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把怀疑李家疑似贩私的猜想，跟他坦白了下。
老狼听得心惊肉跳，担心地说：“这类人都是很疯狂的，你可千万别惹火上身。”
我说：“你放心，跟你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再一次去馨雯家，连上她家的WI-FI后，顺利地把电脑病毒，植入到了他们网络里某台防护的PC里。
至于是哪一台不清楚，但这台PC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肯定是业务部门的电脑。
我心里很满意，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轻松破解了他们的系统，要说系统防护做得不好，因为本来不算什么涉密系统，就是一些业务数据信息而已。
国外的电脑应用水平，比龙国差太远，用的技术非常老旧，特别是船代、舱单系统，从体验到技术，都老掉牙了。
我如愿拿到近期发国内的一系列信息，收货人是国内进出口贸易公司。
看上去是家正常的外贸公司，估计也是收货后，再分发给真正货主的，我开始重新盯住李二的邮箱。
终于，所有的考试都结束了，我不出意外地名列前茅。
李莎给我的实践打了满分，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还招来了调查。最终，我的报告和现场记录，通过了学术委员会的审查，判定我的分数真实有效。
国外的故事终于结束，我开始打包行李，准备返程。
我拒绝了李莎想再约的暗示，也称病没有参加研修班的庆祝聚会。只是在馨雯的邀约下，去她家开了个小型的私人派对。
馨雯单独邀请我去她的书房小坐，我推着她的轮椅上去了。
书房里布置得非常国风，梅兰竹菊、文房四宝的元素都有。只不过这个看上去有点太刻意，但我还是客气地恭维了她的品位。
她非常开心，说：“我一直很向往龙国文化，可我在国外遇到的所有华人和真正龙国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我不太想和她谈龙国文化的事，这个命题太大，讨论起来很可笑，只是礼貌地问她：“腿康复得如何？”
馨雯眼里闪过一丝忧郁，说：“我本来很想这次，跟着你一块去龙国，只能等我腿好了，再去龙国找你。”
我微笑点点头，说：“那太欢迎了。”
两个人沉默了会儿，馨雯从书桌上拿了个相架，脸上飞过一块红晕，说：“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我点头，说：“当然。”
她害羞地说：“你能把我扶到沙发上吗，我想和你坐在一起说说话。”
我有点犹疑，但想想恐怕也是最后一面，就走上前扶起她，紧走几步，再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
馨雯要泡功夫茶给我，我谢绝了，说：“喝不惯这玩意儿。”
她把那个相架从身边拿出来，递给我，说：“你看我漂亮吗？”
相架上的照片里，馨雯穿的大概是她们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件类似对襟衫的红色上衣，头发盘在脑后。
这张照片上，馨雯侧身回眸，整个腰身和臀部曲线，在美丽的纱笼包裹下，特别玲珑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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