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说:“要是真怀孕了,可怎么办啊?”
我把她抱过去是一阵清洗,她温柔地抱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么体贴,还知道帮我清洁。早知道你这么好,我就早点占住自己用,谁也不给。”
我把床简单整理,把她抱过去盖好被子,说:“我得走了,万一一会儿有人来问候你,就洗不清了。”
范艳含情脉脉地说:“我好想你抱着我睡,但是确实不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我看了下未接来电,是安吉打来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打了回去。
安吉在电话那头咆哮着,说:“你一个破事搞到现在没有搞定,我怀疑你是找借口。存心躲在家里,不过来做事了。”
我辩解说:“我想办法通过范俊的姐姐疏通了关系,基本摆平没有后遗症,几天之内,就可以回去了。”
安吉不依不饶,继续喷我,说:“你这种拖法,我怎么可以信任你,可以排除干扰完成任务?我不要你这种人做同僚,会打报告要求你调离。”
打入敌人组织之前,我已经被上过课培训过,敌人的组织方式和策略。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被威胁调离,被认定无用的话,也许面临的就是灭口。
虽然我很反感安吉这么说话,但心里也承认她是对的。
盘算这边的事应该不大,我可以考虑回去干一段时间活儿,过一段再回来伺候干妈后续生产。
第二天一早,范艳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晨跑。
我看只有我们俩,有点尴尬。
范艳笑着说:“我们玩了近乎通宵,她们都睡着呢。”
我也没好意思问这个‘玩’,是不是有别的内涵。
范艳一身运动装,像个清纯的邻家姐姐,让人难以联想到,这是一个本市靠前民企的实际掌舵人。
昨天她的表现,也让我大跌眼镜。
之前总以为像她闺蜜似的荒淫无耻,至少是不缺男人的吧,没想到竟然床上,宛如良家妇女。
休息的时候,虽然她没提,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说:“范姐你要紧吗?是不是需要买药预防?”
范艳白了我一眼,说:“现在想起来问了,昨天也没戴的意思啊。”
我说:“你也没提啊。”
她说:“我那时候在打电话哇。”
我哦了一声,范艳说:“那我告诉你,我没上环,之前上过,过敏发炎就摘了,怎样,怕了吧?”
我说:“那你不怕?”
范艳杏眼圆睁,说:“昨天之前,我都是很正派的,我怕什么?怕我们老温再给我种一个?求之不得呢。”
我说:“好,那我去买药。”
范艳说:“不必了,我安全期。这次回去,你离得我远一点,真是怕了你了。”
我说:“我一两天就回去了,离得是够远的,你放心。”
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在那边做什么工作呀?”
我说:“前期在学校里科研,后面犯错误被劝退了,刚换了份工作,在给人家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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