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房子我已经清退了,钥匙在我办公桌抽屉里,但我要请两周事假。”
“你不是调处了吗?”
书记有些惊讶,不禁询问道。
我如实相告,说:“是,处里十月份才集结我们培训,集结前考勤和办公,仍归原院系代管。”
书记沉默了下,问:“你是不是个人有情绪,或者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就是想家了。”
我声音低沉,说的原因也有一半。
书记痛快地答应了,没有再多问。
我再三感谢了书记的帮助,挂电话后,上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
“要出差几天,车还给她。”
我给欣姐打电话,不忘交代。
欣姐很惊讶,说:“出两天差还什么车,不是看小叶出院,想反悔了吧?”
“那倒不是,会给你们交代的。”
三言两语,我就说清楚了。
“你等着,我让人来开。”
欣姐没多问,倒是也洒脱。
半个小时后,一个挺精干的约三十岁上下的哥们找到我,执意要开车送我去机场。
我推脱不过,只好上车。
他熟练地开出学校上了高速,打开天窗,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涵,是闵莹的爱人。”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
等到想明白这句话,吓了一跳,心里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会不会开车,把我拉到什么荒郊野外……
我不由地打量了他一眼,貌似也还不算太强壮。
不过,万一他有同伙呢?
等冷静下来,心想:真要干,也不至于搞这么费劲吧。
更何况,如果欣姐没有骗我,他多多少少是知情的。
“你叫我李哥吧。”
李涵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尴尬,又若无其事地说:“你别想太多,我看你航班还早,等到机场,我陪你好好聊聊。”
我点点头,说:“好。”
李哥在出发层放下我,就自己去停车库排队去了。
我心神不定,搅着手里卡布奇诺。
按李哥的吩咐,我给他点了冰焦玛,看着他杯子里满满的甜牛乃和乃油,不由替他有点齁得慌。
我翻看莹姐的朋友圈,上一条还是最热的那天,在健身房和欣姐的自拍合照。
这时,李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屁股坐下,先喝了半杯。
我微笑看着李哥,觉得这哥们,不像是个留学归国知识分子,倒像是我们北方的豪爽汉子。
“我昨天才回来,这一个月我国内国外出差,跑得我累死了。”
李哥拿起搅拌棒,轻轻地搅匀剩下的牛乃和咖啡,眼睛没有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转着咖啡杯,等他的下文。
“要你不嫌烦,我跟你说说我的家事。”
李哥习惯性地去摸烟,想想候机厅内不让抽烟,又缩回去了,有点不爽地叹了口气。
“我从小父亲死得早,我妈一个人把我和我哥抚养大。我哥很聪明,书也读得好,但家里穷苦自尊心强,有一次被同学欺负,还手时候重了,把对方打成重伤了。东躲西藏了好一段,后来闵莹她爸出手帮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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