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眠你真的没事吗??”
远在京城的孙萍萍和乔洋对宋家的事情很担心,幼幼此刻正在跟孙萍萍通电话。
“没事没事啦,都挺好的,等我回京咱们聚一聚。”
“你可别骗我……不过,算了,反正有你那些哥哥舅舅在,有什么事肯定是他们冲在第一战线帮你扛,何况你身边还有个霍哥……对了,我跟乔洋打算订婚了,没准到时候你能赶得上参加我俩的订婚典礼。”
“咦??你俩好事近了??”
幼幼是真有点惊讶,不过孙萍萍和乔洋这一对儿早就已经露出过苗头,好比孙萍萍这人其实有点傲娇嘴硬,而乔洋从前是个大胖小子,长大之后反而男大十八变,这俩人莫名地和谐,经常私底下一起吃饭逛街等等。
会有如此发展,似乎也算情理之中。
孙萍萍笑着说:“那是!!你处处抢在我前头,从小到大一直排在我前面,但这方面我可抢先了一回。”
说完孙萍萍又哼地一声,说:“你跟霍哥也抓点紧,别到时候我俩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俩还没结婚呢……”
“哈哈!”幼幼听得不禁发笑,“放心放心……”
等打完这个长途电话,幼幼啧啧称奇地摸了摸自个儿的小下巴,然后小眼神直往霍斯侨那边瞟。
此刻霍斯侨正拿着一杯黑咖啡靠在墙边的酒橱旁和老三嘉礼他们闲聊,几人脸色时而风轻云淡,时而又微露凝重,显然是正在商谈正事。
幼幼并未上前打扰,不过心里想的是,哥哥们已经松口了,态度也变了,但霍斯侨还不知道呢。
两人的荒唐也就仅限于当初酒店的三天三夜而已,后来这阵子和大伙儿一起住在锦翠园这边,霍斯侨明显克制了许多。
偏偏那欲火往往说来就来,以至于他一天得冲好几遍冷水澡,今儿还听见他打了个喷嚏来着。
她五哥嘉孝私底下抱着肚子都快笑得直打滚儿了,说霍斯侨可真惨,有这么多的大舅哥小舅子,不得不像个苦行僧似的过上禁欲一样的生活。
或许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但幼幼悄悄决定了一件事。
两人交往时是他先提的,那么或许订婚这事儿可以自己提?她不是很喜欢两人之间一直他主动,那种单方面的主动时日一久是会累的。
因为喜欢,所以珍惜,也因为珍惜,所以她其实在很努力呵护两人之间的这份小感情,希冀有朝一日能从一个小嫩芽茁壮成长为不惧任何风雨的参天大树。
“……怎么了?”
霍斯侨不经意间一回眸,看见幼幼正望着他发呆,他下意识地问了句。
幼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没怎么,就是看看你。”
这么好看的人,她就算看上一辈子都永远不会腻。
她甜甜地笑起来,而霍斯侨神色微深,那种裤子发紧的感觉再度传来。
最近,他时常有种自己变成个衣冠禽兽的感觉,时不时地总会有这种情况。
默默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有些苦恼地笑了笑,而嘉礼他们在旁看着,小五嘉孝露出个贼兮兮的表情,瞄了霍斯侨几眼后,立马转身,“噗!!”
这人,看起来正经得不行,仿佛早已没了世俗的欲望,可谁知原来是个这么重欲的类型。
这一开闸就没完没了了,偏偏眼下不论时机,还是情况,又或者其他方面的种种因素,都叫他只能私下克制着。
哈,惨,好惨,真是惨透了!!
…
隔天幼幼再度接了个电话,这电话是从孙萍萍的手机上打来的。
然而接听电话后,她听见的是一个女人嘶哑至极的嗓音,“宋幼眠……”
“你朋友在我手里。”
幼幼愣了愣,旋即一垂眸,接着徐徐挺直了背脊:“地址。”
……
打这个电话的人正是刘思雯。
等挂断电话后,幼幼立即起身,“霍斯侨,走,陪我出去一趟。”
她抓起一件外套就开始往身上穿,自打出了正月,屋外的积雪就逐渐有了融化的迹象,然而这春来雪融的季节路面很脏,往往很是泥泞。
霍斯侨蹙了蹙眉,旁边的大哥嘉仁问:“出什么事了?”
为安全起见,自从与曹正辉开战后,为避免对方再次搞出枪杀之类的恶性事件,这风口浪尖的局面下宋家这些人几乎一直伸出防护圈内,罕少外出。
就连平时一日三餐所需要的蔬果肉类都由专人经过了层层检查运送而来。
如今锦翠园几乎成了一个小型的安全堡垒。
幼幼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胡乱添乱的性子,她很清楚如今这个情况,也在尽可能避免外出。
而如今突然这副模样,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她懊恼地说:“孙萍萍被刘思雯抓了。”
在场几人:“……”
实在没成想,曹正辉像个千年老龟似的,连着几日没什么动静,反而是那刘思雯竟然选在这种时候搞出幺蛾子。
但紧接着,几人又想到了贾向斌,突然深深感慨。
幼幼这烂桃花招来的烂桃花,还真是有够顽强。
嘉仁说,“走吧,嘉义,嘉礼,咱们几个跟幼幼一起去。”
至于嘉孝他们则被留了下来,留在家中的几个人得远程操控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针对曹正辉的各种反击已全面启动,而今已经到了收网的重要时刻。
另一边,秦家。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秦悠不用上班,不过这阵子她一直忧心忡忡。
主要是宋副省长已经请假很久了。
嘉仁哪怕平时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也全是远程遥控,联想起过年之前那人曾被袭击中过枪,秦悠实在担心得不行。
不过今日一大早,秦悠出门时却遇见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这是……”
她手里拎着一份为秦父秦母买来的早餐,看见那人戴着一顶帽子,用围巾遮住整张脸,正站在一根电线杆子旁。
那人嗓音很沙哑,嗓子也压得很低,但秦悠隐约听见对方说:“宋幼眠,孙萍萍在我手里……”
秦悠:“?”
神色一怔,接着,若有所思。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当宋嘉仁带人将她从那些人贩子手里救出后,听见有人管她叫悠悠,那人曾怔了怔。
后来一个深夜里,心有余悸的秦悠睡不着,恰好那人也没睡。
那天晚上,那人为她披上一件西装外套,像是为缓解她紧张的心情,用幽默风趣的语气说:“说来也巧。”
“你叫悠悠,我有个妹妹,叫幼幼。”
“你们两个,名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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