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有两个重量级的客人同时都看中了她那出众的身材,想让她特别服务一下。但她没有分身之术,一时相执不下,再说,那两个客人都喝了点酒,醉熏熏的,失去了理智。
要说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确定,争吵了一会儿以后都有了顾忌,就把难题抛给了芙蓉,让她来选……
这下问题就大了,选谁都不好,她一个酒店的服务人员敢看不上谁呀?嫌人家没钱还是没地位?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一个刚才争执中明显落了下风的客人恼羞成怒,就甩了她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小娘儿们,你嫌我钱少是不是?走,跟老子进房间去服务……”
另一个也急眼了,上前也拉着芙蓉的手,不肯放松,更可恨的是,他居然当众就抓住了她的饱满身体,肆无忌惮的那种!
醉酒的人没轻没重,玩游戏的时候,疼得芙蓉眼睛里溢出了泪花。
酒店的保安看到这种情况,只是例行公式地规劝了几句,那两个醉酒的客人根本就不鸟这些保安,依然我行我素。
在保安的眼中,客人就是上帝,只要上帝没有受到欺负,投诉不到他们,牺牲谁不是牺牲?再说,这种纠纷都是各个帮的管头们去自己协调的事情了。
争执中,那两个醉酒客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达到了一个荒唐的协议,两人当下一个抱着上身,一个抬着双脚,拉扯着进了一个房间。
一个人服务二个客人的情况不是没有,但那都是事前商量好价钱的,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抬进去,钱款都没有提,明显有点欺人太盛,破坏了游戏规则。
其中有一个妹子看到芙蓉被抬进房间以后,就着急地对冬草说:“冬草,你和那个峰爷比较熟,你去把他叫来。”
冬草撇了撇嘴说:“我不去,你们谁要去谁去。”
其中一个和芙蓉关系比较好的妹子只好跑去找张晓峰。
张晓峰一听是芙蓉出事,就淡淡地说:“她不是很拽吗?她自己协调去呗。”就转过头和黄毛说笑起来,不再理会那个妹子。
一个小时后,芙蓉才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块,头发散乱,两眼无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衣服不见了,浑身伤痕,上面还留着不少青紫牙齿印……
有两个姐妹急忙上前扶着脚步踉跄的她,送进了她的床上。
那两个客人痛快淋漓地玩了一把游戏,酒也醒了,心情也舒畅了,在房间里吸着烟,亲密地热情交谈起来。
“这位老板,是不是服务质量很好呀?”其中一个说。
“那是!这个女服务员还是很专业的,哈哈哈……”另外一个说。
“感觉好就好,但也要付钱不是?”忽然,门开了,一个年轻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你是谁?”两个聊得正欢的中年男人问。
“我是那个女服务员背后的老板,现在来收管理费了。”张晓峰平和地笑道。
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异口同声地说:“一个一半。”然后从钱包里掏出钱来,数了数,放在房间的床头柜子上。
“你们两个人吃饭,当然得付两个人的钱,难道只吃一半吗?”张晓峰依然笑得很和蔼。
“你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男人问。
“你懂我的意思。”张晓峰神色不变。
“如果我们要是不给呢?”另一个男人立起了眼睛。
“那你们是走不出这间房子的……”张晓峰咧了咧嘴。
“靠,就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先前的那个男人问。
“不知道。”张晓峰平淡地说,“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讲规矩、懂自爱的真正的客人,另一种是装逼的屌毛,屌毛是要下地狱的。”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新来的管头也敢威胁我们,以前的光头强对我们说话都很客气,就是你们东北帮的东哥,也给我们几分面子……”另一个男人说道。
“我不是东北帮的人。”张晓峰打断他的话。
“那……那个女孩子不是东北帮的人么?什么时候归你管了?”那个男人好奇地问。
“昨天吧。”张晓峰说。
“昨天?光头哥呢?”那个男人问。
“强哥到市区去做老大了。”张晓峰说。
“看来那小子有点出息,他在的时候,对我们还是挺讲义气的,你要向他学习呀。”先前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说。
“我不需要向他学习,我只知道,你们太阳了我的人,就该给足够的钱。”张晓峰耐心地说。
“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你们老大东哥也给我们几分面子,你不要这么执着好不好?”另一个男人苦口婆心地说。
“东哥是什么东西?他不是我老大,所以我不用给你们面子。”张晓峰态度依旧平和。
“东哥不是你老大?那你是谁?”先前的男人奇怪地问。
“东哥只不过是光头强的老大,而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强手下的女服务员罢了,你管我是谁?”张晓峰反问道。
“呵呵,当然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东哥是东北帮的瓢把子,当然不是你老大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说了,东哥也会给我们几分面子的,难道你要我把东哥叫过来你才肯答应?”先前的男人威胁道。
“你把东哥叫过来也没有用,再说,你永远叫不过来了。”张晓峰说。
“为什么?”另一人男人问。
两人一唱一合的,像唱二人转似的,交替着问。
“因为东哥去见马克思了,难道你们也想去见他?”张晓峰讥笑道。
“东哥死了?谁杀的?”先前的男人震惊地说。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还是那句老话,给钱吧。”张晓峰说道。
两个男人愣了一会,就出身上又掏出钱来,一个再次给了五百。
“基本的服务费给够了,咱们再来谈谈违约金……”张晓峰收了钱,平静地说。
“什么违约金?”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
“也许我的表述不太准确,但不重要,这钱就是你们不经过我的人同意,就强行让她给你们服务,得给一点精神安慰金吧?”张晓峰正色地说。
“你这不是讹人吗?小子,别以为我们好欺负,你知道我们是谁么?”先前的男人发怒了。
“你是谁关我毛事!我说了,你们不把钱财交待清楚,是走不出这间房间的。”张晓峰冷冷地说。
“我们不给你能怎么样?”另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张晓峰的面前。
张晓峰看了他一眼,说:“你这肚腩挺大的,不知道打起来会怎样?”
那个男人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嘣!”
“哗啦……”
张晓峰一拳打在他的大肚子上,那个男人像青蛙一个摔倒在床头柜子,茶杯、用品散了一地。
“我要……我要报警……”被打的男人气极败坏,疼得脸上出了冷汗。
“那行,报呗,不过,没啥伤口,不好立案呐,要不,让我再打几拳?”张晓峰笑着欺上前去。
那个男人吓得连连后退,因为张晓峰的一记重拳,让他胸中的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
“有一句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你们有什么背景,有什么关系,先把钱开给我,出了这个酒店以后,再想办法来对付我。你们活了那么大的岁数,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吗?”张晓峰斥责道。
“行,算你有种!你还想要多少钱?”被打的男人问。
“我也不要多,你们一人再给两千,就可以走了。”张晓峰说。
两个老男人垂头丧气地交了钱,不敢再吭声了。
张晓峰拿了钱,来到那些芙蓉妹子的房间,把几千块钱扔在她的床上,对她说:“离开天源大酒店,去哪里都行。”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房间里的妹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芙蓉妹子愣了愣,接着用手捂着眼睛,抽泣了起来……
张晓峰躺上床上抽着烟。
不久莲姐找上门来,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峰爷,能不能留下芙蓉?”
张晓峰淡淡地说:“让她走吧,这些人难以管理,何必找一些包袱在身上,想进入这一行业的妹子前仆后继,正在来的路上,大把的是。我最看中的是忠诚,其次才是能力。有一点资本就敢登鼻子上脸,这个团队还怎么带?”
莲姐点点头,无语地走了。
不一会儿,芙蓉在冬草的陪同下,出现了。
他一见张晓峰,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峰爷,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我认罚,但请您别赶我走好吗?”
张晓峰苦笑道:“又何必呢,我也不是那么小气,让你走是有原因的,被我诈了钱财的那两个男人来头应当不小,如果到时他们找我的麻烦还好一些,就怕他们不找我,把气撒在你身上……”
“峰爷,您一定会有办法的,不是吗?”芙蓉抬起头来问。
“办法当然有,但是就看值不值得了,我不是活雷峰,也不是慈善家,就看你能不能值得我付出了。”张晓峰说。
“那你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帮助我?”芙蓉楚楚可怜地问。
“我不想怎么样,如果你还想留在我们的团队,就去找莲姐,以后听从她的指挥和安排。……你是一个女人,就应当知道有一个好娘家意味着什么……”张晓峰把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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