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这么英俊帅气的流氓吗?”张晓峰说,“哥哥我在免费传授防狼技巧,不收你的钱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
女子神色好了些,说:“刚才那个畜牲比你还英俊!”
张晓峰说:“你那么实心眼干嘛?就不能骗一骗我么?”
女子眨了眨眼:“我为什么要骗你?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晓峰说:“怎么没关系?我可是你的目击证人!你有需要的时候,我还是有用的。”
女子问:“目击证人?你看到他的相貌了吗?”
张晓峰点点头说:“当然,我早就在一边等着了。”
女子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张晓峰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要救你?我和你又不熟悉。”
女子立马大怒:“你还是不是男人?”
张晓峰说:“以前也有人这样子问过我,后来……”
女子忍不住问道:“后来怎么样?”
张晓峰悠悠地回答:“她试过以后,就不再问了!”
女子瞪着眼说:“流氓!”
张晓峰问:“你见过动口不动手的流氓么?”
女子无语,沉默一会儿,她说:“我要走了,今天晚上谢谢你!”
张晓峰说:“我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你干嘛要谢我?”
女子还是很明理的,她说:“没有你在这里坐着,我可能就危险了……”
张晓峰有些好奇地说:“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耽误了你的好事?”
女子又说:“流氓!”
张晓峰说:“哥哥我要是流氓就好了。”
女子忍不住又问道:“流氓还有好的?”
张晓峰吹出一口烟圈,遗憾地说:“那当然。我从很远的地方就一路跟着你了,你的背影让我入迷,让我想入非非,我一路欣赏着,看着,因为胆子小,没敢下手,所以才便宜了那个混蛋!”
女子抬起头来,眼里顿时起了雾气,小声纠正道:“他没有得手……”
张晓峰顿时喜笑颜开:“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喽?”
女子下结论说:“你真是个大流氓!”
张晓峰摸了摸鼻子,说:“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哥哥我变流氓啊,可怜我太老实,脑筋不会转弯,真是罪过!”
女子却突然笑了:“你这小子,在姐姐面前,你就是个小屁孩,为什么总是自称哥哥?”
张晓峰正色地说:“因为哥哥和妹妹才有发展前途嘛,弟弟和姐姐只能玩家家。”
女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老奸巨滑的家伙,油腔滑调的,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张晓峰说:“骗了你这么久,你都还不上勾,你不觉得我很失败吗?”
女子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晓峰说:“我叫雷锋。”
女子皱眉问:“雷锋?”
张晓峰点头说:“对!做好事不留名,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个雷锋。”
女子抿嘴笑道:“你真是搞笑,假酸文!”
张晓峰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搞笑,我只搞人……”
女子涨红着脸,转头偏向一边。但很快又转过来说:“你这人真是,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张晓峰说:“这些只不过是我的实话,还有假话你要不要听听?”
女子狐疑地问:“什么假话?”
张晓峰沉吟着说:“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任何一个其他女孩都没有像你这样深深地吸引着我,占据我的内心……多少年来我一直在苦苦寻觅一样东西,可我又说不清楚究竟在寻找什么,今天有幸遇到了你,才让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孜孜以求的宝物竟然在我面前,我终于找到了,她就是你……”
女子紧紧咬着嘴唇,破涕一笑,骂道:“你真是胡说八道!”
张晓峰却执着地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它绝对是鲜红鲜红的……”
女子说:“我叫陶雅慧,滨海大学的舞蹈老师,我说不过你,先走了!”说完就跑了。
……
“新民旅馆”的老板娘叫孟春花,也就二十七八岁,在外打拼多年,至今还没有结婚,虽然脸上有些雀斑,但身材还不错,属于丰满型的。
她有着一双单凤眼,尖下巴,皮肤细嫩,也许是由于职业的关系,看人说话总是笑嘻嘻的,就像面对财神爷一样,她有的是待人接物的那种巧妙的方法,能叫任何人跟她在一起都觉得舒服。
这个女人,可能张晓峰看不上,但阿飞对她却情有独钟,他就喜欢这种红烧肉似的,吃起来过瘾。
自从住在这里后,有事没事就在楼下找她闲谈,不断骚扰她。
孟春花也知道他的意思,但总是若即若离,把握好分寸。
不是她看不起阿飞这个黑大个,只因为她是个经历生活坎坷,一个很现实的女人,一个没有找到工作,没有前途的人,怎么入得了她的眼?
阿飞是个急性子,追了一段时间后,看到她没那个意思,也就放下了。
但他是个男人,一个被关在砖窑里三年多的强壮男人,所以一时的欲望是有的。
这天下午,他又和她聊着聊着,内心的欲望又起来了,就小心翼翼对她说:“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那个呀?”
孟春花一愣,不解地问:“哪个啊?”
“就是……那个呀!……”阿飞急红脸,手脚乱舞,不知怎么样表达才能含蓄而又能把意思说清楚。
孟春花看到阿飞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咯咯地笑着说道:“你是想找小妹吧?有呀!你稍等,我去找个好点的小妹来。”说着就摇着丰满的屁股出门去了。
自从经历黑砖窑里凤凰涅盘浴火重生般的惨痛后,阿飞的男人气慨高涨了不少,他一直想重新证实,证实自个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阿飞等了好久,看不到老板娘回来,就点了只烟,走出旅店。
他不经意地一次转头,瞧着远处的转角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不是那个出去找人的老板娘么?
他好奇地走过去,想看看她能找到什么好货色。
还未走到跟前,不想一句对话让他止住了脚步。从声音判断,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
只听到那个老板娘对他说道:“你们穿好衣服,等我的信号……记住了,看到我把花盆放到门口才能过来……”
看来是想玩仙人跳的节奏啊!
阿飞隐身在一座房子角落,等老板娘走后,才走出来。凭着敏锐的听觉,在这还没有人下班的安静的城中村里,他很快就锁定了那个人的位置。
谈完话后,那名青年回到他们住的楼房,推开出租房的门,对挺尸在床上作大字形的人说:“小毛、胡三,快起床换衣服,有生意来了!”一边走向床头,去翻起一套草绿色的制服出来穿上。
衣服很合身,加上挺拔的高材,穿上显得威风凛凛,很有派头,青年对自己也很满意。
他用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又对着墙上挂着的小圆镜照了照,对着旁边的小毛和胡三说:“穿好了没?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但身边没有回音,他疑惑地转过身,看到小毛和胡三还坐在床边,呆呆地看向门边。
青年霍然回头!
就看到大开着的房门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大个。黑大个斜靠在门框上,手上正拿着一只点燃的香烟,悠哉游哉地腾云吐雾……
青年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妙,不过低着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联防队”字样的袖标一眼,胆气随之一壮,质问道:“你哪里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们,弄几套制服正规一些,你看看,穿着这套皱巴拉叽的衣服像什么样子,——我是来向你们提意见的懂不?”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阿飞,他手指着那名青年身上的制服,嗡声嗡气地说。
空气瞬时凝固了下来,一时间他们摸不清状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几秒钟,那名青年望着依然一脸笑意的阿飞,立即明白被耍了!
遂暴喝一声:“兄弟们,给我扁他!”
话音未落,却被后发先至的阿飞当胸一脚,整个身躯飞到床上!
四仰八叉的,连带着把那个什么小毛和胡三也连带着倒下,三人在床上乱成了一团……
还没等这位青年回过神来,他的左脚又被阿飞使劲一扯,身体平行离开大床,接着自由落体,砰的一声被掼在冰凉的地上,然后一只皮鞋踩到头上,顿时动弹不得!
强大的力量使他的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
肠子都打卷卷了,黄胆差点就吐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胸腔内的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顺好。
青年心里那个恨呀,要不要这样来真的呀?特么的想吓唬吓唬而已嘛,苍天啊,大地啊,至于这样吗。
这让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的小毛和胡三也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平时威风八面的辉哥才一个回合,就被人家制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要是轮到自己那是什么后果都不敢往下想了,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直呼大哥饶命!
阿飞也不为己甚,放开脚,俯下身,对着地下的青年说道:“辉哥是吧?我就想在那家旅店里把玩个妹子啥的,辉哥准不准啊?”
“大哥,不,大爷!你想玩就玩吧,我们到这儿来没找到工作,活不下去,又没脸回家,不得以才干这个的,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求你大人大量饶了小弟们一回!”一边说着一边跪起身,却不敢抬头。
等了好一会,没有等到回答,也没有听到说话声,辉哥才偷偷地歪着头斜着眼睛往上看,门口空空如也,来人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
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感觉心头的压力才渐渐散去。
“辉哥,那我们还去不去抓人呀?”小毛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
“抓你爷爷个球!”辉哥飞起一脚,踢向小毛大腿,小毛卒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又倒到床上。辉哥踢完小毛,四下望了望,“还有方便面吗?给哥泡一碗!”
看来这几天时运不济,只好又吃泡面了。
阿飞回到旅馆又等了一会,才看到老板娘带着个小妹进来。
老板娘让他带那个妹子上楼到房间谈谈,说有什么不满意话再找她。
房间里,阿飞把手伸向妹子的胸口,这位妹子却拍开他的手,说先讲好价钱,不能让你白摸了啊。
阿飞可不管这些,死死抱着她……
折腾了一会,阿飞把这个妹子一把推开:“不合我的胃口,你走吧!”
妹子咬着牙,一脸哀怨地瞪着他,愤然离去……
楼梯门口,那个老板娘孟春花正在探头探脑,见阿飞走出来,慌忙迎了上去,问道:“这位兄弟,我带来的妹子难道不合你的味口吗?不行的话,我可以给你换呀。”
阿飞走到老板娘的面前,俯身看着她的面孔,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等她停下来,一把把她抱着,抬脚踹开旁边的门,把她丢在大床上!
嘴、手、脚并用,她的力气哪比得上阿飞?
完事后,起身,穿衣。
整个过程老板娘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死咬着嘴唇,用她那似怨似嗔无比媚惑的眼睛盯着阿飞看。
搂了搂衣领,阿飞走出门时回身,对她说:“你先休息一会,晚上请你吃饭!”然后关门,噔噔地下楼而去。
走在大街上,阿飞心情不错!
人在江湖,有时候没有那么多的宗教礼法,活得自在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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