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任何武道宗师都不会传音入密。
叶天赐会传音入密,那就代表着他早已超越了武道宗师之境!
袁忠煌看叶天赐的眼神彻底变了。
变得又敬又怕!
“咚!”
袁忠煌不再犹豫,脑门干脆利落的磕在地上,毕恭毕敬道:“袁忠煌刚刚多有冒犯,请叶先生责罚!”
紫气府大堂内死一般寂静!
“我的天啊,这叶大师究竟是什么身份啊?袁爷竟然都给他跪下了!”
“袁爷为什么给他跪下,还这么恭敬?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莫非此人是什么大人物?”
“我倒是觉得这个袁爷是假的吧?真要是袁爷,怎么可能给他一个瘸子跪下?”
“假个屁!睁大你狗眼看清楚,那就是镇江龙袁爷!”
……
寂静持续了数秒钟,才有低低的私语声和一道道大喘气的声音响起。
众人都被惊坏了,刚刚很多人都忘喘气了。
看着跪拜在地,不敢抬头的袁忠煌,叶天赐满意的点点头。
他知道,袁忠煌和唐镇国一样,已被自己完全收入麾下。
叶天赐淡淡一笑,手缓缓一抬:“起来说话。”
袁忠煌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他膝盖下涌起,仿佛叶天赐亲手拉他起身一样。
“多谢叶先生海涵!”
袁忠煌看叶天赐的眼神更加恭敬,抱拳垂首,“袁某定不忘初衷,请叶先生放心。”
他这话直接表明了立场。
叶天赐微笑点头,指了指齐清明,问:“这是你徒弟?”
“是。”袁忠煌如实承认。
“此人是被我所废,而且五天之内,我还要灭他齐家。”
“你该做个了断了。”叶天赐淡淡道。
袁忠煌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齐清明身前。
齐清明瘫在地上,鲜血混着唾液不停从嘴角流出,咬牙切齿的嘶吼着:“袁忠煌,你敢伤我?敢背叛我们齐家?!”
“就算你是镇江龙,我齐家也会抽了你的龙筋!断了你的龙骨!”
“别忘了,我弟弟齐闲的师尊可是南州真武堂堂主!”
他竟然威胁起袁忠煌来。
袁忠煌面无表情道:“齐少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袁忠煌也就问心无愧了,咱们师徒情分也到此为止!”
“告诉你爷爷,让他准备好后事,五天之内,齐家必灭!”
“这话不仅是叶先生说的,更是我袁忠煌说的!”
“嘭!”
话声一落,袁忠煌飞起一脚,齐清明直接被他踢飞出去!
齐清明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跌落在地。
“哇!哇!”
齐清明狂喷鲜血,胸腔塌陷,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你,你……”
齐清明指着袁忠煌,忽然眼睛翻白,昏死过去。
几名随从忍痛爬起,抬着四肢被废,胸腔塌陷的齐清明,匆匆逃走。
叶天赐指了指桌上的美食,淡然道:“这么美味的饭菜可不能浪费,袁爷,梁家主,坐下一起吃点?”
梁显荣回过神来,上前躬身斟酒,毕恭毕敬道:“叶大师,您和林小姐慢慢享用,我站着就行。”
袁忠煌也微微躬身,站在桌边倒水:“叶先生,我吃过了,您慢用。”
叶天赐淡笑着给林清浅夹菜:“清浅,咱们吃饭吧。”
林清浅尽管满腔疑惑,却忽然有了胃口,朝叶天赐莞尔一笑,拿起了筷子。
两人安静吃饭,梁显荣和袁忠煌一左一右的伺候着。
看着这一幕,周围的宾客再次傻眼。
“梁家主给他斟酒,袁爷给他倒茶,我的妈呀!这人究竟什么身份啊?”
“这绝对是个大人物!”
“他说五天之内灭齐家,我忽然觉得齐家危险了!”
“想什么呢?就算这人真是什么大人物,也绝对灭不了齐家!吹牛而已,不信走着瞧!”
……
客人们议论着,有人拿出手机要拍照录视频。
梁显荣连忙让手下把看热闹的所有宾客轰散。
周围安静下来。
没人打扰,叶天赐陪林清浅吃了顿安生饭。
吃饱喝足,叶天赐看向袁忠煌:“听说你弟弟多年前受伤,现在还瘫痪在床?”
袁忠煌点头。
叶天赐摆手道:“带我去看看。”
正要动身,林清浅手机忽然响了。
接完电话,她秀眉微蹙,面露担忧之色。
“怎么了?”
叶天赐关切的问。
“我小姨打电话说,我妈病了,口舌生疮,特别严重。”
“她从一个小诊所里拿了点药,没想到吃了后更严重了,现在可能都有生命危险!”
林清浅眉头紧皱,神情慌张。
叶天赐唇角微微一动。
他之前就警告过郑梅,说她三天之内会口舌生疮,现在果真应验了。
“我得赶紧去看看我妈,就不陪你了。”
林清浅很是善解人意,并未缠着叶天赐让他跟自己走。
袁忠煌立刻道:“叶先生,林小姐母亲的事要紧,我弟瘫痪多年,不急一时。”
叶天赐看了他一眼:“给我个地址,忙完我去找你。”
袁忠煌赶紧掏出一张名片,双手呈上:“叶先生,等您有空可以到这里来。”
叶天赐放好名片,和林清浅离开紫气府。
十多分钟后,林清浅的车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停在楼下。
这里是郑梅娘家,也就是林清浅的外公外婆家。
叶天赐跟着林清浅匆匆上楼,一进客厅,林清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这是干嘛?”
林清浅忍不住惊呼。
只见郑梅正躺在客厅地板上,一张脸肿的像是被一千只马蜂蜇过一样,红肿不堪!
两个眼睛都被挤的只剩一条缝!
嘴唇发黑发紫,像是喝了敌敌畏一样!
一个穿着英叔款道袍的男子,一手持着木剑,一手端着个瓷碗,迈着奇怪步伐,围着郑梅转圈圈。
男子一边转圈,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林清浅和叶天赐的忽然出现,让男子一惊,步伐停顿了一下。
“混账!”
“谁让你们开口说话的?贫道的施法都被打断了!”
道袍男子傲然呵斥。
眼珠一转,道袍男脸上露出一副惋惜姿态,懊恼跺脚:“完了完了!眼看施法要完成,却被打断,不光病人遭殃,贫道也会受反噬!”
像是验证他的话一样,躺在地上的郑梅难受的哼唧起来,随后口吐白沫。
看起来很吓人!
“哎呦!”
道袍男也一脸痛苦的捂住胸口,一抹血迹从他嘴角缓缓溢出。
“大师!”旁边几人纷纷紧张大喊。
道袍男满脸痛苦之色,正义凛然道:“贫道就算受伤,也会全力救人,但你们得加钱!”
“加加加!”
“大师放心,只要你治好我闺女,我们一定加钱!你要多少我们给多少!”一个白发老妇人慌慌张张的允诺。
道袍男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正想继续时,一道戏谑声淡淡响起:“大师,你的演技太假了,不行你报个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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