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躬身说道:“那我把赃银送到宫里来吧。”
夏思渊大手一挥:“不用了,就留在东厂保管吧。朕需要银子的时候,直接找你要就是了。”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还是自己人用的舒坦,朕怎么以前没有想到呢?”
“萧文,以后大胆的去查这些赃官!有皇后护着你,量那些老东西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只要朕装作听不见,他们吵翻天也是枉然。哈哈哈…”
萧文躬身谢恩:“谢陛下护佑,东厂一定会成为陛下手中的利剑,彻底震慑那些贪官污吏。”
“好。”夏思渊激动万分:“朕提升你为五品总管太监,东厂需要什么,只管跟皇后说。”
萧文内心无比鄙视他:让老子吃你老婆的软饭,你还说的这么兴奋?
沐清寒趁机提议:“现在安南职位空缺,臣妾建议,通判一职由武将来担任。”
夏思渊皱眉道:“这恐怕不妥吧。前朝那些文官是不会同意的。”
沐清寒说道:“现在安南局势不稳,必须要有武将来坐镇。如果倭人再次来犯,那些文官能稳住局面吗?”
夏思渊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沐清寒的话。
回到坤华宫,沐清寒脸色好看了许多。
“现在好了,只要皇上不下旨,没人动得了东厂。”
萧文说道:“他们虽然明面上不能下手,背地里一定会找东厂的麻烦。五方阁的挑战只是开始。”
沐清寒傲然道:“那又如何?有我护着你,那些拿不上台的手段咱们完全可以不理它。”
萧文摇摇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沐清寒不以为意:“反正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取缔不了东厂。”
萧文说道:“放心,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保住东厂招牌的。”
沐清寒听懂了他说的意思。
她撅着嘴瞪向萧文,也不说话。
萧文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我的软饭不好吃吗?”终于,沐清寒还是先忍不住了。
萧文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想骗她,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沐清寒却不放过他:“你为什么不说话?吃我的软饭很丢人吗?”
萧文很想告诉她:你现在的软饭有点硬,我想吃更软的。但是他还不敢说出口。
本来已经打算好,等胜了五方阁以后,证明了自己,就找个机会告诉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哪怕到时候她把自己撵出去,萧文也不后悔。
越在乎,越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
他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心里一直最在乎的那个人就是沐清寒。
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的喜怒哀乐,在乎她想要的东西……
虽然他知道,他们之间也许永远不可能像他跟北宫媛一样打情骂俏,恩爱缠绵,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那份执念。
或许这对北宫媛来说很不公平,但是他跟她之间更多的是巧合。
他会真心的对她好,也会对她用情。可每当他面对沐清寒,或者对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很多次他都想骂人:男人,真特么贱!
骂完之后依然斩不断心里的思念。
沐清寒见他还是不说话,气的背过身去:“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了。”
萧文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的退了出去。
沐清寒听不到声音,想偷偷的转头看他的动静,结果傻眼了。
“风铃,他…他真的走了?!气死我了!”
风铃低着头说道:“娘娘,您还是别生气了。他是直男,您就别怪他了。”
沐清寒歪着脑袋问道:“什么是直男?”
风铃说:“就是太监。”
“哼~臭直男。”
萧文听到风铃的话,一定会大声的告诉他:老子是直男,但不是太监!
萧文在半路上遇到了刚进宫的冯诩。
他看到萧文出宫,激动的拉着萧文的手:“萧老弟,真是太感谢你了。啥也不说了,茶叶管够,宫里的事情,哥哥给你打理的妥妥的。你就放心好了。”
萧文慢慢的抽出手,心说:老子可是直男。
“老哥这就见外了,宫里若是有事我肯定会麻烦老哥的。”
“至于你陆城的茶园,我会安排好东厂在那里的负责人,保证没人再敢找老哥的麻烦。”
这是提醒,也是利益的捆绑。
冯诩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老弟,有你这句话,哥哥就放心了。咱哥俩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这么定了。”
被冯诩耽误了一会,又在宫门口遇到了柳絮儿。
萧文生气的看向她:“你过分了。”
柳絮儿被他说的一愣:“我怎么过分了?”
“你明知道娘娘不喜欢鹦鹉,还让我买来惹她伤心,难道还不过分吗?”
柳絮儿冷哼一声:“谁让你捉弄我的,咱们顶多算是扯平了。”
“那你也不能拿别人的伤心事来开玩笑。”
柳絮儿气急:“什么伤心事?不就是不喜欢鹦鹉吗?跟伤心事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萧文问道:“你是听谁说娘娘不喜欢鹦鹉的。”
柳絮儿回答:“风铃啊。”
“那风铃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不喜欢鹦鹉吗?”
柳絮儿摇摇头:“那倒没有。有一次我看娘娘在宫里挺闷的,就给风铃提议让她买个鹦鹉来陪陪她,结果风铃说娘娘不喜欢鹦鹉。”
萧文无语:“你也不问问为什么,就挖个坑让我跳?你是不是缺心眼?”
柳絮儿气的拿着手中的小药盒就要打他:“你才缺心眼呢。”
看萧文拔腿就跑,她又追不上,急的她在后面大喊:“萧文,你是个大混蛋。”
然后又小声的嘀咕:“就知道紧张你的娘娘,哼。”
回到东厂,方一等人刚好也押着囚车和赃银赶到。
梁天已经在东厂呆了好多天,方一和令闻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衙门。
他们激动的热血沸腾,感叹东厂真是天下第一衙门。
梁天押着万筏一家往东厂的监牢走去,嘴里还在调侃:“万大首富,你真是好大的造化啊。”
“这可是东厂新建的牢房,你作为第一批入驻的刁民,要懂得感恩。一会多交代点爷爷不知道的,省得多受皮肉之苦。”
“如果说的东西够劲爆,还可以将功折罪,懂吗?”
万筏没有说话。
后面的万鄂却急忙跑了过来:“梁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万筏大声道:“鄂儿,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梁天一巴掌打到了万筏的脸上:“娘的,你不想活,还想挡着自己儿子的活路,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来人,把他拉到最底下的那间牢房,好好伺候伺候他。”
然后转脸笑嘻嘻的看向万鄂:“万公子,别跟你爹一般见识。你有什么消息,尽管说出来,只要分量够足,我保证,出了东厂的门,你还是那个受人敬仰的万公子。”
被万筏一提醒,万鄂有些犹豫了:“真的吗?”
梁天学着熊二的口气说道:“必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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