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她的声音吓到,小家伙,伸手指了指她手臂上的伤痕。
“用我的,我的可以......”
他是想要用血,来帮自己恢复吧。
月皎皎心底没由来的一软,“没事儿,一点儿小伤,不碍事的,倒是你的手。”
她看到小龙人的手心手腕的位置,不止有鞭打的痕迹,似乎还有匕首狠狠划开的迹象。
手背有鳞片覆盖倒还好,特别是手心,伤痕覆盖,已经看不出被划开了多少刀。
“那个女人她弄的?”
月皎皎皱眉,封天娇养这个小龙人,是取他的血,做什么了吧,太没人性!
自己有天神兽当契约兽,它的血脉同样独特,可自己从未用它的血肉来入药或者干别的。
封天娇,对这么一个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娘,不怪她。”
冷不丁听到这话,月皎皎有一丝懵逼。
“你喊谁娘?封天娇?”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发作了吧,那是圈养他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家伙竟然当成自家娘亲?
见月皎皎询问,小龙人反而不吱声了,像是她的错觉一样。
见状,她也不好再问,小家伙分明也不太会说话,问了估计也是白搭。
天神兽打了个哈欠,“想知道啊,这个很简单啊,咱们搜寻一下他记忆不就好了吗?”
“对啊,宝宝赞同,保不齐能晓得应付疯女人的办法!”冥渊剑,跟着附和。
他们也把月皎皎也说得心动了,她眼珠子一转,点头赞同。
“小龙,我们坐到那边去吧,这里太潮湿。”
已经知道这小龙人和自己一样,是被囚禁在这儿,算得上是难友,她也就不怕了。
拿了软垫,给了小龙人一个,他们靠着墙壁。
远处的冰冰,还是昏厥状态,就那么躺在那儿,月皎皎没管。
大概是受伤,需要治愈的原因,小龙人开始昏昏欲睡。
“没事,你躺着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哦。”
小龙人迟疑了一下,趴在地上,尾巴将自己圈起来,沉沉睡去。
分明是人,却活得比兽兽更没尊严。
月皎皎轻轻叹气,伸手,放在了小龙人的头上。
此时用天神兽教自己的方法,查阅它的记忆。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封天娇那面目可憎的表情,不断挥舞的皮鞭,就像是折磨犯人一般。
她不断往后退,掠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便看到两人,将小龙人,扔到了这地宫中来。
“他的存在,就是我的耻辱,他不配见到阳光!”
出生就是半兽,父亲是神兽,因此小龙人有记忆,时隔大半年他再度见着封天娇,喊他娘亲。
却被打得遍体鳞伤,从那以后他都不敢还手。
“嘶!”
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月皎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出了震惊还是震惊。
小龙人,竟然是封天娇所生,年纪,和月子辰他们是差不多的。
“我的亲娘,不愧是疯女人!连兽兽都不放过!”
天神兽一阵恶寒,这就罢了,孩子生下来,不喜欢直接给他一个解脱。
放在这儿折磨它,真的不是人。
月皎皎紧抿着唇瓣,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选择留下孩子,那就要对他负责,生了弃养,罪无可赦。
垂眸,看着睡着以及不安稳的小龙人,她的心底充满了同情。
这地宫之中,暗无天日,一个孩子,整整被关押这里七年!这是什么概念。
一整个本应该美好的童年,全部都是痛苦和不堪。
未来养大了,实力变强,就成为封天娇的杀人机器?那个女人,恶毒已经不足矣形容她。
“吼......”
远远地,似乎有沉闷的声音,传入月皎皎耳中,她下意识的看向地宫尽头。
这地宫,十分广阔,且应该用了空间石打造,看似只在王府的范围内,但里头十分宽敞。
“吼......”
小龙人,猛地睁开眼睛,十分的焦急不安。
他迅速爬起来,看了月皎皎一眼,手脚并用的冲进黑暗深处。
“我没听错,还有另外一条龙,主子,咱们看看去!”
天神兽激动啊,恨不得下一秒自己冲出来。
在查看小龙人记忆的时候,她看到了另一个暖心的部分。
那就是被关押封印在这地宫深处的蓝龙,小龙人的父亲。
刚才,应该也是他察觉到自家孩子有危险,而对封天娇发出的警告吧。
既然和他生下了半兽,那为何还要将它关在这儿。
搞清楚状况,或许是她出奇制胜的关键!
凛了凛神,跟在小龙人身后,月皎皎快速走过去。
十几米的距离,她来到了更为宽敞的牢房,这儿的光亮,更加昏暗。
但她能够听到沉重的喘息声音,就像是垂暮的老人,濒临死亡一般。
“爹爹,呼呼,呼呼......”
傻傻的,呆呆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月皎皎定睛一看,发现小龙人,跪坐在一旁。
一个头发同样乱糟糟的男人,被铁链捆绑,一些穿透了身体,紧贴着墙壁锁在角落里。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男子猛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冷漠。
他额头上的龙角,被斩断,似乎还在冒着血珠子。
小龙人则是红着眼睛,想要给他止血,又担忧的看着男子额头的龙角。
龙浑身是宝,鳞片坚硬,可作为炼器材料,龙血能入药,龙爪本身就是神兵利器。
至于龙角和龙珠,凝集的是龙的生机和修为实力。
“封爵又让你来,龙角取不够,想要龙珠了?来啊!”
男子愤怒不已,想要攻击月皎皎,却因为手脚捆绑,力量被锁住,动弹都艰难。
“不是,爹爹,她不是坏人的。”
“蠢儿子,外面都是坏人!”
男子极力想要护着孩子,却有深深地无力感。
月皎皎不语,视线落在蓝龙的身上,露在外面的手脚,皮肉已经变成了龙鳞覆盖的模样。
上面没有任何的光泽,甚至变成了很浅很浅的淡蓝色。
头发苍白,面色带着几分老气。
证明这些年他身上的血液几乎被放干,在这样下去,死路一条。
“她不是!”小龙人,继续强调这件事,仿佛对他来说,很重要。
忽然,蓝龙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一样。
他盯着月皎皎,“你身上有那个人的味道!你是谁?”
“额?什么味道?”
说的是封天娇吗,她刚才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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