个阎王远一点!
“别过来!别过来!走开!”
林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华兴。
他语气平淡。
“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是你非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言语之间,一脚踩在周华兴的胸口上。
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如同千斤巨石压在身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一直到这个时候,周华兴仍然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他满头的大汗。
“你……你想干什么?”
“我可警告你,我背后可是有人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活不了!”
林平冷哼了一声。
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情感。
收起脚来,然后踢在对方侧面肋骨上。
伴随着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惯性的作用下,他整个人腾空飞起。
林平猛的伸手,一把扼住他的喉咙!
剧烈的痛苦让周华兴觉得体内发痒,他翻着白眼,不停的蹬着腿,就连舌头都不受控制的挤了出来。
紧接着,空气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周华兴内心的高傲彻底被击碎。
“放……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爷爷,林爷,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林平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估算着时间,在对方即将晕过去的时候,把他甩了出去。
周华兴后背砸在墙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林平只远远的看着他。
“学乖一点。”
这种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罢了。
捏死一只虫子,不过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心里自然没有太多的波澜。
话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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