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的人挺排斥外面的人事物,还好没太排斥我。
主要是我破了这个八卦阵,对于他们而言,能进来的人,都是朋友,和他们有缘的。
不然的话,我可能也进不来这个地方,甚至,还能踏进他的家中。
看着老爷子冷下来的脸,我有些讪讪的解释道:“也许,用不着离开这个地方,就能治好,老爷子,你也不想阿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吧?”
在我劝了好一会儿后,阿花爷爷最终还是把阿花叫来,坐到我面前。
阿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只一个劲的把头低埋。
我特意点了好几盏油灯,让她的脸能看?得更清晰一些。
阿花爷爷有些不解的道:“非得现在看?就不能等到天亮的时候?”
我把自己的猜测简单的说了一下:“这胎迹很有可能和阴鬼邪崇有关,白天的时候是看不出来问题的,只有等到晚上才行。”
“啥?阴鬼邪崇?莫哄我这个糟老头子,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显得有些着急,阿花则很是紧张的道:“爷,就让陆离看看吧,反正就看一会儿,也不打紧的,你老别生气哈!”
阿花爷爷重重地叹上气,挥了挥手:“看吧看吧,我看你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唉……阴鬼?咱村子里面的人,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真的是……听也没听说过,还能跑人脸上去的。”
是啊,我都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一切都得调查后,才能作判断,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得到两人的配合后,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半张脸,然后又将这个轮廓,用一片树叶子拓印下来。
这个地方的人,竟然连纸都没有,害得我只能找一片还算干净的树叶,将这个胎痕给描摹下来。
然后,我把树叶翻来覆去的,最终找到一个特别的角度,让老爷子和阿花看看。
二人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
我也懒得解释对那么多,用一根烂竹签,将这个树叶再勾勒一下,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骷髅头的形状。
老爷子一看,吓得将这个树叶直接丢了去出。
“唉哟我去,你这娃,咋拿这种东西吓人,不能开这种玩笑。”
死人的东西,终究记人忌讳,老人还是不想出现任何流言蜚语。
毕竟,村子里面的小伙子一直都不愿意和阿花联姻。
这骷髅头再一传,怕是这辈子都凉了。
我没说话,我只是想认证心中的猜想而已。
“老爷子,你也莫慌乱,这可能真的是阴崇有关,只要将其灭了,自然就能让阿花恢复正常。”
“呃……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能伤害到我家阿花一根手指头,不然……”
老爷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带着一丝防备和警惕了。
我有些头疼的道:“老爷子,受伤害的是我,这个过程,需要放的是我的血,你若是心疼我,就给我弄点补血的热汤备用着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今晚上是七月半,阴气是最为活跃的时候,此时再不行事还得另寻别的时间。”
这个时间段,阴魂根本抵抗不了这股诱惑,定然显现出真身来。
只要到时候将其打散,不让其再遁到阿花的胎迹中,自然就能让万事大吉。
我看了一下手掌心,上面还有一道还没完好的疤痕。
在山中的时候,强行割了一刀,现在还没有好呢。
眼下还要出点血,真的是……
老爷子自然也看出来我的手情况,于是道:“你要放血干嘛?打算放多少?既然是为了我的孙女,要不还是放我的吧。”
他虽然不看好我做这件事情,但是也没表现得太过淡漠,把手伸了出来,让我放血。
我也挺想放别人的,但他们都只是普通人,效果太差。
看了一眼趴在脚边的恶犬,它倒是挺精神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放血。
但我已经从阿花爷爷的嘴里,得知他有18岁高龄了,这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放。
“唉……算了吧,就这样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划拉了一小碗。
看到这么多血,这个时候的两他孙都被吓得不轻,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在再的时候,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都放到这个碗里面。
最终看到的,就是一碗红中带黑的颜料。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阿花的背后,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其看起来有些像个女人,正在那里探头探脑。
一不小心和我对视上后,似乎觉得我不是一个善茬,果断的又缩进了疤痕里。
果然是寄生在这个疤里害人。
这阿花被其吸血寄生了这么久,身体多少是有些亏损的。
轻则难以孕育,重则会疾病缠身。
眼下看不出来问题,不过是身体还算年轻,能扛。
等再过一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必然会出现力有不殆的现象。
我没有声张所见所闻,而是将一支临时做的驴尾笔,蘸了点黑红色的颜料,在阿花的脸上,开始画符。
画的是最厉害的五雷符。
任何妖邪对上,都会被震得神魂俱灭。
阿花见我脸色苍白,似有不忍。
“你……要不休息一下再弄,这也不着急吧?”
唉……这傻姑娘,她无知倒可以不急,我很急,这一次的血可不能浪费了,不然下一次还要再放血,我可不想成为血包。
好歹是师出名门,绘制的符纹还是比较快的,不多时就已经绘制完毕,就只差最后一笔封底。
我让老爷子退后,然后让恶犬看守在阿花的身后,做好了一切准备后,这才提笔点下去。
只这一下,耳边突然传来了凄厉的鬼哭声。
一缕很是透明的阴魂,从这个青黑色的胎痕里面窜出来,试图逃离。
她的样子,比起刚才我偷看到的,淡薄了几分,一看就是被伤到了。
在其往身后逃遁的过程中,恶犬一个猛扑,爪子直接挥动,将其瞬间抓得破了形。
这魂在天长日久的寄生状态下,原本已经有凝如实质的能力。
没有想到,消亡也只是简单的事情。
至此,其脸上的胎痕里再无邪崇,只需要天明之时,晒晒太阳,那点阴气很快就能消散去。
而我也因为缺血的缘故,向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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