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姗点点头，说：“我看你也还好，跟你说点正事。”
我嗯了一声。
徐姗口气继续很严肃的样子，说：“这次两个姑娘是冲你来的，你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我跟她们是有点交情，但绝对没有好到值得跑到我们学校来进修的程度。”
“我了解过她们俩的背景，如果来大陆是为了留学进修的，国内最高学府随便去，偏偏挑了我们这么个小学校，要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什么？”
徐姗一本正经，说得很严肃。
我挠挠头说：“人大概都有煳涂的时候吧。徐老师，这两人我确实是当普通朋友对待的，绝对没出格。”
徐姗想了一下，说：“要么我去你家坐会儿，她们俩的事我要专门和你说说，可能车上这一刻钟二十分钟不够。”
我说啊：“我家里爹妈在呢，前面馨雯和杜鹃不是桌上说过了吗？第一天她们就差点住我家了。”
徐姗说：“哦对，我忘了这茬，要么去我家坐坐吧。”
“改天谈不行吗？这么着急吗？”
听到时间那么赶，我反而有点抗拒。
徐姗说：“我明天要出差，回来得一礼拜后了，今天先跟你谈好比较妥当。”
我没法拒绝，说：“好吧，那不会太久吧。太晚了从你家打车到我家，远不说，车也不好叫啊。”
徐姗不动声色地说：“那就在我家对付一晚。”
我只好发信息给干妈，说：“今天学校里吃饭搞活动，太晚住老师家里了。”
干妈回了一句，说：“知道了，别喝多了给人添麻烦。”
徐姗给我用咖啡机煮了一杯咖啡端上来，说：“你喝点咖啡，解酒。”
我心想：大半夜喝咖啡，这是不给人睡了吗？
她像看到我的疑虑，解释说：“解酒唯一管用的就是喝水，咖啡利尿，加快身体水循环。”
徐姗洗好澡换了一身睡衣，坐在我对面，像是有心事似的，沉吟了一会儿，说：“小磊，我今天跟你说的事情，你一定要烂在自己肚子里，不能有一句透露出去。”
我好奇这是什么鬼，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徐姗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馨雯和杜鹃两个人和她们的背景了解吗？”
我说：“还行吧，去过馨雯的家，她们两家好像都是比较有钱的华商，算不上超级富豪，但也是家境非常好的了。”
“至于读书，我觉得她们还行吧。”
徐姗嗯了一声，说：“你和她们的来往中，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说：“啊，也许我有点迟钝，但确实没有。”
“你再想想，我们挺需要这方面的信息。”
我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可能馨雯确实对我有些好感，那次去她家挺后悔的，因为有点准女婿上门的感觉，好像要先给家人过目才可以谈恋爱似的。”
徐姗点点头，说：“海外华人反而比较保守，家庭观念也重。不过我今天不是和你谈你和馨雯的八卦，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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