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正了，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脸色还有点发红。
范艳把我刚摸出来的一根烟给夺下，说：“别抽烟，味儿散不掉。”
气氛有点尴尬，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我起身要走，范艳站起身，说：“晚了我也不留你，你自己路上当心点。”
接下来在家里宅了两天陪干妈，新来的阿姨做事尽心尽力，让我放心不少。
馨雯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情况，我只说干妈身体不好。
她怯怯地问我：“要不要我过来帮忙？”
我赶紧谢绝，
馨雯说：“那这么远我也没办法，如果你需要钱，我先给你打个一、二十万的用着。”
我说：“不必了，不是钱的事，是干妈身边需要有人。”
馨雯叹了口气，我想起她也快半年多没回家了，应该也想家了。
我岔开话题问安吉的动态，馨雯说：“安吉去公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二十四小时有阿姨在，在家也不敢太放肆，干妈身体也不是特别好，也没啥具体行动。
中间娜娜约了我几次，我都婉拒了。
虽然娜娜也是青春水灵的那种，但总感觉有点青涩，缺了点韵味，那方面没欲望，也就没有应酬的兴趣了。
文雅回来过一次，没有住就走了，说派她出去外地学习半个月。
她在文雅家里各种做家务采买东西，忙碌了一整天。
范艳喊了我几次吃饭我都拒绝了，有一天她跟我神秘地说，带我去个郊区好玩的地方，不由分说就跑到我家里接我。
我只好跟她去了。
一辆车上坐了六个人，除了我她，还有她一个闺蜜，第一次见。
看气质也估计是富商家属，还有一个司机年轻帅哥，据说是范艳单位的小伙子，跑前跑后帮忙的。
车开了很久，我怀疑都开到外省了。
最后，停在一个军事体育俱乐部。
范艳神秘地说：“今天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打靶。”
一般的放击场，都是些民用和运动枪支。
这里却有不少军用制式枪支，不过都是退下来换代过的旧货，我问范艳：“怎么没有新枪？”
范艳白我一眼，说：“能有这些不错了，你知道这个多难批吗？要不是擦边球给民兵代训，你就只能玩气枪了。”
那个司机一看就是退伍兵，他拿枪和放击的姿态一看就是个兵，但他的准头一般了，还是压过了其他业余货。
我的好胜心有点上来了，也一年多没摸武器了。
而后，我拿起某个铁枪托的改型，三发长点放都打在九环以上。
几个女人没关注到，那个司机却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可不能因为炫耀给惹出是非来，剩下的都乱打一气。
几个女的都在玩手枪，我看了下，勉强上靶就不错了。
那个司机做义务教员，给她们一通指点。
我打了会儿就旁边抽烟玩手机了，范艳过来拍着我的肩，说：“男人不都是喜欢枪啊炮的嘛，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兴奋？”
我开玩笑说：“我是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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