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没有继续深想这件事儿,他直直的盯着鲁台,试图从这个家伙的脸上读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但是,年轻鲁台脸上的神情只有在听到名字时才有短暂的惊愕,之后就像换了个人,冷静的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将军。
张延瞥了眼脚边的狗腿刀,试探道:“你的同伴已经全部交代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而我也不介意把你埋在这儿。”
“……”
年轻鲁台沉默着暗中瞥了眼元雅,视线最终回到张延的身上,他像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儿,没忍住的笑出声道:“你不觉着很好笑吗?”
张延的脸顿时严肃和凝重起来,他没有回应鲁台那几乎算作神经质的发言,而是伸手将狗腿刀握在了手中,在手中掂量几下,不耐的催促道:“我耐心有限,尽快交代你的问题!”
“有话好好说嘛,舞枪弄棒的,这样不好。”
鲁台脸上写满了惊慌,但他的口吻却丝毫没有惊恐害怕的意思,他扭动了几下身子,试图给自己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道:“你靠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能会知道的秘密。”
“别想耍花样!!”
张延确实不耐烦了,他握着狗腿刀,用刀背狠狠地敲在了年轻鲁台的小腿上。
张扬可没有去控制力道,直接让鲁台龇牙咧嘴的嚎叫起来,并又一次对鲁台进行催促。
“下手这么重,你小子是个狠人!!”
年轻鲁台一边咬着牙倒吸凉气,一边如蛆虫似的扭来扭去,奈何这样的方式并不止痛。
在扭动了几下后,年轻鲁台感受到张延身上散发那股狠劲儿,他一改之前的沉着冷静,嬉皮笑脸的好似狗腿子般向张延直言道:“嘿嘿,其实你误会了,鲁台不是我的名字,那个真正叫鲁台的人,他早就死在大山里了,还是被狼群给活活咬死的。”
“所以你就盗用了鲁台的名字?”
“不不不!我可不敢盗用别人的名字,这是他求我的,是他让我用鲁台这个名字继续活下去。”
“……”
张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他的脸色一沉,抄起手边的狗腿刀又一下砸在了年轻鲁台的腿上,疼得他当场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不要再打了……”
鲁台很快开始服软,他大喊求饶,同时如竹筒倒豆子般说着他知道的事儿,但反复着全是些车轱辘话,完全不是张延想知道的东西。
见鲁台依旧不愿配合,张延的耐心被熬没了,他拿着狗腿刀向鲁台靠近,用刀背不断敲打,而这惨叫哀嚎在这片深林内飘荡。
约二十分钟后,张延停下了对鲁台的毒打,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鲁台,对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格产生了自我怀疑。
张延对自己的力道很自信,几乎无人能在他的手中坚持十分钟。
可鲁台不仅坚持了下来,此刻更表现的很享受的样子,这不禁让张延对自身产生怀疑,更是在思考是否要放弃鲁台,就此把对方给活埋了。
“你怎么……停了?”
好半晌,鲁台抬头眨巴着眼睛,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张延被恶心的不轻,他从背包里拿来一只袜子,堵上了鲁台的嘴,然后拎着元雅去得旁边儿进行商讨着接下来的事儿。
两人对现有的情报进行了一次互换,但发现目前所有的信息都绕不开鲁台和那个酷似元雅的女人。但目前的审讯结果并无法让张延满意,所以张延决定先去挖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张延在出去后不久,惊然发现之前被他捆绑丢在外面的女人,神秘的消失不见了,就连地上的痕迹也消失不见了。
张延感觉到事情的诡异,他快速回到低洼地,可除却元雅外,张延也没有看见鲁台的身影。
“人呢?!”
张延一下子恼火了,他径直冲到元雅的面前,扯着元雅的胳膊,指向之前捆绑着鲁台的地方。
元雅也愣住了,她知道张延出去是要做审讯,所以自作主张的留下来对鲁台进行看管。但之前她弄了一身的泥土,也确定鲁台无法逃脱,所以便一直在对自身进行着清洁。
前后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先前还在的鲁台,此刻完全不见了踪迹。
元雅有心想要解释,但她发现自己根本解释不清。
“捆成那个样子,还能让人给跑了?我真是……”
张延憋不住心底的火儿,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受到低洼处上面的草丛传来了动静。
张延下意识的将元雅扑在地上,尽可能的压缩他们的身影,并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说,上面的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明明已经找到了遗迹的位置,偏偏不进行挖掘,然而让咱们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就咱们这么点儿人,把哥们儿几个给累死,也做不到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啊。”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唠叨了一路,你不累,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嘿!你就没别的心思?你小子刚刚看着那些金器、银器、玉器,那眼睛可都直了。”
“那能是一回事儿么?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就是喜欢那些东西,可没想过做点什么。”
“嘿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哥们儿几个谁也不说出去,又有谁能知道?”
“快闭嘴吧!到营地附近了,少说少错,别被那些人看穿了。”
“怕什么,咱们手里都有家伙什儿,打不了就‘啪’,全给他们解决咯。”
几个粗糙汉子的交流声传入到张延的耳中,而这里面的大量信息让张延起了心思,他对元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猫着腰爬了出去,决定将这几人给拿下,从他们这儿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然而,交流声不断,但张延却迟迟不见有人的踪迹,而且那些声音从之前的掷地有声,变得轻飘飘了起来,甚至隐隐间有回音。
张延警惕着周围,他没错过任何一处地方,将周围尽数纳入眼中,依旧没有看到人影。
就在张延决定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几道透明的人影,就像影视片记录的那样,惊得张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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