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邪恶地笑了下，说：“干妈如果拿个测谎仪来，就会发现你瞎说。”
她嘟起嘴，扭头看窗外，说：“青天白日大上班的，不要说这个。”
我把手往她的大腿根部探去，问：“说了又怎样？”
文雅脸有点红，挡着我的手不许碰她的下身，一边说：“你这么挑逗我，我下面很容易湿。”
我想，真把文雅弄得把内裤打湿也是怪麻烦的事情，就收了手。
中午我把车开到干妈单位，要还给她。
干妈非要让我开着，说：“这两天文雅说不定要用。”
“她用个鬼啊，他们开会吃饭睡觉，都在宾馆里了，而且我要跟文雅回去的，要车也没用。”
干妈执意带我，去他们单位食堂吃午饭。说是食堂，其实排场不比饭店小，干妈带我到角落里一个卡座坐定。
干妈单位的食堂还是有水准的，我吃得挺愉快。
等我吃完了，干妈脸上又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说：“小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我伸个懒腰，避开她的目光，四处看看，说：“你不用解释给我听，反正我不会告密。”
干妈欲言又止，拿起送的酸乃，怔怔地发呆。
我装作不经意地看着干妈，说：“我其实这事，让我挺尴尬的。”
她一脸惭色，直点头说：“为难你了，小磊。”
我有点生气地说：“我妈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还做这种事。”
干妈低着头，说：“也是机缘巧合。”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怎么打算呢？”
她继续低着头，说：“大不了等你妈回来，我把你爸，还给你妈呗。”
“我过几天就走了，后面谁管得着你们啊。”
见她这么说，我没什么兴致道。
干妈抬头看着我，说：“你说怎么办？”
“不然你发个毒誓？”
我就是逗逗干妈，知道誓言这玩意儿，也没什么用。
她趴在桌上，无声地抽泣起来了。
我一下有点慌，看看四周无人，赶紧把她扶起来，说：“干妈，你别这样。”
她抬起头，用纸巾擦了擦眼角，说：“你要挟我，我也没办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有些慌，连忙辩解。
干妈站起身，坐到我的身边。
她今天穿着热裤，雪白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都露在外面。
干妈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我大吃一惊，缩回了手，说：“你这是要怎样？”
她冷静地看着我，说：“我可以补偿你。”
我有点尴尬，说：“这有点太扯了。”
她摇了摇头，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的化妆盒，对着镜子给自己补妆，说：“我也是个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但我不想乱找男人。碰了你爸，是我不对。”
“我这两天看你，觉得你虽然这么大了，但也有需求。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满足你的幻想，就当是我为你妈，做的一点补偿吧。”
说罢，她执意地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
我触手到干妈冰凉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也真产生了一种去爱抚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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