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你就是这么报答为师的吗!”
姜瑜有些生气地向着林清夜开口。
看着姜瑜的生气,林清夜只感觉好有意思。
感觉她生气都像是在撒娇一样。
“嗯……我这不是为了师尊好吗?”
林清夜偏了偏脑袋,向着姜瑜说道。
姜瑜没有说话,而是把脑袋给转了过去。
她的眼睛垂了下去,兴致似乎很低迷的样子。
“师尊,你生气了吗?”
“没有。”
姜瑜摇了摇头,她向后缩了缩,躲在了角落里,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中。
林清夜看到这模样之后,心中有些慌张了。
师尊好像真的生气了。
其实一开始,林清夜也只是想要“循序渐进”一下,弄一些前戏与铺垫。
但没想到师尊却真的好像是生气了。
那怎么办?
她也没有恋爱过,自己也不会哄人啊。
此时,姜瑜忽然感觉自己的心中酸酸的,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不断从自己的眼眶中滑落。
看到这一幕之后,林清夜这才完全确定,自己真的做的过火了。
“师尊,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林清夜走了过来,坐在了姜瑜的身前。
“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吗?”
姜瑜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把脑袋给埋了回去。
“师尊,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清夜忽然感觉自己的心中有着一阵惶恐,她凑近了过去,伸出手来擦了擦姜瑜的眼泪。
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确实很过分。
更何况,林清夜的目的还并不纯洁,她确实对姜瑜有着不纯之欲。
“我没怪你,真的,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吗?”
姜瑜噙着泪水,摇了摇头。
“那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可以和我说说吗?”
林清夜又开口,向着姜瑜说道。
姜瑜摇头,随后低下了头,又重新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看着姜瑜的模样,林清夜忽然感觉自己有着一阵心脏发麻,不知为何,一股痛感忽然席卷了过来。
“师尊,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有什么事情,我都能改。”
林清夜此时彻底慌了,她跪坐在了姜瑜的面前,向她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姜瑜终于把脑袋探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依然不断地在从姜瑜的眼角滑落,眼眶依旧通红。
良久,她缓缓开口。
“清夜,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这副皮囊?”
听到这句话后,林清夜明显愣住了。
这个问题……她倒是真的没有想过。
师尊,和师尊的身体,这有区别吗?
但就在这时,她的心忽然一提,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瞳紧缩,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师尊。
有区别。
怎么可能会没区别呢?
如今的姜瑜,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只想利用自己的毒妇了。
姜瑜抬头看着林清夜,随后伸出了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
她直直地看着眼前的林清夜,随后凄然一笑。
“喜欢的是这副皮囊吧。”
听到这句话后,林清夜的心忽然一紧,她想反驳,但自己这些日子里的行为与想法,似乎让她很难反驳回去。
是啊……
自己就是喜欢这一具身体。
自己就是对这身体有渴望。
可是,她也确实是爱这身体里的那具灵魂的。
“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在想,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
姜瑜眼角刚刚擦干眼泪,但此时又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来。
“你说的她……是……”
林清夜心脏一麻,随后看着眼前的师尊。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姜瑜开口回答。
“你最先爱上的人,是她,你的第一次,也是她,在你心里回响了无数年的人,也一样是她。”
“或许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来者,一个作为她的替代者而已,仅此而已。”
“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想过,等你能够自理了,我就离你而去,大不了一辈子都不见到你嘛,等我的寿元耗尽,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那也算是赚了,毕竟前世的我,也是一个久卧病床的将死之人。”
“可我……喜欢上了你。”
此时,姜瑜已经哽咽到泣不成声。
林清夜听后,这时忽然有了一种恍然的感觉。
紧接着,便是心脏的一阵绞痛。
姜瑜这些日子里,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
林清夜,到底是喜欢自己这身体,还是喜欢自己的灵魂。
姜瑜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所以姜瑜一直都没有在那一方面答应林清夜。
并不是她不想给,而是她不知道,林清夜到底喜欢哪一样。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怪你,因为前世的种种,并非你心中的意愿。”
“可是……我……我觉得很委屈。”
姜瑜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哽咽着开口。
其实对于林清夜前世的事情,姜瑜倒还并不是很在乎。
姜瑜在乎的是,林清夜其实根本不喜欢自己,清夜喜欢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是那个人的延续,仅此而已。
这才是姜瑜心中的心结。
“所以,清夜,在你心中,我只是她的延续,是吗?”
姜瑜抬起了头,凄然一笑,看着林清夜问道。
林清夜听后,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
她的眼角也有淡淡的泪花闪出。此时的林清夜,不敢去直视姜瑜的眼睛。
姜瑜看到林清夜的模样,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林清夜此时,终于把头转了回来,看向了姜瑜。
“师尊,我……”
就在林清夜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姜瑜全身的衣服已经脱光。
此时的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林清夜的眼前,精雕细琢的身体宛若艺术品一般。
她眼角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
林清夜瞳孔睁大,看着眼前的姜瑜,有些入了神。
姜瑜走到了林清夜的身前,随后低下了头,躺进了林清夜的怀中。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此刻,姜瑜卸去了自己一身的灵气防御。
林清夜怔了怔神,眼瞳睁大。
一夜无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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