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是痛苦并快乐着。
之间唐宜来过好几次,来看看我,毕竟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多少也要表示一下吧,不过在知道我有女朋友之后来的次数渐渐的少了。
一个半月之后,在医生那里得知手臂已经完全好之后,我又开始撒欢。
这段时间,远离原来所有的一切,我开始迷恋这种释放自我的感觉。
当晚,我来到一家酒吧。
来酒吧嘛,喝酒是次要像的,如果能来此什么遇那就再完美不过。
我刚走进夜总会大厅,就传来激情的音乐声。
舞池中央密集的人群都在那里摇晃的跳着舞蹈,我走到吧台向调酒师要了杯威士忌,看着舞台中尽情放纵的人出神。
当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回到原来的坐位上,我也从出神中醒过来,自嘲的笑了笑,就继续喝我的酒。
我位置所在是一条大街,街道空旷,街上没什么人,零星的几个路人瞧见我被人追杀,都吓得远远的不敢出来,有些胆子大的倒是隔得远远的观看着。
弄,你们给老子报警会死人么?
心中这么想,但脚下也没慢或一步,身后那群混混人太多,如果把自己一围住,那就麻烦了,自己脱身倒不难,但想把唐宜带走那就不可能。
这条路很熟悉,再跑一段就到家,可是后面那群混混紧追不舍,而唐宜也似乎有点撑不住,俏脸微红,瑶鼻上渗出少许的汗珠,显是快要脱力。
我把心一横,猛地一把抓住唐宜的纤腰,一手拦在唐宜的腿弯,快速朝前冲去。
“啊,”
唐宜措不及防的被我抱起来,心中一惊,随即便安定下来,
瞧着身后的那群手持钝器的混混,再看向满脸汗珠的我,唐宜心中说不出的安心。
唐宜仔细地瞧一眼我,起初见的时候倒没什么感觉,此刻仔细打量起来才发现金是那种很有味道的男人,尤其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沧桑与深邃。
“啊!”
唐宜愣神间,突然瞧见身后几名混混已经临近,惊吓之下,捂住嘴叫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用脚一勾,将路边是一个路牌朝身后踢去。
身后传来几声惨叫,我心中稍微松口气,正准备奋力跑路,前面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刀片朝我砍来。
靠,前面也有人埋伏,我猛地侧身,将怀中的唐宜护住,一只手臂拦过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用手拦,怀中的唐宜就要被砍中,那时候不死也得脱成皮。
“唔,”
我手臂被砍中,一股鲜血飞溅出来,疼得我倒抽口凉气。
一脚踹过去,那混混竟然是个老手,侧身躲过去,我怀中抱着唐宜,不太好动手,身子紧跟着贴过去,那混混刚准备反击,我的胳膊肘一撞,直接击中混混的脑袋,那混混闷哼一声,随即晕厥过去。
就这么几个动作,我却已经累得直喘粗气,累,太累了。
手臂上又还有伤,没办法,只能将怀中的唐宜放下来,她刚才休息一会儿,现在应该有力气跑。
唐宜一被放下来,就瞧见地上的鲜血,随即便发现我手臂上的一道伤口,衣服已经被砍破,伤口挺深的,虽然我已经临时改变方向,但这么硬挨一刀,伤口还是很严重。
“你没事吧?”
唐宜担心地问道。
“还好,快跑,他们快追来了。”
我拉着唐宜的小手又快速的朝家奔去,此刻去唐宜家是不可能的,只能先去自己的狗窝躲躲。
幸好这里是自己的地头,我一会儿就将那群混混给甩掉了,在唐宜的搀扶下,我颤悠悠地爬上楼,现在失血过多,呃脸色发青,全身酸软无力,脚下空虚得厉害,如果不是唐宜扶着呃,走路恐怕都走不稳。
将房门打开,我一臀部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吸口气,将衬衫脱下来,先把伤口的血止住,再这么流下来,自己铁定要挂。
衬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成血茄,脱起来疼得厉害,唐宜见一脸痛苦的我,突然问道:“你家有纱布吗?”
“唔,有,在冰箱上。”
我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地将衬衫脱了来,靠,还真他妈深,连骨头都能看见,我忍着疼用酒精小心地清洗一遍,唐宜也将纱布取来。
见我已经将伤口清理弄净,担心地道:“我帮你绑吧。”
我也不推迟,一只手绑伤口的确有些困难,既然她主动提出,自己也却之不恭。
唐宜的手法极为轻柔,一点疼痛都没有。
包扎完后,我看到她身上沾着血,于是开口道:“你身上溅上我的血,去洗个澡吧。”
唐宜轻轻地点点头,突然红着脸问道:“你,你这里有换的衣服吗?”
“,”
我心里一阵心虚,贴身衣物啊,我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恐怕就是女性贴身衣物,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等等,我去找找。”
自己房间内的女性贴身衣物的确不少,有女人住,贴身衣物能少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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