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走!”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也没想在这时候看盒里有啥。
“等下!”楼湛天说完,走到老槐树前。
他凝出一团蓝色火焰,往树根的位置、轰了过去。
“啊——”鬼焰一碰到树根,瞬间烧了起来,并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声音很苍老、像是古稀之年的老人发出的。
我听得头皮发麻,问楼湛天,“里面真的有树神,还是有鬼?”
“不过是一只老鬼罢。”楼湛天淡声道。
他说,这棵老槐树长在坟头上,经年累月下来,坟头平了、里面的老鬼,也被困在树下。
楼湛天释放出童女鬼魂,不久后,老鬼也会破禁而出。
他趁老鬼处于弱期时,用鬼焰把老鬼烧灭了,免得老鬼怨气过重、为害世人。
我发现童女鬼魂看起来凶猛,其实很弱,毕竟受困太久。
至于村民,他们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奋起和鬼魂对抗。
毕竟,他们以盗墓为生,穿梭在各个墓之中,有时也会遇到鬼魂、自然也知道一点应对方法。
所以,有的童女鬼魂还真被他们灭杀了。
“死丫头,你害死我女儿、我杀了你!”老王摆脱了鬼魂,举着锄头要来杀我。
“不自量力!”楼湛天挡在我身前,抬手轻轻一挥,就把老王震飞了出去。
老王手里拿着锄头,摔倒之时,脖子枕上锄刃上、直接把脖子切断了。
村民们看不到楼湛天,以为是我在做怪,害死老王的。
他们都把我当成妖物,嚷着要杀了我,这架势很可怕。
童女鬼魂被灭了不少,原来没出来的村民,听到动静,都抄起家伙,从家里跑出来了。
“该咋办?咱们快跑吧?”我急道,楼湛天有伤在身,不能大肆使用鬼术。
这时,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突然冲到我面前,“求求你带我走!”
我认出她是昨天那个女的,肯定会带她走,连忙点头说好。
楼湛天双手结了个法印,口中念诵起咒语,眸中煞气顿现。
双手合一拍,一股强大的力量蔓延出去,将周围的人全都掀飞了。
他要大开杀戒?我大惊,急忙拉住他的手,“湛天,一下子杀太多人,有损阴德。”
这些村民罪该万死,但我不希望损了楼湛天的阴德,对他不好。
“放心,他们还不值得我开杀戒!”楼湛天说完,又飞快地结法印。
没多久,楼湛天的指间透散出一缕缕黑雾,迅速扩散于村民之间。
我看到黑雾钻进村民的脑袋里,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变得疯癫、有的暴怒、有的惊骇……………
而那些童女鬼魂一碰到黑雾,则戾气大盛,更加疯狂地攻击村民。
村民们被黑雾控制,根本无法反抗,惨叫声彼起彼落……………
楼湛天施的鬼幻术,可以让村民们被幻境侵扰,也能挑起童女鬼魂的仇恨。
我刚要说啥,却发现楼湛天的脸色更苍白、魂体的颜色也渐淡。
他有伤在身,还连续施法,伤势又加重了。
我大急,伸手扶住他,“湛天,你咋样了?”
“走吧!”楼湛天神色淡淡的,似不以为意的样子。
那女的不明所以,震惊地看着我,“你、你在跟谁说话?”
我没回答,只招呼她快点走,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些惊恐,但不敢多问。
我们急匆匆地离开老槐树,又去了一趟老王家,拿我落在他们家里的桃木剑。
出了村子后,那女的告诉我,她确实是村长的女儿,名叫刘桂香。
刘桂香心地善良、十五岁那年知道祈福节的内幕后,她痛恨那些村民、也恨上了身为村长的父亲。
所以,每当看到有童女被捉来,她就会想办法放她们走、或提醒她们。
刘桂香这行为、严重触怒了村民们,纷纷要求她父亲把她关起来。
一关就是四年,期间她母亲病逝了,她逃跑过、又被捉了回来。
昨天,刘桂香刚逃出来,就看到我,不顾自己会被捉回去,出声提醒我。
刘桂香被关久了、面容很显老,我以为她有二十多岁,没想到才十九。
“那你有啥打算?”我问,她是那村子的人,现在能去哪?
“我要去投靠我舅舅。”刘桂香说。
她被关这几年,她几个舅舅来找过,都被她父亲、和村民们赶走了。
如今,刘桂香能依靠的只有舅舅了,我很同情她、也敬她的品行。
她舅舅家在邻村,我们没走多远,就分道扬镳了。
“湛天,我们现在回小镇?”我说着,不由看向楼湛天手里的黑色木盒。
他没说啥,打开了盒子,盒里放置了一颗黑得发亮的珠子。
珠子约有婴儿拳头大小,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温和气泽。
看起来好值钱,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伸手摸了一下,冰得我立即缩回手,“这是啥?”
楼湛天唇角微扬,“孕天珠!”
经他一说,我才知道孕天珠是集天地间灵气凝成的,不仅能迅速补回人、或鬼损失的修为,还能用来疗伤,不管多重的伤,都能借助孕天珠治好。
“人和鬼都能用?老王家咋会有这样的好东西?”我惊讶不已。
“都能用!”楼湛天点头,他刚进入老王家,就感应到孕天珠的存在了。
也不知道老王家是咋得来的,他们肯拿出来当嫁妆,说明他们并不识货。
我看着孕天珠,好奇道:“要咋用?”
楼湛天脸上的笑容愈大,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闻言,脸刷地一下红透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要!”
楼湛天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带着我,在附近找了一条河。
“我不要疗伤了、唔唔……………”我不断挣扎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湛天以唇堵住嘴。
他抱着我、一起沉入河里,并在我们周围布下一层隔水结界,把我们和水隔开了。
可他说的疗伤方法太那啥了,我咋都无法接受。
“别怕,不会难受的。”楼湛天说完,把我压在身下。
他刚拿出孕天珠时,岸上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不由松了口气,推了推他,“不要了,有人来了。”
“别管他们!”楼湛天脸色瞬沉,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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