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乱回头,只看见瘦瘦小小的姑娘,身上裹了件单薄的衣裳。
看着二人间的动作,眼中满是惊愕。
“夏瑾姝……”
江烨霖飞快松开手,起身向她走来。
夏瑾姝下意识朝后退去,不愿意让他接触。
不管江烨霖和秋月间发生了什么,刚刚二人间的亲密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绝对不是寻常主人家和丫鬟之间该有的样子。
想起下午秋月使出的那些小伎俩,她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
难怪……
难怪在她面前还没露过几次面的丫鬟,上来便毫不掩饰野心。
若是背后没人支持,再怎么胆大的丫鬟,也没这个本事。
“姝姝,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男人浑身上下湿了个透彻,此刻向她逼近,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足以勾魂夺魄。
如果不远处,没有另一个同样浑身湿透,被勾勒出动人曲线的女子。
她会觉得面前的江烨霖,格外勾引人。
夏瑾姝眼前视线逐渐模糊,后退的动作却越发迅速。
眼看她马上就要踩到石头,江烨霖直接大手一拉,将人搂进怀中。
“姝姝,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他哑着嗓子,整个人都十分慌乱。
“是姝姝不懂事,不该到处乱跑,扰乱了将军的好事。”她泪眼汪汪的抬头望他,“将军从未叫过我姝姝,今日又为何……是心虚吗?”
看着那张难过又委屈的小脸,江烨霖整个人懵了。
想抱紧怀里的人,安慰她不要乱想,又怕身上的水气过到她身上,病得更加厉害。
江烨霖松开了些手,想要让夏瑾姝抬头看他。
结果夏瑾姝得了自由,直接扭头就跑,半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她边往房间跑,边伸手抹着脸上的眼泪,可不管怎么抹,眼前的路都是一片模糊。
早就该猜到,江烨霖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铁石心肠。
哪个男人能对美人坐怀不乱的?
什么早已心有所属,什么将军夫人的位置都是留给心上人,什么只能给她一个有名无实的名分?
说到底,就是嫌弃她!
嫌弃她是从东厂出来的,只会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夏瑾姝越想越难过,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慢,以至于不知跑到何处,直接抱着双腿缓缓蹲下。
若是之前,江烨霖主动叫她声姝姝,她足以开心好几天。
可今日,若非做贼心虚,他为何如此主动?
江烨霖一直牢牢跟在身后,见她终于停下,刚准备上前解释。
就看见那个小姑娘,把自己蜷成一团,像是受了伤的小兽,低声呜咽着。
细细的啜泣声,搅得他心口生疼,又不敢靠近。
生怕夏瑾姝见了他,哭得越发伤心。
湿透的衣裳,被夜里的风一吹,平白生出几分寒意。
不知哭了多久,夏瑾姝终于抬头,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已经肿成了桃子。
睁眼就看见,某人像块木桩一样,静静站在不远处。
她瘪了瘪嘴,起身上前,“将军穿着身湿衣裳,也不怕着了凉?”
“没事,习武之人,身体自然非凡人可比。”
“那是当然,可万一着凉,将军也不怕有人心疼?”
她直勾勾盯着他,丝毫不掩盖眼中的怨气。
本以为好不容易将这块茅坑里的石头捂化了点,结果到头来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事换做谁,谁心里都有怨气。
听了她这指桑骂槐的动静,江烨霖不止没生气,反倒直接笑出了声。
“看来姝姝还没那么狠心,知道心疼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早知道将军心有所属,我就不该从中作梗,省得……”
“我何时心有所属?”江烨霖捏着她的下巴,强制着她抬头。
月色下,眼圈通红的小姑娘,连带着脸蛋都染上了红晕。
让人忍不住想低头啃一口。
江烨霖也的确这么做了。
眼看着夏瑾姝气得小脸鼓成包子,他直接低头,在那张圆嘟嘟的小脸蛋上咬了一下。
还不等她反抗,就凑到耳边低声说:“我和秋月,什么都没发生,是她在我面前说你坏话,若不是你来……”
“要不是我来,将军就要信了。”
她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完全忘记脸蛋被人咬了一口的事。
想到她若是来晚些,或者干脆不出门,那俩人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夏瑾姝就想给面前的男人一脚。
“若不是你来,她就要死了。”
提起秋月,江烨霖脸色阴沉下去,像是想起什么晦气的事。
“啊?”夏瑾姝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你们刚刚那么亲密,怎么可能……”
“我掐着她的脖子,能不亲密吗?”
“可是,她不是你刚给我的丫鬟吗?”
涉及他人性命,夏瑾姝再没了吃醋的心思,眼巴巴的看着江烨霖,想得到解释。
要知道,府中的下人,若非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最多也就是被变卖出去。
杀人这种事,还是太过严重,让她无法接受。
“她造谣,而且是跟我说些与你有关,又子虚乌有的话。”
江烨霖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区别来。
夏瑾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与我有关?”
“秋月说,那日公主前来,是温锦处处护着你。”
“那是自然,我已经告诉过你,若非是有温锦,我可能已经……”
提起那日的事,夏瑾姝声音开始微微颤抖,明摆着不愿意回忆。
“但她说你和温瑾之间过于亲密,更像是老情人。”
最后三个字,江烨霖咬得极重,像是在提醒面前的人,这是给她唯一的机会。
夏瑾姝终于明白,这男人今日为何解释的这么详细。
原来只是为了打探,她和温锦的关系。
“若我和他是旧情人,不是更应该人前避讳,不被将军发现,方便以后在一起行苟且之事吗?”
毫无遮掩的回答,让江烨霖有些发愣。
可仔细一想,事实的确如此。
无论是谁家女子,想同他人行苟且之事,那也绝不可能在自家男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表现出二人间的亲密。
肯定是要多避讳,有多避讳。
“可她还说,那日公主让你同温锦,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行苟且之事,此事可真?”
夏瑾姝双眸放大,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颤抖着声音问:“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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