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货都不是什么强壮的主儿，但我打倒他们的代价，是挨了不少拳脚。
额头也被一个孙子的戒指，给刮破了条口子。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派出所，警察故意晾着我们，先找小婶和那个女司机问话。
我们三个蹲了足有两个小时，才被叫过去做笔录。
警察问什么工作单位，我老实回答了。
两个杀狗都回答，是无业和个体。
警察当着我们三个，回放了监控录像，宣布：双方互殴，但都没受伤。交通事故后车全责，斗殴事件双方对等责任，医药费各自承担。
那两个货出去后，那个女警察问：“你和司机什么关系？”
我几乎脱口而出，想说那是我小婶。
“这个我可以不回答么？”
我看了他们一眼，不想说这个称呼。
警察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处理已经结束了，只是了解一下。”
“对方司机处理完，就有事先走了，你车司机还在外面等你，去吧。”
另一个男警察却开玩笑，眼神意味深长。
我脸红了下，没有多说话，就往外走。
一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欣姐在半小时前，就给我发了个咖啡馆地址。
我算了下，这个时间点过去，得一个多小时。
如果回家绕一趟，得多花一个小时以上。
我出派出所，看到小婶坐在驾驶座上玩手机。
小婶看我出来了，拿了个大概是刚买的创可贴，细心地把我额头上破皮的地方贴上。
“去哪儿吃个晚饭？”
小婶看向我，是有些心疼的。
我支吾了一下，说：“我晚上约了同学，要么你自己回吧，我打车过去。”
小婶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没有再多问什么，把我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递给我，自己开车走了。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对不起小婶专程送我回来，还苦苦等了两个小时。
我赶紧打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欣姐找了个，在旧式上海洋房里开的小型茶馆。
整个装饰十分精致细微，还有个不大的院子。
里面种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楼大厅里有名古装的姑娘，在焚香弹琴。
我到了楼上一间面积还挺大的包厢，包括欣姐，里面已经有四个女人在了。
里面一位相当汉服少女，在给四位少妇沏茶。
大家对我的到来，没有太大的震动，都礼貌性地微笑了下。
欣姐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表弟，大家一起起哄，表示不信。
意思是认识这么久知根知底的闺蜜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的表弟？
“反正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就算是表弟，也是很远房不沾亲的，随意推倒的那种。”
大家都大笑，莹姐抿着嘴在笑。
莹姐今天穿一件蜡染青花的旗袍，身体裹得紧紧的。
她身段很苗条，脖子以下部分都不露，很保守的样子。
我偷偷观察了下旗袍的分叉，也不算很高，只开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这种所谓的闺蜜聚会，我觉得我完全是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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