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没问题。”
闻言,我答应得很爽快。
潘鸣又说:“她的时间有点赶,要么你给我个地址,我让她过去接你。”
我信息发了医院地址过去给他,又回到ICU检验一次合格,护士立刻采了我四百毫升的血。
“我身体好,你按六百毫升来吧。”
反正是救人,我倒也没多犹豫。
护士有点犹豫,害怕发生意外。
“你听我的就好了。”
事已至此,我倒是什么都不怕。
那边馨雯父亲握着我的手,千恩万谢的样子,恰好此刻,我的电话响了,正好给了我一个摆脱尴尬的机会。
我礼貌地表示了下道歉,出去接电话,人已经到了。
潘鸣这个朋友是个女士,她坐着一辆商务车来的,我上车后,她拨通了潘叔叔的电话,把电话交给我了我。
潘叔叔很严肃地说:“谢女士是我们一个系统的同志,她和你谈任何问题,你都要据实回答和汇报。”
我回答说:“明白。”
谢女士非常干练地看了下表,说:“现在我要和你做个简单的谈话,我会带你到一家酒店去,只有你我,假设的谈话……”
我回答说:“记下了。”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紧张,还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考验,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谢女士看到了我的窘况,扫了我眼,问道:“你加入多久了,受过几期培训。”
我正要说,想到之前的纪律教育里提到,不能回答任何和个人单位之间的履历问题,就摇摇头,说:“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答。”
谢女士‘哦’了一声,看了看窗外,说:“那把你国外期间的任务,讲一下吧。”
我也摇摇头,说:“这个也不能透露。”
她有点不耐烦,说:“你刚才不是接到潘局电话授权了吗,怎么不配合谈话?”
我沉默没有回答。
“既然这样,我现在要求你向我做个简单汇报,把牵涉和打过交道的人列出来。”她也是没辙,只能这样。
我心想:这个不算什么涉密内容,就一五一十地做了说明,谢女士一直在记录。
记录完成后,她合上笔记本,说:“我只能跟你提醒一点,在处理人际关系时,要注意观察反常迹象,要不露声色地做。”
我一头雾水地听了一路,临走的时候,谢女士问我:“清楚了吗?”
“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什么事,我还完全不清楚。”
谢女士微笑地说:“不清楚有不清楚的好处,你就带着这个感觉,正常去工作学习就可以了。”
ICU门口休息区,杜鹃已经不在了,馨雯父亲还守在那里,他的几个大概是员工在陪着他。
馨雯父亲看到我,又要来感谢我。
我制止了他,说:“馨雯怎么样?”
馨雯父亲苦笑,说:“命保住了,还好只是有些骨折,只是之前失血太厉害有了危险,幸亏有你在,现在应该稳定了。”
他拉我到室外,心事重重地跟我说:“不瞒你说,馨雯和我昨天是吵了架的,结果她负气出走,才恍惚出了事故,我心里十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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