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传讯玉里传来的答案,炎烈露出了狰狞的杀意。
“哼,原来是乡下来的野丫头,竟敢到本尊面前狐假虎威!”
想到自己之前被月皎皎威慑,炎烈气不打一处来。
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他堂堂神尊的面子往哪儿搁!
深吸一口气,他敛住眸中浓浓的杀意。
“现在,给本尊派一帮人下界,端了她的老巢!”
“本尊要她,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
不灭她满门,实在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原本,他让无双的娘亲查找月皎皎的来历,看看是否是天神殿的。
迟迟没有消息,他只能从其他地方查。
好在,他的人从冰城,上次冰冰那件事,顺藤摸瓜查到一些。
南域皇宫这边,再度上演了切磋的戏码。
花遥又被封渊找了借口,收拾去了。
开玩笑!
情敌都找上门来了,他不展示一下自己的主权地位,岂不是让人耻笑?
“啧啧啧,我都忍不住同情他。”
木星流望着不远处,跟封渊打得不可开交的花遥,忍不住感慨。
月皎皎倒是很淡定,“没事,阿渊下手有分寸。”
看出来花遥对她有其他的心思,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骄傲的。
想要的,就是花遥打消这个念头,封渊要斩桃花她不会阻止。
“来,喝茶。”
说着,她端起茶杯,给木星流倒了一杯。
在她端起来的时候,茶杯毫无征兆碎裂,茶水洒了她满手。
反应过来,木星流关切询问。
“怎么样,没烫到吧?”
听到动静,封渊跟花遥的切磋也停下来。
“皎皎,你的手。”
封渊立刻出现在她身边,手帕擦拭掉水渍,并且拿出了冰块去热。
月皎皎眼皮子不断的跳,心慌不已,脸色变得很差劲。
“皎皎,你哪里不舒服?脸色很不好。”
花遥说着,眉头皱了皱。
“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打了。”
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耐心,慢慢干掉封渊再抱得美人归。
封渊想要一袖子掀飞扔掉花遥,但他更加关心月皎皎此时的情况。
“我没事,别担心,可能昨天没休息好。”
她跟封渊千里迢迢,从天神界赶回南域,中途的确没怎么休息。
但听在木星流跟花遥耳中,就显得意味深长。
“咳咳,好吧。”
下一秒,封渊被花遥按住了肩膀。
“身为男人,怎么能不多多体贴自己的女人,你不合格!”
“皎皎,不如你休了他,带着孩子嫁给我吧,我搁幽冥界,权力地位也不低。”
木星流嘴角一抽,默默地拉开了距离。
这货要找死,他拦不住啊!
下一秒,花遥的衣襟就被封渊揪起来。
“没打够,继续!”
两人又一次打得不可开交。
月皎皎面色如常,但心情依旧说不上来的慌。
“你真的没事吗?”
木星流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忍不住又问道。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之前,会有这种不安的情绪,都是孩子们有危险的时候。
血脉相连。
外公!
月皎皎的眸中猛地泛起光芒,她来上界太久,理应回去看一看。
当她将这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封渊并没有反对。
“我也许久没见他老人家了,这一次一块回去吧。”
“还有我们,我们也想曾外公了!”
月子芸他们表示,自己也想回去看看。
下界,毕竟是他们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很多的朋友家人都在那里。
更有恩重如山的师傅,紫衣老者。
“哇嘞,你们都要回家乡,那我咋办?”
花遥眨眼,跟喜欢的人才相遇没多久,又要分开,他有些舍不得啊。
月子芸歪着脑袋。
“那花叔叔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
娘亲从小跟他们说的,结仇很容易。
可将仇人变成好朋友,好兄弟却不容易,不如把花遥策反吧。
“我.......”
“我拒绝,花遥你来南域也许久了吧,丢下那么多人不管,你好意思?”
月皎皎挑眉,这货在幽冥界,掌管那么大的生意链。
身为主子,离开一时半会儿可行,啥都不管不行吧。
“我.......”
听出月皎皎的拒绝意思,花遥心里是充满苦涩的。
“我们这里随时欢迎你来相聚,相识一场成为好朋友不容易。”
“但现在我们是处理家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耽搁你的时间。”
这一番话,月皎皎说得合情合理。
同样也在透露拒绝的意味,她和他只能是好朋友,更多的不可能。
“明白了,我下次再来找你们。”
花遥浅浅一笑,人都是要面子的。
眼下这一家人明显回去探亲,他一个外人跟着着实不太合适。
“好,今晚设宴,我们为你送行。”
封渊挑眉,一副热情的模样,实际上心情极为美丽。
把情敌送走,感觉空气整个都清新不少。
另一端,北域派去的几百个强者,通过自我修复了不少的界之门,抵达下界。
很快,就打听到了月皎皎跟十二城的关系。
“嘁!小小的乡下女,竟然在上界耀武扬威,真是可恶!”
他们北域,屡屡输在月皎皎和封渊手里。
只要一想,就人不愤怒。
十二城外,几人拔出长剑,就想大开杀戒!
但是被领头的那个制止,“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动手,找死吗?”
空中,有乌云笼罩,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要破出云层出现。
“嘶!差点忘了这件重要事情。”
他们上界下来的,修为实力必须压制。
倘若在这里杀下界人,数量多了,就会被天道法则窥探,抹杀他们!
这是这个大陆所在的法则,对他们的保护。
“可是神尊让我们.......又不能杀他们,这可如何是好。”
领头的,眼神幽幽。
“笨,不知道什么叫做借刀杀人?”
众人心领神会,折返离开这里。
十二城城池上,众守卫感觉到稍纵即逝的冰冷。
“怎么忽然这么冷,好奇怪。”
他们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客厅里,正在打盹的老爷子,额头上布满冷汗,眉头紧皱。
“不,不行!”
他猛地睁开眼睛,手狠狠一拍案桌。
桌子碎裂,门口的守卫听到动静立刻冲进来。
“城主,怎么了?发生何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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