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端详着陆惜晚的神情变化。
总感觉她在脑海里面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
“时间不早了,就寝吧。”萧珩率先开口道。
随后萧珩将书放在了床头,然后躺进了被窝里。
陆惜晚犹豫了片刻后,也跟着躺了进去。
就一张床,总不能让她睡地下吧?
这都已经入冬了,晚上地下可是怪冷的。
对滴对滴,她不是有意要占萧珩的便宜。
被窝下,陆惜晚的手不是很安分,往萧珩的位置探了探。
萧珩又好气又好笑。
“你在摸什么?”
“王爷,你的手好凉。”
一般来说到了冬天,男人的手脚会比女人的暖一些。
但萧珩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陆惜晚身子又好,内力又是至纯至阳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暖。
陆惜晚握住萧珩的手。
萧珩的身体明显紧绷住了。
陆惜晚却摸得有些上瘾。
别说,战神大人这手糙是糙了点,但他手掌大,手指长,指节分明,摸着就很舒服。
“王爷,我给你暖暖。”陆惜晚一边摸一边还振振有词。
萧珩有些无奈。
陆惜晚敢这么肆无忌惮,无非就是算准了他不会真的对她兽性大发,所以她敢占这种便宜。
要是她知道,他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她大概就又不敢了吧?
萧珩笑了,由着陆惜晚将他的两个手摸了个遍。
揩油就揩油吧,他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呢?
萧珩不知道的是,陆惜晚还真没打算对他做什么。
她确实有意帮萧珩暖暖手脚的。
谁手脚冰凉地睡觉好受?
影响睡眠的好不好?
作为他的主治医师,还是要关心一下病人的睡眠质量的。
陆惜晚摸了一会儿自己就睡着了,苦了萧珩一夜未眠。
谁身边躺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能睡得着?
而且这个女人醒着的时候只是摸摸小手,睡着了就啥事都做得出来。
一会儿把腿架在他身上,一会儿手摸到了他胸口。
哪怕隔着衣服,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掌的抚摸。
有时候面对着他,又呵气如兰。
时不时还嘀咕两声。
她居然说梦话!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但他也不舍得离开。
就这么过了一晚上。
陆惜晚醒来的时候,入眼就看到了萧珩那张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的脸。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自己把萧珩当人形抱枕抱着。
于是缓缓松手,尴尬地笑了两声后说:“王爷,我这么抱着你你应该很暖和吧。”
“嗯。”
确实暖和,连不敢暖和的地方都炽热异常呢。
陆惜晚将手脚收了回来,然后火速起身。
两人昨晚都只脱了最外层的衣服,所以这会儿起身穿衣服也很简单。
不等萧珩洗漱好,陆惜晚就先一步去了陆澈那里。
陆澈正等着陆惜晚来呢。
一看到她,他就高兴得眉开眼笑。
要不是人还残着,他都能手舞足蹈一番。
“王妃,你来了。”
陆澈今天比昨天清醒了一些,并且在他老娘的提醒下已经意识到自己昨天对陆惜晚的称呼存在很严重的问题。
所以今天他虽然不情愿,还是改回了尊称。
陆惜晚在床边坐下,先给陆澈把脉,随后查看了他胸口的伤口。
再给他换了药,重新包扎。
“你的伤恢复得很好,毒素已经基本清理干净了,只要你安静休养,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下床了。”
“嗯,多谢王妃,我会乖乖听话的,做你最听话的病人,一定不给你添麻烦。”
这话说的,陆惜晚怎么想起了某个不怎么听话的病人。
刚好这个不听话的病人这个时候也出现在了房门口。
陆澈还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作为病人会如何听话,如何服从。
总之陆惜晚让他干嘛就干嘛,陆惜晚让他躺着他绝不站着。
陆惜晚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萧珩,萧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在说什么东西,他听不懂。
说话间,陆枫亲自端来了陆澈的药。
陆澈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喝个精光,然后双眼闪闪地望着陆惜晚。
这是在求表扬?
萧珩淡定地从怀里掏出装有药的瓷瓶,两颗药直接吞下。
随后解释了一句:“王妃怕我吃药苦,特地给我准备的药丸,方便吞服。”
陆澈顿时感觉自己的嘴巴苦的要命。
刚刚喝下的药在口中残留的味道一直从口腔弥漫到心窝窝里了。
“别看了,王爷长期服药,才有制药丸的不要,你不用。”
不等陆澈开口,陆惜晚一句话就将他的念头给打消了。
“嗯,我懂的,我也不用王妃为我制药,制药甚是辛苦。”陆澈说。
“大清早地赶来救人更为辛苦。”萧珩说。
陆惜晚一脸不解,她能感觉到萧珩和陆澈之间有些火药味,但不明白这两人之间为什么会有火药味。
还好国公夫人及时出现,化解了房内的气氛。
半个时辰后,一个少年急急赶来。
“三公子怎么样了!三公子他没事吧?”
少年不顾众人的阻拦,一股脑地往房间里跑。
“六皇子,六皇子……”
下人们不敢动手,只敢喊。
就在萧易要冲进房门前,倾墨拿着剑的手挡在了萧易的跟前。
他面无表情,一脸严肃,成功挡住了火急火燎的六皇子萧易。
一旁的陆枫对萧易说:“六皇子莫要莽撞,陆澈已无大碍,正在修养,房内有贵人,莫要冲撞了。”
听闻陆澈已无大碍,萧易冷静下来:“二公子,我方才听闻你们出了事,师父师娘可还好?”
萧易曾跟随卫国公夫妇习武,故称二人为师父师娘。
“其他人都没事。”陆枫回答。
萧易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问:“请的哪位大夫?可有请御医过来?”
“定北王妃在里面。”陆枫回答。
“皇婶来了?那没事了!”萧易松了一口气。
如今大梁上下无人不知定北王妃医术高超,轻易就打败了北齐神医高敬越。
有她在,应是比请十个御医过来更有用的。
这时候,房门打开,萧珩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萧珩,萧易脸色一变,连忙收起了自己刚才莽撞的模样,来到萧珩面前恭敬行礼。
“侄儿见过皇叔。”萧易向萧珩深深地鞠了一躬。
萧易是目前成年的皇子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十八岁的他满身少年气。
陆澈听说过,他与陆澈从小就在一起玩,跟陆澈关系甚好。
“嗯。”萧珩应声,随后询问,“京郊皇陵出事了,其他皇子都去了,你为何没有去?”
“回皇叔,侄儿本是要去的,但路上听闻国公府出了事,就想先赶来看国公府。待确定众人无碍之后再赶往京郊皇陵。”萧易回答。
陆枫眯了眯眼睛,问道:“京郊皇陵出了什么事情?”
“昨夜地牛翻身,京郊皇陵裂开了,出现一间密室。”萧易回答。
皇陵开裂是大事,消息一传回京城就震惊了皇上和百官。
督察院,羽林卫以及巡防营都已经派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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