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真姐是个工作狂,为了工作忘记吃饭是常有的事,这也造就了她有慢性胃病。”
“哦。”
“你别哦呀!真姐有胃病,你该怎么办?”
“宝儿,我身体很好的,就是现在饿几天,也饿不出她的情侣款胃病啊。”
噗!
宋简意拉住祁遇的手掐上她自己的人中:“遇神,你上。”
祁遇忍俊不禁:“真姐有胃病,你得时刻把胃药准备着。然后,按时按点地给她送饭,记住,只是送饭而已,要么送完立刻走,要么连人都不要出现,就默默地当个无名英雄。”
“那我不就没机会跟她说话了吗?”
“一辈子那么长,急在这一刻吗?”
不得不说,二舅舅的医学理论知识是学得真好啊,可恋爱技巧……简直生搬硬造,直到爆。
宋简意和祁遇没办法,只好把他当成幼儿园里的小男孩,一点点地教他,并且解释“润物细无声”的道理。
“真姐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她也许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心底里一定会默默的感谢你的!所以,你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在饭点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后,就可以重拳出击了。”
“哦……”
元逸泽醍醐灌顶。
“原来谈个恋爱还有这么多小窍门啊!宝儿,小遇当初追你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招?”
“对。”
而且还硬生生地藏了将近一年呢。
那会儿,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像没那么遭了,冥冥之中,仿佛老天爷睁开了眼,悄悄地照顾起她来。
却没想到,原来那些幸运都是他的默默照顾。
宋简意抱住了祁遇的手臂,心里暖暖的。
听得对面的憨憨二舅接着追问:“然后你也是到饭点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起他?”
“我……”
“不不不,她是在看到签名照的时候会想起我。”祁遇笑,遭到老婆大人的粉拳攻击。
不过说起签名照这事儿,她一直有个疑问:“当初你为了骗我回独立病房不是签了一箱子照片吗?后来藏哪儿去了?”
“你家。”
“什么?”
“你租在雅香小区的房子里,当时,是让真姐带过去的。”
宋简意握拳:“罗珍真!!”
哈秋!
罗珍真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忽地打了个喷嚏。
她皱了皱眉,拿起遥控器将暖气调高一些,可,依然感受到背后凉飕飕的冷意。
正奇了怪了,忽然,有秘书进来报告说:“萧总来了。”
“哪个萧总?”
“萧劲谦。”
秘书的话音刚落,就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嘉澍跟躲魔鬼似的,忽地一下冲进了她的办公室,四周快速观望过后,藏到了她的办公桌下面。
“嘘!”他食指搭在唇边,悄悄地对真姐做了个保密的手势。
真姐好奇:“你这平日里乖得跟小兔子似的小子,今天是被大灰狼撵了么?”
刚一坐下来,紧跟着,她的办公室门又被人推开了。
为首的萧劲谦穿着墨黑的定制西装,整个人如莅临的君王似的,高高在上地领着两个助理走了进来。
“罗总。”
他意思意思地对罗珍真点了下头,然后就在助理的恭敬中,优雅高傲地坐在了总裁办公桌的对面。
真姐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心说原来撵我家小白兔的人是你啊!
呵!
“萧总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呢?”
“我来找小白。哦,他在你们这里,叫白嘉澍。”
真姐微挑了一下眉头,不动声色地看着桌子底下悄悄对她双手合十的少年。
那刷白的小脸啊,真让人心疼。
她笑道:“这里是风易,萧总要见我们的艺人,是不是得先预约一下?”
“他是我的弟弟。”
“那也同样是风易的人!是风易的人就得守风易的规矩!”
真姐笑眯眯的,气场外泄。
不卑不亢的目光,让对面的萧劲谦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似乎这会儿才正眼瞧了一下对面的女人。
干练的白色职业套装,大波浪卷发披散在她那刚毅的肩膀上,明明是个柔弱的女人,却要壮着胆子板起脸来和他较真。
不自量力!
萧劲谦以为罗珍真是不知道萧家在华夏国的地位,他冷哼道:“罗小姐,我劝你先看看百度再说话。”
“萧总,这是我们风易的规矩,也麻烦你先看看。”
真姐啪的一下丢来一份新人手册,不怕虎的气势,让萧劲谦缓缓地捏住了拳头。
“她交的朋友,就这么不懂事吗?”
“哈!萧总说的这个她,指的是我们家宝儿吗?”
看萧劲谦孤傲地抬着下巴没有说话,真姐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不屑地冷笑一声:“我和宝儿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朋友呢,笑脸如花以礼相待。但要是敌人……哦不,萧总,您好像连敌人都算不上吧?
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已经被遗忘了的前未婚夫而已。你凭什么在这里指责她的朋友呢?”
“你——”
竟说宋元宝遗忘了他?
怎么可能?
“我三番两次派人来谈小白的解约协议,她为什么迟迟不同意?”
难道不是因为想吸引他的注意,所以才处处拿着小白做文章吗?
萧劲谦冷笑道:“你们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我早见惯了。”
“欲擒故众?”
呵呵!
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真姐甩他一脸墨水的冲动。
她啪的一下放下墨水瓶,拿起手机一顿炮轰:“有个渣渣在这里说你欲擒故纵吊着他呢!你要还活着,过来虐死他!”
“谁?”
宋简意憋着一口气正要问她签名照的事呢,忽然被抢了话,蒙逼了一秒。
一秒后,摩拳擦掌:“二舅舅,风易办公大楼,开快点!!”
呵呵!
竟然有渣渣说她欲擒故纵?
哪个不要脸的出门又忘照镜子了?
这头,萧劲谦看罗珍真让宋简意快点过来,他唇角轻轻一勾,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意悄然地爬过唇角。
他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不多时,就听得门外传来哟的一声轻笑。
“真姐,渣渣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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